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的事,他不點頭我根本什麼決定都不敢做的。”
唐依笑了笑,她覺得自己耳根子還真是軟了,聽李淑說說家事,感覺一下子就和李淑親近多了。看來還是八卦好了,多容易拉近彼此的距離啊。李淑本來想說點什麼,但很快眼睛一閃。
唐依把目光投向了窗外,她其實管不了什麼,也就是提醒罷了。她聽段斷說過,大唐駙馬謀反的很多,被賜死的也不在少數。公主又沒有繼承權,他們參與說白了,只是不甘心罷了。可是不讓駙馬參與朝政卻也是這個時代的特徵,她也改變不了什麼,能怎麼著?
野心這個東西是很難滿足的,如果不給他們權利,他們都能惹出事來,真給了他們權,還不知道能惹出什麼事呢。只是想著李淑難得跟駙馬感情不錯,替他們可惜了,也許讓他們加強一點溝通也許會很不一樣。
李淑不再說啥了,倆人又說了幾話閒話,回到段家叫上慧之,開始談起擴充的事,總要擴充的,不如快點,省得麻煩。慧之雖然不喜歡被搶,但也知道能擴充是好事,加之早飯時,唐依已經告訴她要辦研究所的想法,所以現在談正事,她的態度就自然多了。唐依只是聽他們談,她參與得很少,沒一會兒,她靠著睡著了。
本來以為沒事,結果李淑回去後不久就派人送了些東西貢米和補品過來,順便帶了一個口信,說明天讓段斷沒事別出去了,她會和駙馬一起過來,駙馬想跟著段斷去皇莊看看什麼叫菸草。
段斷猛的回頭看唐依,段斷現在快成精神病了,生怕每件事背後都有什麼政治背景。唐依也嚇了一跳,忙把白天跟李淑說的話一字不漏的轉告給他,她不覺得自己這話說得跟段斷的菸草有什麼關係。駙馬又不能做與朝政相關的事,現在參與菸草,不會也想搶到手裡吧?
段斷想想也皺緊了眉,這些人的腦子怎麼轉的,為什麼都跟正常人搭不上線呢?菸草能做成什麼樣,他自己都不知道,想出成果且等了,現在搶功早了點吧?可是除了這個他還真的想不出其它的什麼。但人家是主子,他們能做什麼,等著唄。用唐依的說法就是,見招拆招吧。
李淑早上來時果然帶著駙馬,看李淑的表情,看來昨晚她過得不錯,那如沐春風的感覺卻是掩藏不住的,唐依有所悟了,看來現在她和段斷真的被環境逼得慣性的把簡單問題複雜化了。只怕現在李淑帶駙馬過來,只是李淑想的夫妻關係的溝通之道了。
竇駙馬唐依見過幾面,但也就是他來接李淑時的點頭之交,駙馬似乎是很不喜歡社交,每次來都不肯進來,只在門口等著,見唐依送李淑出來,他就對他們點頭笑笑。
那時他們也只是遠遠的打個招呼,並沒這麼近距離的接觸過。之前看著只覺得他是個帥哥,現在近距離看,這位除了帥之外,更難得的是,他的臉上有一種難得的優雅淡定的氣質,讓他看起來有著濃濃的書卷氣,這個是連薛元超也沒有的。當然也不排除唐依是外貌協會的,不過想想,只怕唐太宗也是會員,竇駙馬能當駙馬除了姓竇之外,長得帥也是重要原因之一吧?
段斷、唐依客氣的跟駙馬打招呼,駙馬也優雅的回禮,正想寒宣兩句,段斷卻已經等得不耐煩了。他已經等了半天了,直接跟李淑他們打個招呼,相互認識了一下,就拉著駙馬走了,他今天還有重要的實驗要做呢。
李淑看段斷跟火燒屁股一樣的樣子,也不禁笑了,送駙馬出門,才回來。
“怎麼想著讓駙馬跟清揚去種地玩?這東西雖然不難,但入門卻也不容易的。”唐依可忍不住了,雖然猜得八九不離十了,但還是忍不住在回屋的路上就含笑問道。
“我不想他整天在屋裡坐著,清揚性子好,皇兄都喜歡,不如讓他跟清揚多接觸,當交個朋友,平日聊個天,出去走走對身體也好。”李淑臉一紅,但還是強硬的說道。
“倒是好主意,雖然不見得學得會種地,其它的倒說不定也能學點。正好讓我們清揚跟駙馬學著點,清揚性子急,倒是讓駙馬教他穩重點。”唐依瞥了她一眼,也不點破,抿嘴笑著說道。
“你笑什麼呢?讓駙馬學種地不成嗎?”李淑倒是有點做賊心虛的意思了。
“當然成,不過別說我沒提醒你,真的把我們清揚的馭妻之道學過去,你日子就不好過了。”唐依點點頭,很有那點啥的意思了。
“看我不撕爛你的嘴。”李淑臉更紅了,好像真的想伸過手來要撕唐依的嘴一般。
唐依可不敢跑,她還有肚子呢,忙老老實實舉手投降。李淑也不敢真的把唐依怎麼著,誰不知道段家倆口子把這個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