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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什麼像在警告紫心危險即將而至?究竟他是誰?那撮束在背後及腰的長髮,似乎在她的腦海裡,有個模糊的記憶……

“紫心,你曾對人說過電子機的事嗎?”

“沒有哇!”紫心朝秦海月的視線看去,“他在提醒我們什麼嗎?”

不可能啊!知道爺爺和爸媽所發明的電子機的人並不多;爺爺、爸爸、媽媽、她、海月,除外的人,甚至研究院的人也不知道。

“還是……紫心,你記得嗎?四年前在研究院臥底的人,訊息會不會是他走漏了出去?”

四年前,南宮東磊逝世的時候,曾有一陣子,研究院裡與南宮東磊有關的實驗室,都數度遭人破壞與搗毀。之後,才查出有一個人與研究憑證上的照片不符,原來,他是反國組織派來的奸細;或許,他……也發現了電子機的秘密,而把訊息傳回了反國組織的基地。但是,事情都過了四年,沒理由他們還要尋找電子機!

更怪的是,假如那個銀色背影的男人也是反國組織的成員之一,他又何以向她們提出忠告?抑或,這只是一個巧合的玩笑?

“反國組織。”紫心揪緊了眉心,眼神裡充斥著憎恨。

六年了,先是爸媽,然後爺爺,現在是她;為什麼他們就是不肯放過他們南宮家?他們就這麼非得逼的她毫無退路?

既然他們無情,就別怪她不給他們生路了!“海月,我準備反擊。”

“OK!我幫你。”此刻,海月的心情雀躍萬分。她在腦海裡想像著——一座面積與西西里島並駕其驅的大片土地,一顆威力十足的炸彈……哇!那場面,會是多麼的令人歡欣鼓舞、驚心動魄!

這的確可以當作她年老白髮蒼蒼時,回憶年少的美事之一。

“我真不知道你到底是怎麼了?尤其是最近。還有,我讓你去臺灣把南宮紫心抓回來,你卻跑去叫她離開臺灣;你這樣做,像在向人宣告反國組織的行動,你知不知道?”左赤慢條斯理的說著,一雙眼不曾離開過電腦的螢幕。

“你派人監視我。”銀奴用肯定的口吻。

左赤將眼睛轉到銀奴身上,只看了一會兒,深思的,便又調回視線。“最近……你對我說話,愈來愈沒有禮貌了;你一向不是最注重這一點?”

“你認為我變了?”他猜不透左赤的心緒。莫測高深的表情,彷佛像古歐洲雅典的戰神,沉穩冷酷,令人捉摸不透。銀奴凝視著左赤的側臉,窗簾陰影的延伸,擋去了他的另一邊嘴角,看不清他究竟是在輕笑自己的異常,亦或諷刺自己愈來愈不知“忠心”為何物。

毫不容緩地,左赤反問:“難道不是?”看著銀奴的表情,他知道他一定能找到些什麼,但是,他必須佯裝自己正含著慍怒不悅。

“我不知道你的想法是怎樣。”左赤懷疑起他了?

“以前……你的話不會這麼多。”左赤突地說了一句,把話題扯了開來,“你現在的口才,總是好得讓我瞠目結舌。”

“是嗎?”他也知道,最近他自己的話確實多了許多,而且,話中口氣總帶著不馴;是上回左赤窺探他所留下的後遺症嗎?又或者,為了左赤對南宮紫心的不死心?……

“你以前沒有這麼多的問題。”左赤重新正視銀奴,“現在的我,多了一項工作——回答你所提出的問題。”

銀奴警覺的把臉偏向一邊,不想讓左赤觀察他的表情。

左赤輕笑,“你已不懂什麼叫面無表情了。”以前的銀奴,不論他怎麼看,就是不以側面向他,因為那時的銀奴,根本不知什麼叫“五容”。

“五容”乃喜、怒、哀、樂、愁;照現在的情況來講,銀奴雖已懂了五容,但在同時;銀奴卻也遺忘了自己的面具……

見他不語,左赤道:“你可以違逆我,但千萬別背叛我。”

銀奴明白左赤所指為何。“我只是不希望她受到傷害,她不過是一個小女孩。”是的,紫心……不過是個小女孩。

“你想袒護她?”這著實有點奇怪了!“她是你什麼人?”

“我說過了。我不想傷害一個小女孩。”銀奴重複先前的意思。

……是嗎?“銀奴,你累了,這次的行動你就別插手了,休息一陣子;剩下的,我會交給阿肯巴去接手。”思忖了一下,左赤下了決定。

銀奴閉一下雙眼,大步的向門口跨去;銀色的長袍風衣隨之漾起波紋。在門合上的那一刻,他平靜地道:“我不會坐視不管。”

看著他愈形冷漠的態度,左赤愈是倍覺壓力。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