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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得給我睡!”

柳六聞言,登時爬到蕭白的肩膀上,抱著他的頭,氣呼呼的把他頭髮抓亂,“講粗話,沒教養!”

柔軟溫暖的身體就在臉上蹭,特有的體香鑽進鼻腔,蕭白身體一僵,腦袋一熱,手腳開始不聽使喚,藉著酒勁把人撲倒在睡袋上了,柳六醉得迷迷糊糊,還揪著蕭白的頭髮不放,義憤填膺的大罵,“死小子,薅光你的毛!”

“啊啊……放手!”

“叫我姑奶奶!”

“做夢!”

兩人滾抱成一團。

黑暗中,無意觸碰掉了柳六的髮夾,軟滑冰涼的頭髮鋪灑在手臂上,蕭白觸電一般地收回手,大力地按捺住心裡的那股子悶熱。

自己到底在幹什麼!

她醉得那麼厲害,若是知道自己趁機佔便宜,明天準得把自己滅掉。

蕭白甩甩頭,躡手躡腳地坐到帳篷,看看蜷成一團的柳六,又瞅瞅被扔在一邊的睡袋,想了好一會,終於……還是湊了過去。

黑夜中,一陣悉悉索索的聲音傳來。

柳同學睡姿依然很差,喜歡拱人,蕭白以前特不喜歡跟她擠一閣樓,那哪叫睡覺啊,整個兒一貼壁畫,可現在……

柳六拱啊拱,一直拱進蕭白的懷裡,跟只毛茸茸的小狗一樣,硬是把蕭白推擋的手拱開,蹭到人脖子上,使勁磨蹭幾下,這才舒舒服服的睡過去。

蕭白:喂喂你當我是死的啊!

醉酒後的人不老實,柳六做夢夢見一面巨大的糖果牆,上面嵌滿了好吃香甜的巧克力豆,於是,柳六流著口水使勁摳。

“柳……你再亂摸……我親你了啊……”

蕭白的聲音,充滿著壓抑,語調都有些顫抖了,投懷送抱也就算了,上下其手也就忍了,大家這麼熟了,問題是你不能死揪著不放吧,這可是紅果果的挑逗啊!

蕭白蠕動著身體,努力向後撤身體,柳六則跟著那個蠕動的身體,亦步亦趨向前挪動著。

咦,怎麼摳不下來?

柳六奇怪的想,既然摳不下來,就直接吃吧!

然後,柳六美滋滋的撲到糖果牆上,流著口水嗅了嗅,接著伸舌頭舔了一下。

蕭白一個狂抖,差點抽過去。

說到底,人家蕭大少還是一隻純情少男,別說近女色了,活的生物除了那隻薩摩犬外,碰過他身體的活物屈指可數,像這種熱辣辣的直接上嘴的強勢進攻,蕭同學招架不住了。

嗯?

沒有甜味,再舔一下。

蕭白抖得跟風中樹葉一般,聲帶顫得不成樣子,“你……你別再來啊……我我我……”

噯?

糖果牆怎麼亂動,一起一伏的,巧克力豆哪裡去了?

“不準動,我吃定你了!”

柳六果斷抓住亂動的糖果牆,一個餓狗撲食,呲出一口白牙去咬上面的巧克力豆。

黑燈瞎火沒咬準,咬人脖子上了!

蕭白腦中最後一根弦,斷了。

“啊!……”一聲慘烈無比的慘叫,但尾音卻帶著陌生的爽翻了的小顫音。

因為醉酒,她臉頰上泛起一層淡淡的胭脂色,由於貼得近,都能看到細嫩的面板上的一層白白的絨毛,就像一個熟透了的水蜜桃似的,雙唇更如同塗了一層唇蜜,映出果凍一般半透明的光澤,誘人去咬一口。

身體裡潛伏著的感覺如同一下就被點亮的烈火,蹭蹭蹭的燃燒起來,蕭白粗喘著,目次欲裂,心臟都突突突猛跳不已,額頭上冒出了汗,一下把柳六抱住了。

她的唇又軟又潤,輾轉舔舐,從未有過的甜美。

柳六呼吸困難,難受的扭來扭去,嘴裡嘟囔,“怎麼下面有根火腿?掰一段吃。”

“別別……折……疼……啊……”

清晨,鳥兒在樹梢嘰嘰喳喳的叫著。

突然一聲高亢的女高音喚醒了熟睡的人,驚飛了歌唱的鳥兒們。

兩人在睡袋裡你看我我看你,大眼瞪小眼,胳膊纏著胳膊,腿兒繞著腿,貌似某人的大爪子還肆無忌憚的放在自己腰上!!

柳六出離憤怒了,好啊,你個死小子,學會趁機佔便宜了!

蹭的坐起來,蓬頭垢面的揪住蕭白,柳六母夜叉一樣瞪圓眼睛,一字一頓的吼人,“為什麼我,會在你,懷裡!”

蕭白心虛的看她一眼,十分罕見的臉騰一下就漲紅了,“……你你你昨晚撲過來的!”

“……為什麼你不阻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