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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5部分

出來,只能硬著頭皮上。

元缺的劍法時而輕靈,時而渾厚,時而辛辣,似是集了百家所長,他最厲害的還是偶爾撒一把毒粉,或者甩出一排銀針。

對這些人,他又毫不留情,撒出的毒粉全是劇毒,粘到人的面板,立即就能讓面板腐爛,中了他的毒粉,不過一刻鐘,中毒之人僅餘下白骨一副,那毒性驚人,讓那些殺手齊齊變了臉色。

寒初藍也震驚於他撒出來的毒粉,連叫彩月和歐陽易的隨從小心些,也叫著元缺注意點,別傷著自己人。

這種毒,寒初藍猜測是腐蝕粉。腐蝕粉粘到了人的面板,就會立即讓面板腐爛,像現代裡的硫酸,腐蝕性極強。

這個神魔,惹著他,真的是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寒初藍第一次慶幸元缺對她的心軟。

冷不防,路邊不遠處的小山丘上冒出了一排騎著馬的弓駑手,他們一出現就搭弓拉箭,支支箭都朝寒初藍射來。

“寒初藍小心!”

元缺大叫一聲。

他的人則棄掉圍殺他的殺手們,向寒初藍這邊閃過來,手中的劍飛快地擊落那些射向寒初藍的箭,寒初藍也用自己的劍擊落了兩支箭。有一支快箭快要射到寒初藍跟前時,被元缺用劍揮開,誰知道那支快看似是一支,其實是三支合一,到了跟前自動散開,這種箭術不是一般人能練成,能練成的,必定是神箭手。

元缺只揮開了一支,還有兩支直直地向寒初藍射去,寒初藍反應再快,也只來得及揮開一支箭,還有一支就要沒入寒初藍的心臟了,她整個人的神經倏地繃緊起來,第六感告訴她,這一次,她的小命真的要交待在這裡了。

“嗯。”

痛感沒有襲來,那支箭也沒有射入寒初藍的心臟。

她被人緊緊地護在身後,那個人一身的白衣,可此刻卻被鮮血染紅了,有他自己的血,也有別人的血,看著觸目驚心。

寒初藍定神一看,臉都白了。

那支本該要沒入她心臟部位的箭,直直地釘在了元缺的心口,箭頭全數沒入他的肉內,鮮血已經把他胸前的白衣染成了猩紅的紅衣。

“元缺!”

寒初藍驚叫著。

元缺揮劍,一砍,箭尾被砍斷了。

射出如此神箭的人,速度太快,他無法再揮開第三支箭,只來得及在千鈞一髮之時,用自己的身體替寒初藍擋住那支箭。

弓駑手再一次射來了排排的箭雨。

元缺大怒,一閃身,寒初藍還沒有來得及扶住他,他便不見了。

而小山丘上,劍起劍落,慘叫,痛呼此起彼落,一排弓駑手竟然無一倖免,全都死於元缺劍下。那些弓箭手到死都是瞪著恐懼的眼神,不敢相信有人心臟的地方中了箭,箭頭還完全沒入了肉內,人都不死,還能對他們痛下殺手。

這個男人,不是人!

是鬼魅!

在元缺去殺弓駑手的時候,殺手們又揮著劍刺向寒初藍。寒初藍憂心元缺的傷勢,在憤怒之下,她就是一個女羅剎,一連殺了好名殺手。

好在歐陽烈派來的冷心在這個時候出現,解了寒初藍的困境,讓她得以奔向元缺。

元缺劍身沒入了地上,他靠著劍支撐著身體,沒有倒下。

寒初藍奔至他的身邊,一把扶住他,白著臉叫著:“元缺,你怎樣了?”

有她相扶,元缺繃緊的神經一鬆,整個人就倒下,寒初藍連忙使力,才勉強扶住他倒下的身軀,看著他的心口不停地流出血來,她的臉白了又白。

“初藍……”

元缺吃力地抬手去觸控著寒初藍白著的臉,溫柔地望著她,卻覺得精神有點不能集中了,他覺得累,覺得困,為了她,他從帝都奔赴清水縣,連續四五天,沒有休息過一刻鐘,他不敢休息,怕他一休息,他的瘋子師父找到了寒初藍,會對寒初藍下了“纏綿”之藥,他愛寒初藍,做夢都想得到她,可他不想借著“纏綿”之藥得到她的身子。

他如果僅是想得到她的身子,他隨時都可以對她用強,他武功那麼高,就憑她這點武功根底,又怎是他的對手?他想對她怎樣,還不是能怎樣,可他沒有那樣做。因為他要的不僅僅是她的身,還有她的心。

他想要她的身心,想要她心甘情願地把她的身子交付給他,哪怕知道這一天永遠不會來,他也願意等。

所以,他半刻鐘都不敢休息,就怕寒初藍會被下藥。

他雖有一身渾厚的內力,能幾天幾夜不眠不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