黴相的金大腦袋招了招手,
金大腦袋快步跑了過來,立刻來了jīng神,向著郎天義點頭哈腰,說道,
“jǐng察同志!我都跟您說了,我們這都是正規的交易會,都是經過許可的,往來我們這裡的,也都是正規的收藏家,您看看是不是。。。。。”
一邊說著,金大腦袋一邊給張冬陽和郎天義二人手中塞著煙。
郎天義沒有去接他手中的煙,沉著臉,將手中的紙條遞到了他的面前,問道,;
“這是誰給你的?”
“這。。。。。我不認識啊!誰知道他是誰,那人就讓我把這紙條給你們二位。先說好啊,我可沒看裡面的內容,什麼都不知道!”
金大腦袋將腦袋來回晃著,一雙眼睛滴溜轉,一副膽小怕事的jiān商的形象。
“我再問你一遍!到底是誰給你的這個紙條!”
郎天義冷著眼神,盯著金大腦袋的眼睛,寒光閃閃的問道。
金大腦袋看著郎天義的眼睛,愣了一下,接著眼神一轉,低著頭,說道,
“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同志!您看我就是一個老老實實的生意人,這麼多年在烏魯木齊做古董生意,從來就沒犯過法,
也壓根不想跟那些不乾不淨的人扯上任何關係,您。。。。。。”
“金大彪!”
“嗯?誰叫我?”
金大腦袋本能的回答了一聲,接著抬頭四處張望著,伊莎古麗放下手中的黑玉石盤,慢慢從展臺上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