王、刑天厄同時鼓掌叫好,滿臉都是興奮。那相柳柔以及他屬下的幾個巫武、巫士則是臉色難看到了極點,其他那些世家子弟也都紛紛低聲咒罵起來,無比惡毒的開始詛咒這個一心要獨佔所有功勞的南方蠻子。
一名海人騎士按捺不住心頭的怒火,跳起來拔出鍍了一層金水的長劍,一劍朝著夏侯當頭劈下。
夏侯乾淨利落的一個擺拳轟了出去,一拳砸在那騎士的左臉上,就看到他那俊美的臉蛋突然變得紅腫了一大塊,張口吐出了十幾顆大牙,吐著牙血的仰天飛出,在空中的時候就已經昏了過去。
三名海人騎士同時跳了過來,同樣是很簡單的下劈劍勢,朝著夏侯當頭落下。
夏侯高大的身軀突然一矮,掃堂腿呼嘯而出,足足有那些海人騎士腰肢粗細的大腿帶著勁風,蠻力十足的轟在了那些騎士的小腿上。‘嘎嚓’幾聲,那三名騎士的小腿骨頭盡數折斷。一股強大的真氣衝進了三名騎士身體,把他們震得暈了過去,強大的推力直接把他們震飛了十幾丈遠,看起來狠重,其實很靈巧的落在了地上。
十七名海人騎士怒吼著同時撲下。
夏侯一聲咆哮,雙拳一錯,百花錯拳花為無數拳影迎了上去,在那些騎士俊美的臉上一人揍了一拳,直接把他們悶得暈了過去。
不等剩下的那些海人騎士主動跳出來,夏侯已經一聲虎咆,跳到了殿前廣場一角,雙手一用力,舉起了那在廣場角落裡鎮壓風水的青銅飛虎塑像,又一個跳躍,直接跳到了那些海人騎士的坐席中去。
那巨大的飛虎塑像在夏侯手中舞得滴溜溜亂轉,帶著巨大的風聲朝著那些身手並不甚強的海人騎士一通亂砸。所過之出,筋骨斷裂,那些海人的騎士要麼大腿被砸斷,要麼肩膀鎖骨粉碎性骨折,同時一股強橫的真氣衝進了他們的身體,蠻橫的把他們砸暈了過去。
不過三五分鐘的時間,八百五十一名海人騎士沒有對夏侯造成任何的損傷,就被放翻在了地上。看他們渾身血跡斑斑,趟在地上呻吟的聲音都沒,看起來傷勢沉重至極。可是隻有夏侯自己才清楚,這些海人騎士看起來傷勢沉重,實際上不過是普通的骨折罷了,救回去修養幾天,又是活崩亂跳的好漢。
‘砰’的一聲巨響,夏侯把那青銅飛虎重重的槓在了地上,單膝跪倒在地上,朝著大夏王喝道:“大王,幸不辱命!”
大夏王樂得直拍手:“好,好,妙啊,妙啊!輔公,這南方來的蠻子卻是有用,什麼海人無敵的戰士?在我們大夏的勇士面前,都是土雞瓦狗,不堪一擊!好好的提拔他,這次可是立下大功了。”
維爾整個人楞在了大殿中,看了看夏侯,又看了看倒在地上生死不知的自己的那些隨行護衛,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了。
刑天厄諷刺道:“貴使可以放心,我們大王既然說了要放你們聖女回去,那是自然不會食言的。至於那聖女回國後,貴國是否想要興兵為她的處子貞操復仇,這就要看貴國十二海洋祭司的意志了。”
相柳翵無比配合的說道:“若要戰爭?我們大夏卻是不怕的。我們一個小小的不入流的巫武,都能戰勝你們數百精銳騎士,嘖嘖,真不知道你們是如何在我們的進攻下防禦了數千年的。”
維爾大怒,吼道:“這些隨行的護衛,他們並沒有攜帶自己的兵器,如果他們有自己的武器在手,這個黃皮的野蠻人,絕對不是他們任何人的對手!”喘息了幾下,維爾大喝道:“莫非你們真的以為,你們的戰士就是無敵的麼?這個黃皮的野蠻人,若是碰到了我們真正精銳的黃金家族的戰士,他是死定了!”
大夏的大王和重臣相互看了看,不置可否的搖搖頭。相柳翵怪聲怪氣的叫道:“來人啊,送維爾大人去驛館,連同他的屬下那些應用的戰士,好好的看護。唔,大王,他們的聖女?”
大夏王無所謂的揮揮手,很大度的說道:“已經用了這麼久,卻也不稀罕了,現在就送她離開去吧。我們安邑市井繁華,他們想要在這裡多住幾天也好,一切耗費,都從王宮這裡支出好了。想必維爾大使也沒有心情繼續宴會了,我們自己樂自己的。來人啊,重新設宴,上酒。唔,賞賜篪虎暴龍宮廷美酒三甕。”
夏侯無奈,又單膝跪下,謝過了大夏王。那氣得差點吐血的維爾,則是氣乎乎一甩那血紅色的披風,帶著幾個副官,憤怒的離開了。
這一次重新設宴,夏侯可就真正長了見識,什麼叫奢靡,什麼叫奢侈,什麼叫王室作派。那每個人面前的菜餚,他是聽都沒聽過,根本就不捨得下筷子。什麼清蒸獨角蛟,紅悶霸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