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如此冰冷。
薩魯斯還沒有將話說完,林飛就直接打斷,冷聲道:“你不是想要將我這個犯人就地處決嗎?”
“不,不……”薩魯斯顫聲道,“大人,都是誤會,都是誤會啊。小的有眼不識泰山,求求大人放小人一命吧。”
在生死之間,即使是百萬軍隊的統領此時也不得不跪下來求饒,希望林飛能夠繞過自己一命。在死亡面前,好像尊嚴都只是空氣,如此微不足道。
跪在地上懇求的薩魯斯此時是痛哭流涕,頭都不敢抬起看向林飛,嘴中只是喊著求饒的話語。
搖了搖頭,“在死亡面前,戰士的尊嚴又是什麼?”林飛心中嘆道,“卑躬屈膝,何嘗不是生存的一種方式?”
跪於地上的薩魯斯依舊在求饒,可是林飛沒有看見的是,低著頭的薩魯斯雖然是在痛哭流涕,但是眼睛裡卻是閃過一絲陰狠地冷光。右手隱晦接近著自己腰間佩劍的劍柄。
就在林飛心中暗自感嘆的時候,薩魯斯動了。七級戰王的速度,不可謂不快,而且在求饒的時候,薩魯斯的手早就已經接近了劍柄,幾乎就是一個眨眼的時間,薩魯斯手中的長劍就已經刺向林飛的咽喉,劍尖閃著寒芒,猶如一條猛然向獵物發動攻擊的毒蛇,迅捷,陰毒。
可是薩魯斯太小看林飛了,即使薩魯斯速度再快,也不過是個七級戰王,而且還在林飛面前用想要用速度取勝,簡直是班門弄斧。而且以林飛的感知力,怎麼可能沒有發現低著頭的薩魯斯的一舉一動,即使是在心中感嘆,但是林飛的感知力卻是一直都鎖定著薩魯斯。
劍尖很快就到了林飛的喉嚨處,薩魯斯此時已經抬起了頭,滿眼陰毒地盯著林飛,心中大喊道:“給我去死吧。”
就在薩魯斯覺得自己就要得手的時候,臉色卻是一愣,因為此時他手中的長劍就在林飛喉嚨前一寸處停住了,閃著寒光的劍尖,竟然就這麼停在了空中。
是薩魯斯放棄了嗎?當然不是,因為此時的林飛正用手指夾住了薩魯斯的長劍。
冷眼看著眼前驚愕地薩魯斯,嘴角泛起一道冷笑,“很失望是嗎?”
“怎,怎麼可能?”薩魯斯呆滯著喃喃自語道。
薩魯斯滿眼不可置信地看著眼前一臉陰沉的林飛,雙手頓時握緊劍柄,向前退進,可是近在咫尺的劍尖卻是依舊沒有移動。
“叮……”
一聲脆響,直接將薩魯斯長劍折斷,同時一腳飛快的踢中了薩魯斯的前胸,一陣骨頭碎裂聲響起,只見薩魯斯的前胸一凹,而且身體直接向後飛去。
“嘭”。
整個背部撞到了一棵樹上,而就在這時,林飛兩指輕彈,被折斷下來的那半截劍身,猶如一支利箭般,迅速的沒入了薩魯斯的心口。
感受到身體漸漸發冷,薩魯斯兩眼大睜著看著眼前依舊是一副古井無波的林飛,雙手在空中揮擺了幾下,頭一低,全身就再無任何生息。
在人的心已經被恐懼佔據,好不容易眼前有了一絲生存下去的希望,但是卻發現那根本就是對手故意的,那會有多絕望?
薩魯斯的陰招並沒有奏效,反而讓自己斷送了性命。不過薩魯斯的死也是註定的,因為林飛心裡根本就沒有打算過要饒他一命。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這就是林飛。
況且奧德羅和薩魯斯已經威脅到自己朋友和愛人的生命,林飛絕對不會讓這些危險的種子發芽。
林飛已經明白,想要讓自己和朋友安心的生存下去,必須要斬殺所有的敵人。
再次看了一眼被釘在樹幹上的薩魯斯,林飛轉身便離開了這小樹林,向南方飛快的掠去。
此時的小白已經和火烈四人飛快的向南方行進,那裡有蜀國的駐防軍在,而且南宮家在整個蜀國的軍方都有著無與倫比地威信,即使是蜀國的皇室,都無法和南宮家相比,所以南宮家才能夠一直穩坐蜀國第一世家寶座。
而有南宮月在,穿過蜀國駐防軍的防禦線肯定沒有任何問題。
雖然火烈四人的速度沒有小白那麼快,但是他們依舊是來到蜀國駐防軍大營的門口,守門士兵一見有陌生人來此,頓時出聲喝止道:“站住,什麼人?出入邊境要走兩國之間的官道,難道不懂嗎?”
一行人頓時停住腳步,南宮月從小白背上下來,來到那兩名士兵的面前,手中突兀地出現一塊金牌,將金牌遞到兩名守衛面前,道:“將這金牌送到你們將軍烏奎手裡,他自然知道。”
兩名守衛相互看了一眼,雖然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