廟也將陷進了敵人的手裡,淨土也完了。
我應該怎麼做?
眾人眼中射出不滿的神色,使我知道自己已成為眾矢之的,這些憤怨無奈的人,是需要發洩的物件。
天眼站了起來,平靜地道:“`你們都錯怪了大劍師,他的懷疑是絕對有理由的。”
眾人齊齊一呆。
連妮雅也收止了斷斷續續的哭泣。
天眼道:“剛才大劍師請求我去比較聆女師離開大公府在泥地上留下的痕跡,和她離開飄香城時的痕跡,發覺後者明顯地深了許多,顯示車載的重量明顯加重了,若是載多了人,那應是三名大漢的重量。”
我冷冷道:“不是三個人,而是兩個人。‘”
靈智愕然道:“假設一個是那惡魔,另一個是誰?
我眼光掃過眾人,道:“那人是左令權。”
眾人臉色一變。
一話猶未已,蹄聲急響,至門而止。
紅晴迎了過去,攔著那軍士。
室內靜至落針可聞。
不一會,紅晴鐵青著膨走了回來,道:“有人劫走了左令權,守衛他的十八個人全死了,而且……”深吸一口氣,才大叫道:“都死得很慘,其中兩人是活生生被扭斷了頸骨。‘’各人的臉色有多難看便多難看。
紅石咀唇顫震著,卻說不出話來,囚禁左令權的囚室當然是守衛森嚴兼隱蔽,沒有內奸的指示,誰可將他救出去?“
無限仰天長嘆,道:“大祭司,你錯了!”
眾人望向天眼,不明白他為何忽然提起了淨土地位最尊崇,眾祭司之首的大祭司,還說他錯了。
天眼目光掠遷被毛氈覆蓋著慘被姦殺的鳳香,射出悲痛和懊悔的神色,緩緩道:“當年法邦的死太突然和充滿疑點,只不過因他死前的三個月,聆女師並不在他身旁,所以我們才沒有懷疑到她身上,但是對應否認聆女師繼承法邦的位置,祭司會卻有很大的爭論。”
這回連我也感奇怪,因為法邦既明文規定了聆女師為他繼承者,除非祭司會改變了數千年來的傳統,否則自應是無可爭議,順理成章。
天眼垂下了頭,嘆道“”法邦在生前,曾向我和致靜祭司透露了不會選聆女師作他的繼承人,這不但因為聆女師是外來人,更主要是因為他不信任她,所以當看到法邦的遺命時,我和致靜都大感詫異,故曾提出反對,最後的結果你們都知道了。“
紅石道:“假若那惡魔真的是由聆女師帶入城裡,那聆女師怎會容許他姦殺鳳香,那是會若起我們的警覺?”
眾人紛紛點頭。
直到這刻,他們對聆女師仍是半信半疑。
我道:“你們知不知道牆上畫的是什麼?
眾人搖頭。
採柔呀一聲叫道:“我知道,那是大劍師悠然躺在淨土上沉思的畫像。
花雲點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