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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4部分

身本領。”

“學醫者,醫德醫風最重要,救死扶傷是天職,那傢伙根本就不配為醫。”想到元缺不肯隨便救人,寒初藍就忍不住罵著。

“藥王谷主性情古怪,元缺也深不可測,能成為師徒倆,估計便是這種傲視天下,不把任何人放在眼內的原因吧。”說到這裡,夜千澤灼灼地看著寒初藍,元缺看似溫潤如玉,謙恭有禮,其實傲視天下,不把任何人放在眼裡,可如今,不但把他的妻放進了眼裡,還裝入了心頭。

是幸!

亦是不幸!

寒初藍伸手握住了夜千澤的大手,很認真地說道:“千澤,我知道你心裡在想著什麼,我也知道元缺對我是抱著什麼樣的心態,但我愛的人是你,永遠都是你!你是我的夫,是我這輩子唯一能依靠的。不管元缺有多好,有多壞,都與我無關。”

她就是沒有傲視群雄的絕世武功,無法對付元缺,每次碰上了只能嘴皮子上佔佔上風。

元缺說她不識好歹,相對於他來說,她的確是不識好歹。但她是夜千澤的妻!她永遠都會記住這個身份!

夫妻!

有夫便有妻!

有夜千澤,便有她寒初藍。

夜千澤反手,把她的小手握在掌中,身子俯下來,愛憐地地在她的額上印下一吻,滿足地淺笑著:“藍兒,我信你,我一直都信你!其實,元缺在羨慕我,嫉妒我,呵呵,就讓他羨慕嫉妒恨吧!”

“咚咚”

房外忽然傳來了敲門聲。

李氏的話傳進來:“澤兒,藍兒,娘替你們傳來了午膳,是在房裡吃,還是在偏廳裡吃。”

寒初藍的肚子配合著唱起了空城計。夜千澤便答著:“娘,我們在房裡吃吧。”說著,他站起來去開門,看到李氏親自端著飯菜來,他連忙伸手接過,嘴上斥著府裡的奴才們都在做什麼,竟然讓他的奶孃再做侍候人的活。

李氏慈笑著:“澤兒,別怪他們,是娘自己要做的。這些飯菜都是娘讓膳房裡現做的,都還熱著,快趁熱吃吧。”說著,她又壓低聲音,小聲問著:“澤兒,娘剛才瞧著藍兒似是和你慪著氣,現在你倆沒事了吧?藍兒向來懂事,你是不是又做了什麼事?有沒有遇著桃花?”

寒初藍生過夜千澤的氣,貌似都是因為夜千澤桃花太旺的原因。

李氏便以為夫妻倆在宮裡遇到了美人,寒初藍吃醋才會與夜千澤慪氣。

夜千澤眉眼放柔,笑笑,沒有答話。

李氏便以為夫妻倆真的為此事而慪氣,小聲地叮囑著:“澤兒,藍兒孤身一人跟著你進京,本就是無根無底的,你是她唯一的依靠,你可不能負她。”

“娘放心吧,澤兒負天負地都不會負藍兒的。”

“那就好,快端飯菜進去吧,這都什麼時候了,藍兒都餓壞了。”李氏慈愛地讓夜千澤趕緊把飯菜端進房裡去。在夜千澤端飯菜進房後,李氏輕輕地替夫妻倆關上了房門。她才重重地嘆著氣,憂慮爬上了她的眉頭。

現在她已經不是攝政王府的奴才了,夜千澤夫妻倆繼續叫著她娘,夜沐也沒有阻止,說她救了夜千澤,還把夜千澤撫養成人,等同親孃,受得起那聲稱呼。既然是娘了,她哪有不憂心兒女的幸福?她擔心宮裡的老太太會用各種手段為難寒初藍,更擔心那些潛在的敵人暗殺夜千澤。特別是寒初藍,出身貧苦,在這個處處是權貴的帝都裡,如何混下去?

想著,她就憂慮不已。

雖說寒初藍很堅強,可也很固執,認定一件事就奮勇直前,在鄉下時,她的性子就展露無遺,那會兒在鄉下,她和夜千澤都會包容她。如今在帝都,寒初藍那樣的性子,隨時都會為她招來殺身之禍。

唉!

她當初提醒過夜千澤的。

夜千澤就是認準了寒初藍。

仰望頭頂上灰濛濛的天空,李氏在心裡默默地祈禱著:王妃,你一定要護佑你的兒子兒媳呀!

除夕,宮裡會設宴,宴請群臣,君臣同樂。

年初一,宮裡也設宴,屬於家宴,僅請皇親國戚。

十二年前上官紫仙逝後,每年除夕的宮宴,夜沐就沒有出現過。不管是國宴還是家宴,凡是宴會,他都不再出席。

今年,夜沐與上官紫的愛子夜君昊當年沒有死,被人救出,隱在了民間,好好地活到現在,被接回了帝都,雖說現在離晚上還有兩個時辰,整個帝都的貴族們都在想著,攝政王會不會攜妻帶子進宮?

當然了,大家特別想知道的是夜君昊從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