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晧謙在餐廳和陳煒討論著,孕婦的事,他問陳煒說:“我老婆最近這兩天,夜裡睡不消停,總是上廁所,要麼就腿抽筋,你老婆懷孕的時候也是這樣?”
坐在陳煒身邊,陸晧謙正對面的冷岑,還沒來記得好好享受睥睨著向來投來羨慕和猜忌的目光,聽到陸晧謙的話血管裡就像個梗著一塊棉花一樣,堵塞難受。
昨天她明明親眼看到陸晧謙對教訓懷孕的老婆,還以為兩人是鬧僵了,那個陸太太,以後也不會有神馬好日子過。
現在聽陸晧謙這麼一說,冷岑疑惑,她的陸總已經那麼嫌棄他大著肚子的老婆,怎麼還和人談上了這些。
陳煒咬了口三明治,開口道:“我老婆當年也是這樣,那時候腿都得了靜脈曲張”
陸晧謙微揚薄涼的唇角,他和陳煒頭吩咐道,“明天我陪我老婆去產檢,你抓緊把那邊的房子裝修好,兒童房的效果我需要親自決定,還有我老婆不喜歡廁所淋浴的地磚是白色的,這個要注意,你在給她單獨弄個臥室,假如以後和我生氣要睡客房,怎麼也要讓她睡的舒服一點。。。對,臥室裡沙發一定要放,其餘的你看著辦。”
冷岑聽的雲裡霧裡,好不容易盼來的一頓早餐,她被兩個男人同時視為空氣。
聽著陸晧謙,一直把老婆掛在嘴邊,心裡嫉妒的抓狂,她一衝動抬起翹臀起身,走到陸晧謙身邊,打斷了他和陳煒的談話。
嬌聲嬌氣的開口說:“陸總,我那個凳子好像有點壞了,我能坐在你身邊嗎?”
陸晧謙依舊沒有理冷岑,繼續和陳煒說著裝修的事。
冷岑就當是陸晧謙預設,倩影腰姿的並腿坐在陸晧謙的身邊,離的很近。
Chapter 160
冷岑坐在陸皓謙身邊,陸皓謙也沒有去理,他一邊吃著三明治,一邊和陳煒說著新家裝修的細節。
陸晧謙沒有太多時間去為裝修房子這些雜事分心,只能交給陳煒去經常監工。
冷岑和陸皓謙坐在一起,自然成了一道風景線,她得意的微揚嘴角,杏眼有意無意掃視著四周,生怕有些熟人不往她這邊看。
當她發現自己已經被好奇詫異的眼神夾攻,心情就和泡浸在蜜獾裡一樣,甜蜜入心,滿滿寫在臉上眉眼笑彎。
冷岑正洋洋得意時,她無意將目光落在了陸皓謙左手上。
陸皓謙左手無名指戴著的白金指環,像是一道冰冷的白光,將還沉浸在幻想中的她,殘忍的拉回了現實,戒指提醒著她,這個男人已婚的身份,她要想和陸晧謙在一起,也只能從見不得光的情人開始。
冷岑印象中,陸皓謙從不戴婚戒,她每天都會盯著他的左手看,如今陸晧謙又把戒指重新戴上,冷岑心裡一陣唏噓疑惑,想不通昨天還在辦公室裡劍拔弩張的兩人,怎麼隔了一天就峰迴路轉。
陸晧謙只和陳煒說話,冷岑外人看著坐在總裁身邊,實際上桌上,她一直被兩個男人視如空氣,想要插話也不敢。
陸晧謙和陳煒吃過早餐要走,冷岑眼眸上挑眸光狡黠,一直盯著陸晧謙吃剩下的半個三明治,打算以後每天早餐都要點燕麥雞肉三明治,和總裁的口味靠近一點。
顧煙一整天都是心事重重,陸晧謙說的那些心裡話,讓她想了很久,為什麼會變成這樣,其中原因可能也只有她自己知道。
陸晧謙指責她恃寵而驕,一點也不過分,這段時間陸晧謙確實盡到了做丈夫的所有責任,對他寵著護著,無論什麼要求,他都會滿足答應,久而久之,她把這種寵愛變成了享受。
她害怕,等孩子出生以後,便再也沒有這份幸福,或許一輩子也只有這麼一次,她可以體會到無盡的寵愛,她也是個女人,也想要丈夫的疼愛和呵護。
在顧煙心裡,她總認為,自己的公主命只有這短短十月,她太想像普通女孩那樣可以對另一半肆無忌憚的撒嬌任性,生完孩子以後,再去盡她做賢妻良母的責任,相夫教子。
她知道這種想法很自私也很貪心,陸晧謙的忽冷忽熱,一直在她心裡留下很深的陰影,心想這次堅持的時間還算長,他對她寵愛了七個月。
顧煙笑自己,是應該知足了,也只不過是差了三個月。
陸晧謙一早就出門,她也沒問為什麼,她看新聞知道,陸晧謙遇到了麻煩事,這幾天應該會忙的焦頭爛額,也後悔昨天跟他沒頭沒腦的鬧了一通,幫不上忙,倒是添亂。
現在媒體的煽情,弄得群眾輿論越來越大,強烈呼籲政府幹預開發商這種野蠻逼迫拆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