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的林妹妹都比不上,到最後受罰挨批的可以肯定的是自己。所以對於年家小妹,這朵只可遠觀,不可褻玩,一碰就倒的碎瓷花,佟淑蘭都是保持一定的距離和高度的禮節的。
這時下人來報,說是年氏的二哥來了,貝勒爺先陪他去看年氏,一會兒會過來給福晉請安。果然是年羹堯!側福晉李氏深吐了一口氣,嚥下自己的嫉妒,和淑蘭一起起身告辭,回自己的馬車。
回到車廂後,小翠才出去了沒一會兒,就很高效率地把事情打聽清楚了。淑蘭點點頭,有十二阿哥的大部隊護駕,看來這去熱河餘下的路程,安全問題應該是不用擔心了。
初嘗挫敗
在十二阿哥一行人的護送下,餘下的路程可謂是無驚無險。這日,一行人終於到達了這個佟淑蘭聽到過太多次,卻從來沒有到過的地方。熱河,一個康熙、乾隆出巡,書上必然提及的地方,特別是當今皇上,這兩年幾乎是年年都要來逛一趟,都不覺得膩味,想必這熱河有其獨特之處。
由於四貝勒的別府還沒有開建,這次的熱河行,一大家子就霸佔了朝中某位達官貴人的別院。當然其規模和精緻程度是遠不及京城的府邸的。由於人多房少,佟佳氏淑蘭被分到了一個離主屋有些遠,靠近花園的小院落。這個院落似乎比她當格格時住得還要小,院子小不是問題,多走兩步,出了門就是花園了。淑蘭關心的是屋子夠不夠大,因為不知道四阿哥會在熱河呆多久,所以佟淑蘭把那些破損的書讓人扛來了一半。當然首要的目標是這家屋主的書房,看看他有什麼自己感興趣的收藏,其次才是抄書。
一房一廳,剛踏進客廳,佟淑蘭就有了又回到當初剛穿越到四四家當格格時的感覺。一樣的桌椅擺設,唯一不同的是牆上掛的書畫,不是富貴牡丹,而是稚童籬下游戲圖。
外面的喧鬧聲打斷了淑蘭的回憶,就見大總管科爾克正指揮人往客廳裡搬一個大書架。佟淑蘭忙給他們讓路。
科爾克看到淑蘭,笑容滿面,作了個揖:“庶福晉,貝勒爺特意囑咐小人送個書架過來,說是庶福晉定然用得著。”
“貝勒爺有心了。請總管大人替妾身謝過爺。”揚起一個大大的笑臉,淑蘭是一臉的興奮:“小翠,你先把手頭的其他事情擱一擱,讓人把我的那兩箱書搬過來。”
“是小姐。”
“那小人這就去向貝勒爺覆命了。”
“有勞總管大人了,小翠幫我送送。”
有事情做了,太好了。淑蘭同學開始拆箱理書。
可當晚四阿哥並沒有如他人所料,趁熱打鐵的出現在淑蘭住的小院落裡。這多多少少讓人有些失望,但接下來發生的兩件事情,讓那些失望的人找到了一個好藉口,四貝勒太忙了,他正忙著處理途中遇匪的善後事宜。
據說,那幾個去替年側福晉治病的軍醫被以擅離職守的罪名,按軍法論處了。真可憐!這是淑蘭同學下的定論。有的軍醫可能會使因為美色或是怕死,可有的很有可能是因為知道年側福晉是很受四貝勒寵愛的女人,他們不想得罪權貴,怕萬一年氏在四阿哥的枕邊吹吹風,給自己小鞋穿什麼的,不得以才跟著去的。沒想到結果……這就叫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如果他們在四四手下當過兵,打過仗,想必結果就會大不相同了吧,真是可憐哦!
據說年側福晉的貼身大丫環夏荷由於軍醫的事情被福晉大堂會審,當場行刑,命人杖斃。年氏病情加重,臥床不起。各院的奴才丫環們,一下子沉寂了許多,也規矩了許多。可見福晉殺雞儆猴的舉措還是起到了一定的作用。
可能一樣是服侍主子的大丫環,小翠對於夏荷的死有些黯然,做起事情來也少了一些生氣。
“怎麼了?沒精打采的。” 佟淑蘭塞了顆櫻桃進嘴裡。
“奴婢該死。”小翠忙雙膝跪地,看來是嚇得不輕。
“瞧把你嚇得,說吧。出了什麼天大地大的事情,居然可以把你嚇成那樣。”
“夏荷她……”小翠欲言又止。
“她該死。”回答得斬釘截鐵。
“是。”小翠低下了頭。
“怎麼不服氣?”淑蘭挑了挑眉。
“小翠不敢質疑福晉的決斷。”小翠的眼淚都要出來了。
看著眼前跪著的小丫頭,佟淑蘭暗自嘆了口氣,這個小丫頭跟了自己這麼久了,怎麼還那麼同情心氾濫!無奈地搖了搖頭:“也許你認為當時夏荷這麼做是因為擔心側福晉的病情,情有可原。可福晉看到的卻是,這個不知輕重的奴才將貝勒爺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