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主大人,我們冤枉艾求您了不要把我們放入囚罩內啊”
“放!”葉夏大手一揮
仙兵不顧五個仙官的哭求將五個人抓了起來,扔到了一個玉臺之上那五個仙官見到哭求無用一個個便朝著葉夏破口大罵:
“葉夏,你這個無恥小兒,你不得好死!”
“葉夏,我咒你身死道消,永世不得超生!”
“葉夏,我咒你渡劫之時被雷劈死……葉夏臉色鐵青,氣得渾身哆嗦,這些人的詛咒對於一個修仙者可謂惡毒之極,狠狠地一揮手,五縷仙元力擊打在五個玉臺壁上的符文之上只見到五個玉臺升起了五個光罩,分別將五個仙官罩在了裡面,分別是金,綠,藍,赤,黃五種顏色
這五個光罩分別具有金木水火土之力,對應著金縷藍赤黃五種顏色此時,在那金色囚罩之內,一陣金色湧動,凝聚出無數金色的鞭子,每個鞭子書上都有著倒刺,向著裡面的那個男修“噼噼啪啪”地抽了過去
瞬間便把那修士身上的衣服抽得粉碎,每一鞭子抽下,那鞭子上的倒刺都會抽下一條血肉,被鎖住仙元力的那個修士直被抽得在囚罩之內翻滾哀嚎,每一鞭子不僅僅抽在他的身上,也痛到了他的靈魂
在綠色囚罩之內,此時充滿了木之力裡面的男修此時恐懼地顫抖著而就在這個時候,從囚罩之內的空中落下了一顆顆種子
“滾開!滾開……”那個男修雙手撲打著,恐懼地哭喊著:“滾開!滾開……”
但是,那一顆顆種子依舊執著地落到了他的色身上,那一顆顆種子一落到他的身上,便立刻隱入了他的體內隨即,便見到那一顆顆隱入到他體內的種子開始發芽
就見到他身體上的面板開始漸漸隆起,滿身上面都隆起一個個,密密麻麻的包
“砰”地一聲,那密密麻麻的一個個包爆裂開來,生長出來一顆顆翠綠的嫩芽,充滿了生機,那個修士此時完全成為了一株植物一般,不同的是他在不停地抽搐,淒厲地哀嚎體內的生機正在源源不斷地被那些植物抽走
第三個囚罩中是一個女修,她此時處於一汪後中,那囚罩中的水流急速地旋轉著,將她身上的衣服絞碎,將她身上的肌膚絞得變形,漸漸地面板上的毛孔裡滲出了一層鮮血,如同一個血人
第四個囚罩之內是另一個女修,這裡卻是一片火海,瞬間將她身上的衣服燒成了灰燼,讓她**著身體在火焰中翻滾,哀嚎
最後一個囚罩之內的那個那修只能夠眼巴巴地看著自己的身體從腳趾頭開始一點點地變成了岩石,眼中滿是恐懼和絕望
*
“我不甘心!”
朱戒,朱家庶子,一個俊朗青年,此時的面容卻扭曲而憤恨,一個人獨自坐在漆黑的屋內,雙拳緊握:
“就是因為我是庶子,我就應該被犧牲!用我的命來換家族的輝煌?為什麼?這是為什麼?母親,弟弟,若不是因為你們……但是,我好不甘心啊……”
朱戒,一身月白長袍,如今卻多了許多褶子,左手無力的放在大腿上,右手拎著一個酒葫蘆二十幾歲的年齡,充滿了青春的氣息
“吱呀”一聲,緊閉的大門被推開了,一個女子帶著慘白色的月光走了進來,反身輕輕將門關上,也關上了月光
“戒兒……”
她有些猶豫地走到了朱戒的跟前,伸開雙臂將朱戒的頭摟在看懷裡,眼淚撲簌簌地流了下來道:
“苦了我兒!”
屋子裡只有那女子的抽噎聲,慢慢地那抽噎之聲退下來,聲音中帶著一絲消道:
“戒兒,也許正如家族所想象的那樣,你和許紫煙合房了之後,那許紫煙顧忌面子接受了你,我們母子也算因禍得福……”
“可能嗎?”朱戒的聲音冰冷
女子的聲音小了下來道:“家族不是說,這是撫琴天王安排的嗎?撫琴天王不是說,到時候他會出面做媒嗎?那個時候許紫煙已經與你合房,作為玉帝的姐姐,她總得要自己的名譽吧?
而且撫琴天王答應會為你出一份天大的聘禮,想必那剛剛飛昇的許紫煙也會心動,一個個剛剛飛昇的土包子,不知道因為什麼讓玉帝認了她做姐姐,但是土包子就是土包子,你雖然是庶子,但是她孤獨的一個飛昇者,能夠嫁入我們朱家,而且是撫琴天王做媒,又能夠得到一份天大的聘禮,想必便心甘情願地嫁給了我兒”
朱戒的身子有些發抖,雙目之中含著眼淚說道:“娘,我怕!我怕這是撫琴天王佈設的一個陷阱,我只是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