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你們的面子。”夏頡突然壓制了自己的怒火,淡淡的說道:“我只要給我的親族報仇。我不會忘記,我來到這個世界後,是他們用粟餅和燉肉將我撫養成人。我血管裡流淌的,是蠻人的血,是篪虎一族的血。這事情,沒得商量。”
他冷兮兮的說道:“不管你們東夷是否成為了我大夏的附庸,大夏也不能禁止一名大夏的天候向滅族的仇敵報復,這是燒錄在鎮國九鼎上的規矩,以仇人之血,還我親族之血,這是上古之時我大夏的先民部族征戰時的鐵規,就是大王都無法說我不對。”
指著那幾個箭手,夏頡冷笑道:“回去告訴那幾個手上沾了我篪虎一族鮮血的部族,他們當年在我家村子裡乾的事情,我會在你們東夷大草原上同樣幹一次。誰敢阻攔我,我不介意多殺一些人。”
夏頡爆喝道:“給老子把這幾個混帳趕出去。。。唔,重打一萬鐵棍,然後丟出安邑城外。”
刑天家的鐵衛欣然應諾,笑吟吟的拎起這幾個倒黴的東夷箭手,拖出去就按在了大殿的臺階上,早有人聞訊帶來了刑天家施加私刑的五金合金的鐵棍,由鐵衛中修為最深的巫武動手,將那幾個箭手打得皮開肉綻,好不可憐。
冷冷的觀望著幾個東夷箭手受刑,夏頡突然低聲的嘀咕道:“這個世界就是這樣。人道主義?狗屁!”
驅逐了幾個東夷的使者,和那個把這些使者帶來找夏頡的王宮內侍隨意的說了幾句,給他塞了一袋金錢過去,這事情就這麼過去了。夏頡擺明了自己的立場,他不會和東夷人和解。履癸也不能多說什麼,作為大夏的天候,夏頡有那個權力發動報復。東夷人更不會多羅嗦,他們如今要休養生息蓄養實力,同時要在這一段虛弱期內好好的拍大夏的馬屁。對於夏頡隨時可能降下的報復,東夷人也只能暗地裡做準備了。
刑天大風兄弟幾個早就興致勃勃的帶了大批的家族人手趕赴海域三十六州上任了,刑天家一群剛剛自絕獄內脫身的老祖宗,也有數十人跟了上去。夏頡只能將自己的那個州委託給了刑天大風照料,他卻要留在安邑城等候公幹,因為他有更加重要的任務去做――監督鎮天塔的製造。
在趕走了東夷人的使者七天後,夏頡接到履癸的王令,連同輔弼相丞四公,以及一些重要的大夏朝臣一起,趕去了巫山。
天巫午乙用來觀測星相的山井內,那塊懸浮在半空中的巨大石板上,建木的根系將那塊玉板纏得結結實實。無數道各色流光自山井光滑的山壁內湧出,被建木吸進體內。同時一股股龐大的青木靈氣自建木體內噴放式的射出,深不見底的山井內翻滾著濃密的青色靈氣,時不時過於濃密的靈氣聚集在一起,好似下雨一樣落下無數拇指大小的青色液滴,那都是最精純的靈氣所化啊。
夏頡趕到山井內,剛剛踏上那被建木盤踞的石板,正坐在建木的一根枝椏上修煉的旒歆就興奮的跳下了建木,凌空撲進了夏頡的懷中。
兩人旁若無人的親暱的吻在了一起,一旁的履癸、太弈、午乙、刑天厄等人急忙扭過了頭去,一個個嘴唇微動,也不知道在嘀咕些什麼。
夏頡帶著前世裡的開放觀念,根本不在乎這幫子大巫的異樣眼神;旒歆則是對於某些基本的東西完全沒有概念,她看到夏頡來了,她高興,她要接吻以表達自己的高興,所以兩人就接吻了,就這麼簡單。
同樣有權佔據了一根建木的枝椏修煉的青殜猛的睜開了眼睛,鬼鬼祟祟的打量著夏頡和旒歆緊緊接在一起的雙唇,突然幽幽的嘆息道:“旒歆姐姐和夏頡又玩這種遊戲~~~唉,這種遊戲好玩麼?夏頡怎麼說我要再過幾年才能玩這種遊戲呢?”
太弈等人裝作沒聽到青殜的話,坐在青殜身邊的青�Ю賢範�蚴遣畹忝灰煌反郵鞫ド顯粵訟氯ィ��薇確吲�牡閃艘謊巰尿。�叛牢枳Φ牟畹忝黃訟氯ズ拖尿∑疵��
山井內的氣氛一時間變得極其的古怪,最終是太弈有點看不下去了,他抓了抓亂糟糟的頭髮,大聲嚷嚷道:“好了,今天商量正事,山井內天候以下的朝臣,祭巫以下的巫殿所屬,都給老子乖乖的滾出去。”
數萬正在山井內修煉的黎巫殿大巫急忙跳起身來,匆匆的離開。山井內,就留下了幾大巫殿的二十幾個祭巫,王庭的三十幾個重臣,以及還親暱的摟在一起的夏頡和旒歆。夏頡的塊頭比旒歆大了許多,他兩條長臂將旒歆緊緊的摟在懷裡,外人根本看不到旒歆的所在,只能聽到那微妙的‘吱吱’聲。興高采烈的白站在夏頡的頭頂一陣的手舞足蹈,卻沒一個人注意他的。
咳嗽了好幾聲,太弈大聲的咳嗽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