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摟著自家越發成熟美豔的“夫人”,就著美人的纖纖玉手愜意地喝著小酒,虛偽地作出一副憂人之憂的嘴臉嘆道。
“是啊,只怕這些門派家裡的女眷,多數都被那個淫賊騷擾過。這種苦處當真是讓那些滿口禮義廉恥的老頭子們說不出來。”燕其點點頭應道。
“呦,你倒明白。”青狼涎著臉湊近燕其調笑道,“我的小美人兒,只怕那些老頭子家裡的女眷沒一個比得上你。你怕不怕那淫賊啊,嗯?怕不怕?怕不怕?……”
燕其紅著臉埋頭貼到青狼胸前,悶聲道:“不怕,有青大哥保護我……”
“嘶──”坐在一旁的楚飛揚斜眼看著這一幕,酸得牙都快掉了。
君書影拿起酒杯,一口喝乾,面無表情地端坐著。
“咳,青兄,商量正事呢,別那麼……”楚飛揚正了臉色提醒道。
“淫賊當前,關心一下美人有錯嗎?”青狼悠然笑道,瞟了君書影一眼又道:“楚兄也該關心關心自家的嘛,說起來都老夫老妻了還坐得這麼遠……”
叮地一聲清響,一枚銀針擦過青狼的臉頰,釘入身後的牆壁。
“再管不好你那張嘴,我不介意讓銀針再偏上幾分。”君書影道。
青狼很給面子地正襟危坐起來,笑道:“君兄莫氣,說正事,說正事。”
楚飛揚卻不知聽了哪句話受到觸動,眉頭一揚掛上那迷死人的招牌笑容,傾身向君書影笑道:“書影啊……”
“根據情報,這賊人不知用了什麼奇技淫巧,可以人在千里之外,卻進入他人的夢境行些不當之事。要抓此人,惟一的難處在於他行蹤不定,聽到些風聲又溜得極快,至今無人得見他的真面目。”君書影一番話引入正題,楚飛揚未出口的言辭被堵回肚裡,只能摸了摸鼻樑,訕訕地坐直了。
“這年頭,真是採花賊也採出個花兒來了啊。這人甚至連他的真名也無人得知,那樓小樓夢小夢的稱號,也不知是怎麼渾來的。”楚飛揚道。
青狼嗤地笑道:“哪是什麼多了不得的稱號。只因那些被騷擾過的姑娘們,有人說他叫樓小夢,有人說叫夢小樓,有人說叫樓小樓,有人說叫夢小夢。甚至連那人的模樣如何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