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谷說的對,青蓮姑娘,你不用著急,我們知道你盡力了,如果半年後依然沒有醫治的辦法,那也只能是這些孩子們的命,讓他們吃解毒藥。”東河爺爺也點了點頭。
“我知道了,我一定會盡全力。”青蓮不敢保證什麼,她只能暗暗下定決心,雖然明知道不可能完成,她還是要拼一拼,不過在此之前,她還需要處理一些事情。
由禾木帶路,青蓮來到了誘捕地影蛇的地方,只見到處是斷裂的大樹,地上不時出現一個個巨坑,周圍的小山丘幾乎被掃蕩一空,碎石沙土四處都是,不過,現場卻只有兩具兇獸的屍體。
只剩下一個腦袋和四隻蹄子的銅角犀,渾身血肉都被不明兇獸吃得乾乾淨淨,不遠處躺著死透的地影蛇,也僅剩下小半個身體,還到處是被燒焦的傷口,張著巨大的蛇口,兩顆毒牙泛著黑幽幽的光,杏色的豎瞳睜得極大,它彷彿死不瞑目。
“還好,我們要的東西還剩一些。”看見只剩一小半屍體的地影蛇,青蓮鬆了口氣,這件事總算是沒有白費功夫,她順利的取到了地影蛇的毒液和沒有乾枯的血。
“青蓮姐姐,這些肉我們能吃嗎?”禾木眼饞的看著散發著肉香的地影蛇。
“能,不過最好是帶回村裡再吃,這裡不安全。”青蓮道。
四周散亂的腳印讓她不安,不用猜是什麼就知道,絕對不是他們能招惹的兇獸,吃乾淨了散發著異香的銅角犀肉,才讓它們暫時放過了地影蛇,不過這只是暫時,等它們消化完異香的影響,它們就會回來將地影蛇吃幹抹淨。
五兇獸,全身都是寶,不僅僅是對於修者有用,都兇獸同樣有用。
“好,我知道了。”禾木忙將地影蛇砍成數塊,裝進了儲物袋中,連同銅角犀的頭和四肢,還有它們的骨頭,一點都沒放過,全都帶回來村子。
只花了一個晚上,青蓮就研製出適合小蛇族人的丹方,並煉製出了靈丹,拿去給它牙圖試吃,浸泡的藥浴配方也改動了一些,放入一靈藥陣中的靈藥也做了適當的調整。
慘叫聲比之前更大,青蓮在樹屋內外都佈設下了隔音陣,但它牙山等人憤怒的舉動,依然讓小蛇族人關押的樹屋引人注目。
它整天都在搖晃,時而激烈時而輕微,隨著它牙圖慘叫聲的變化而變化。
“你這個該死的女人,你不得好死,我要將你千刀萬剮,我將一口口將你咬死,啊啊啊,有種你放開它牙圖,讓我來,讓我替他受刑。”它牙山的聲音已經嘶啞得快聽不清說了些什麼,但青蓮知道,他在詛咒她。
“別罵了,成了啞巴我不負責給你醫治。我再跟你說一遍,它牙圖沒有在受刑,你們小蛇族人體內有劇毒,要將它們拔除,不受點罪是不可能實現,何況我還順便幫它牙圖改變體質,等他熬過這一關你就會知道,他這番罪沒有白受。”
青蓮也不知道為什麼一次又一次的向它牙山解釋,或許是它牙圖的慘叫聲太慘,或許是她沒有時間用另外的方法調整丹方,只能在它牙圖身上硬生生的試,雖然無害卻很痛苦,她有些內疚。
“你騙人,我們體內的毒是與生俱來,天神都沒辦法拔除,你能有什麼辦法,要殺就殺,你為什麼偏要折磨我們。”它牙山沒力氣再罵,他想求饒,求那個女人放過他們,給他們一個痛快,他不想再聽見它牙圖的慘叫聲。
三天後,它牙圖的慘叫聲漸漸弱了下去,它牙山從昏沉中醒了過來,“終於解脫了嗎,它牙圖,你安心的走,我們隨後就來,你不會寂寞的。”
“大哥,你說什麼呢?怎麼聲音變得那麼沙啞?”它牙圖泡在木桶中,經歷了數天難以言語的痛苦,他不記得發生了什麼事,只知道痛,很痛,非常痛。
“它牙圖?你還活著?”它牙山猛的睜大眼睛,盯著木桶中的那個人,有些陌生又有些熟悉。
“活著啊,那個女人還沒有殺死我,呵呵,我還好好的活著。”它牙圖這才想起之前的事,好像那個女人選中他做測試。
“你身體怎麼樣,還疼嗎?”它牙山沒聽見它牙圖的慘叫聲,有些不習慣,尤其是現在的它牙圖看上去有些不一樣。
“有點,不過我能忍得住,哼,想要讓我開口求饒,那個女人簡直就是白日做夢。”它牙圖憤憤的道。
“你能忍得住?”它牙山怪異的轉頭看向其他人,這些天的慘叫聲難道是他們聽錯了?
“是啊,不就是一點點皮肉苦嗎,我忍得住。”它牙圖繼續道。
它牙山沒有再說話,他想起那個女人來,難道是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