況,再探了一下脈搏,衝冷月點了點頭:“雖然恢復的比較慢,不過生命卻沒有大礙,臟腑創傷也差不多癒合了,現在就看她什麼時候能醒過來了。’
“按照你的吩咐,現在沒三天給她全身換一次藥,不過你留下的藥膏不多了。”冷月道。
“還可以換多少次?”蕭寒問道。
“估計再用兩次差不多就沒有了。”冷月道。
“嗯,明天我再製一些,看她這個情況,至少還得敷十次左右,不過她吸收的比較慢,四天一次吧。”蕭寒根據君橙舞恢復的情況,做出對敷藥的相隔時間的增加道。
“明白了。”冷月點了點頭,與蕭寒一道從地下密室中返回。
“武綽現在何處?”蕭寒問道。
“武綽單身一個人,在玄門總部有一幢別墅,不過他很少住,一般的情況下都住在祁府。”冷月道。
“現在呢?”
“應該在祁府。”冷月道。
“嗯,我去一趟祁府,你在家裡待著。”蕭寒想了一下說道。
冷月點了點頭,蕭寒很快的就從齊家大院出來,直奔祁豐年的府邸而來。
祁府的面積不大,只要是祁家的人都不住在玄門島,只是祁豐年和幾個比較寵愛的女人住在玄門島,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