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鄉巴佬可以染指的嗎?”話音剛落,同桌的一名身著湖綠色綢緞的油頭粉面的中年衝著蕭寒頤指氣使的大聲說道。
蕭寒不以為然,這種人他前世見得多了,淡然一笑:“我是來欣賞美人的,至於美人到底花落誰家,我並不關心。”
“來這兒就是喝花酒、玩女人的,不然來這裡作甚,沽名釣譽!”同桌的另一青年公子不屑的冷灑一聲道。
這種人,蕭寒一抬手就能捏死成千上萬,跟這種人計較,那不是跌了自己的身份,所以他一笑了之,揮了揮手讓龜奴下去給自己拿東西了。
“什麼人,一副窮酸樣,也學人家來競花!”蕭寒不理他,那位仁兄自己還得瑟起來了,尖酸刻薄的繼續貶低蕭寒。
蕭寒再好的脾氣,也架不住對方接二連三的羞辱自己:“這位仁兄,我好像並不認識你,又跟你無冤無仇的,你何故如此損毀我?”
“怎麼了,本公子損毀你又怎麼樣,知道本公子是誰嗎?”蕭寒一接茬,那仁兄就更得意了,眼睛都快擠到額頭上了。
蕭寒笑了笑,跟這種人較勁還真沒什麼好說的,要不是這裡人多,他隨手就能扭斷這不知天高地厚的浪蕩公子的脖子。
不過,殺這種人渣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