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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0部分

,也被奴婢要求換下了。”

“辦得好!彩月,重賞!”

寒初藍笑著示意彩月重賞王嬤嬤。

彩月掏出一個大紅包,賞給了王嬤嬤,王嬤嬤接過紅包,朝寒初藍道了謝,寒初藍示意她可以走了,她又朝寒初藍行了一禮,才退出正堂屋。

王嬤嬤一走,寒初藍便站起來,笑問著彩月:“精彩不?”

彩月瞟了她一眼,有點失笑地說道:“世子妃,新姨娘過府,你一點都不難過不心塞?世子到現在還不知道這件事,要是世子知道了,世子妃可就要倒黴了。”

寒初藍拿起她剛才放下的書本,閃爍著大眼,淡淡地笑著:“我從來不擔心千澤會責罰我,不過千澤的懲罰……還真是讓人無地自容。心塞嘛,他們不就是想看到我心塞嗎?我偏不讓他們如願,再說了,還不知道到底誰才是心塞的那個呢。”

拿著書本走出屋子,寒初藍打算回到自己的房裡去,好好地睡一覺,明天再出府辦事,今天一整天都被司馬燕的事情佔據了,真是浪費。

出了屋子,卻看到司馬燕僵站在遠處的小柴房門前,望著雖然燃著燭火卻依舊很黑很沉的小房間,腳下如同灌了鉛一般,重如千斤,怎麼都無法走進房裡一步。

小柴房被長風苑的人收拾得很乾淨了,就連窗臺都擦拭過了,除了小了一點,暗了一點,就連柴草的味道都聞不到了,寒初藍向周妃借了一點香噴噴的胭脂水粉來,融在水裡灑在房子裡的地板上,此刻的小房間是香噴噴的。

床也鋪好了,一張嶄新的被子整齊地鋪疊在床上。

房裡還有一張小小的圓木桌子,兩張圓凳子,桌子上擺放著燭臺,此刻燭臺上的燭火正在燃燒著,冷風灌進了房裡,吹得燭火搖曳,隨時都有熄滅的可能性。

寒初藍雖然在住的地方兒整治著司馬燕,其實也就是地兒小了一點兒,暗了一點兒,其他什麼的都準備了新的給司馬燕,比寒初藍初初跟著夜千澤過日子時不知道要好了多少倍。她初初跟著夜千澤的時候,晚上連好好地睡一覺都不行,老是被夜千澤踹下床去,後來她都是打地鋪睡稻草的,直到夜千澤對她改觀了,她才有機會睡在床上,還是一張破舊的爛床。屋是茅草屋,吹風會穿堂過,下雨時可以免費地幫人洗澡洗頭。

“司馬姨娘,這便是你的房間。天氣冷,天色也不早了,姨娘洗洗睡吧。”星月冷冷地撇下一句話,扭身就走了。

司馬燕想叫住星月,在轉身的時候看到從屋裡走出來的寒初藍,她又忍住了,沒有再叫星月,也不再遲疑,輕輕地,小心地走進了小房間裡去。

寒初藍眼底有著冷笑:敢和我寒初藍搶男人,便是這種結果!不,還不是結果,這才是開始呢!

對付情敵,寒初藍向來不會手軟。

任何女人對付要搶自己男人的敵人時,都不會手軟,她寒初藍只是在物質上讓司馬燕吃點苦頭,已經算是最手軟的那種了。

司馬燕的小房間裡是沒有暖爐的,這麼冷的天,就算是給她兩床被子,她都會覺得冷的。

寒初藍在心裡笑著:貴妾是吧,就讓你嚐嚐貴妾是什麼滋味!

關上房門,司馬燕才恨恨地坐在床上,伸手捏了捏被子,還好被子還算厚。

再環視著房間,司馬燕委屈地紅了眼。

剛才一切的不公平,她都極力忍著,不肯在寒初藍面前流露出來。更不能反抗,誰叫自己是過府為妾?她上午的時候怎麼就不會拒絕太皇太后?都怪自己被寒初藍當時的話刺激到,再加上攝政王府的尊貴,夜千澤的俊美,那些迷惑了她,讓她心甘情願地順著太皇太后的意思走。此刻她才有點兒後悔,更多的卻是屈辱。

打小她便知道自己僅是個庶女,生母告訴過她,除非她運氣好,否則就得像她娘那般給人家做小,不是說她是文定侯府出來的就比其他庶女高貴。看陳王府的大郡主,人家還是皇家孫女兒呢,過的日子比她要苦一百倍,吃穿用度都要寒酸幾十倍。在她初次見到那位最尊貴的姑祖母時,因為合姑祖母的眼緣,姑祖母當時就表現出了對她的幾分喜愛,後來又數次吩咐嫡母帶她進宮玩,自此她在侯府裡的地位就開始上升。相比於其他庶出的姐妹們,她是最幸運的一個,享受著嫡出子女的待遇,其他庶出的姐妹們在她面前都是小心討好,極盡巴結,渴望著她能在太皇太后面前替她們美言美言幾句,這樣她們的地位也能水漲船高。

她又不是傻子,才不會把自己好不容易得來的待遇分給其他庶出姐妹呢,每次都是表面答應,等到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