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好是他此次靈幻空間此行所現並記錄在玉石簡內的。
一元門正在找的這件物品到底是什麼,雲無期沒說,滕文嶽並不清楚,不過滕文嶽敢肯定這件物品對於一元門肯定非常重要,否者雲無期斷然不會如此舉動。
但不管這件物品到底為何,滕文嶽敢肯定的是這件物品並不是他此行收穫之一,因為玉石簡裡面所記載的內容,滕文嶽已經想辦法把此行收穫的所有痕跡都已抹去,雲無期根本無法憑藉玉石簡記載的內容現任何的蛛絲馬跡。
現在看來,這件物品應該是他空間之行現後,並不知其用途,故也沒有在意的一件物品。
弄明白了事情的前因後果,滕文嶽所有的擔憂也就一掃而空。
只要不是隱去此行收穫一事被現就好,至於雲無期的威脅之意,反正玉石簡記載的內容皆是他親眼所見所經,滕文嶽根本不怕雲無期再派人查探。
恭敬地說道:“弟子不敢有片絲虛言,敬請掌門師祖再派弟子查證。”
雲無期收回目中的凜冽之色,重新換上他那副常見的溫和神色,淡淡點了點頭,對滕文嶽溫言說道:“本掌門也相信,本門的弟子不是那等虛言欺詐之徒,茲因此事事關重大,本掌門不得不小心求證,你也不必在意,本掌門賞罰分明,若本門真能在你所查探之地找到那東西,本掌門斷斷不會食言,一定會對你進行重獎。”
此話印證了滕文嶽的猜測,所以此刻心情更為放鬆,恭敬地說道:“多謝掌門師祖。”
雲無期淡淡一笑道:“這幾**也辛苦了,翠雲谷離此還有一番路程,就不必再來回奔波了,暫且在迎賓樓住下吧。”
轉向梁執事道:“梁師弟,帶滕嶽到迎賓樓休息。”
梁執事面無表情地說道:“謹遵掌門師兄之令。”
“多謝掌門師祖關心。”滕文嶽連忙躬身向雲無期表達感謝之意,心裡卻腹誹不已。
雲無期此舉看似關心,實則是還在懷疑而派梁執事在監視於他,未求證他玉石簡內記載的內容是否屬實之前,看來一時半刻是出不去這迎賓樓了。
不過也沒有任何的辦法,在別人的屋簷之前,必須得低頭。
恭敬地向雲無期和其他執事行禮告退之後,隨著梁執事向迎賓樓而去。
迎賓樓就位於議事殿的不遠之處,乃是一座五層高的雄偉石樓,專門用於接待宗門來往的同道。
整座石樓都被一個威力強大的禁陣防護著,一些隱秘的角落處另有若干弟子守護,一方面固然是要保證來往賓客的人身安全,另一方面亦非沒有監視這些賓客的意思在內,畢竟迎賓樓已經深入到一元門的核心之處,若是任由這些住在迎賓樓的修士隨意出入,難免有一些宗門的隱秘之事會被有心人看在眼裡。
滕文嶽跟在梁執事身後,很快便來到了這座雄偉的迎賓樓門前。
一層靈息渾厚的淡白色光罩現身而出,正是保護著迎賓樓的禁制陣法。
梁執事取出一張玉牌輕輕一劃,光罩便從中間裂開一個通道。
梁執事帶著滕文嶽從通道內走了進去,幾步之間便來到迎賓樓一樓那寬闊的迎賓大廳裡。
在迎賓樓處理來往賓客住宿送往事務的,乃是四個化虛初期的弟子,看來梁執事走了進來,忙都迎了上來,對梁執事躬身行禮問安。
梁執事也無多言,面無表情地直接要了兩個房間,隨後在四個化虛初期的弟子引領下,帶著滕文嶽來到了迎賓樓的五樓。
五樓一共有四個房間,裝飾豪華無比,每一個房間都有一個獨立的禁制陣法防護,是專門用來接待一些諸如各宗門掌門、執事之類重要賓客的地方,若是沒有梁執事帶著,不說住進來,即便來到著迎賓樓的五樓,對於滕文嶽而言亦是不可能的事情。
不過滕文嶽並沒有感到絲毫的榮耀,再豪華再尊貴的地方,對於他來說,都是一座牢籠,有什麼值得高興的。
梁執事就在這五樓的四個房間之中,隨便選了一個房間,開啟禁制護罩,讓滕文嶽住下休息。
待到滕文嶽躬身行禮向房間走去,梁執事面無表情地看著滕文嶽走進房間並關上房門,禁制護罩在他身後悄然合攏,這才冷聲吩咐四個接待弟子一句“任何人不得打擾”,隨後即刻揮退他們,轉身開啟了相鄰的一個房間的禁制護罩,走了進去。
滕文嶽進了房間後,只是隨意看了兩眼房間的情況,便尋了一角落之處,安心打坐修煉起來。
雖然房間內有獨立的禁制陣法防護,但梁執事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