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大,突發靈感的是上學做公交的那一剎那,看到車子土黃色的外殼,想著為什麼不能印上圖案呢,多麼實用奇妙的移動畫板,不管當初誰想的這個金點子,但現在還沒出現,我就厚顏無恥地來開先河了。
完成後老樣子主動放在老爸的書桌上,老爸最近每晚都在我睡後才回來,只有早上起床時匆匆見過一面,不管老爸需不需要我手裡薄薄的幾頁紙,但我還是願儘自己的綿薄之力,希望以此能助老爸一臂之力。
老爸在結婚兩年,我一歲的時候和父母雙手從農村來到城市,從低層奮鬥,兩年後自己承包公路,再兩年後老爸重生,如今,再過一個月,我快九歲了,八年的人脈準備和資金儲備足夠讓安爸大展拳腳一番,如同一方軍隊,在前方奮勇殺敵必須保證後方糧食供應充足,才能免除後顧之憂,又如同一輛機器,裝備越精良高質,運轉才能又快又穩,壽命更長。
老爸的騰飛必定一鳴驚人,像騎車起步一樣,加大原動力,車子行駛速度達到以後,由於慣性想要在水平路上勻速行駛只要彌補風的阻力和輪胎和地面的摩擦力帶來的負影響即可,未來將勢不可擋。
我想,媽媽也有預感吧,不斷提高自己的學識素養,培養自己的事業,對製衣的愛好和女性天性的愛美是主要原因,也不排除有為了跟上安爸的腳步的緣由在內,家庭本需要融合。
班級同學之間的融合方式除了相互討教題目之外,另一種是玩,經過昨天的打鬧後,第二天來到教室與我招呼的人忽然增多,我受寵若驚,大概猜出同學們對我的印象從原來的孤僻沉默轉變好了很多。
事情朝好的方向發展,我樂見其成,但早讀時千小之會順手用手上的語文書本敲我的書桌,提醒我早讀時間不要看課外書,會在朗讀的時候看我出神等我一眼,我的形象告訴我不能不理這種善意的關心,裝模作樣的認真朗讀,下課後口乾舌燥,有點得不償失的錯覺。
中午吃飯的人員加了個杜若妮,三位搭檔彷彿有默契一樣讓杜若妮走在施丞嚴的身邊,姜陽手臂掛在劉傑的脖子上歪歪扭扭的走路,笑的不懷好意,柏太帝今天也破天荒地走在我右邊,遠離施丞嚴。
我恍然大悟,看杜若妮一臉的侷促不安,施丞嚴好像什麼也不知道似的一派自然,笑容溫和,既不親近又不顯得失禮,探不到他的心思,他們的關係昭然若揭,看其他三人的態度知道些內幕只是各自心照不宣,我暗笑,劉傑不聲不響地擺了施丞嚴一道,不得不替他收拾爛攤子,接下來的日子恐怕不好過,又悵然,年少時期青澀甜蜜的暗戀啊,多麼難得的經歷,對我來講,卻是隔了一個時空的遙遠。
請客的話我們去了學校後門對面的飯店,寬敞明亮,桌椅乾淨整潔,人數不多,我們選了個電風扇下面的位置坐下,劉傑、我、柏太帝坐一排,姜陽、施丞嚴、杜若妮坐一排,我吁了一口氣,幸好不用坐杜若妮對面,不時瞟來的眼神一次比一次莫測,像鍥而不捨地硬要從我的言行中找到點不妥的蛛絲馬跡,我尚能坦然自若,只不過看到劉傑越來越冷峻的神色默默同情她的不明之舉。
點完菜後,服務員很快上菜,雖說這頓劉傑請,也沒特意招呼她,現在若是再讓他說“對不起”三個字肯定打死都不願意。
杜若妮先倒了杯飲料,端起杯子站起來敬我:“丞嚴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希望我們能友好相處,小霜還小,脾氣暴躁了些,無心之失,希望你不要介意,乾了這一杯我們盡釋前嫌好了。”
“好。”我也不多說,懶得客氣站起身,舉杯虛碰一下仰頭喝乾,順便遮住勾起的冷笑,說來說去也沒有道歉的意思,過錯推給自己的朋友,看來他們的友誼比那肥皂泡泡還要脆弱,碰都沒碰就碎了,睫毛掩蓋下的瞳孔幽深猶如漩渦一般,攝人心魄。
吃飯的前段十分安靜,劉傑常給我夾我喜歡的鯉魚,還有遠處的水煮肉片,還不忘在眼前碗中的湯中涮涮去辣,杜若妮在一旁七分期翼三分委屈地看像施丞嚴,施丞嚴不解地看她,一副疑惑不解的樣子就差明明白白地問一句“什麼事”了,姜陽扒飯的時候戲謔地朝我和劉傑眨眨眼,像是個愛看惡作劇的小頑童。
我提劉傑一腳,這人真會遷怒,他不爽了也看不得別人舒服,哪次吃飯我有福氣享受這種高階待遇,夢都沒夢到過。
劉傑轉頭著我,眼神溫柔得能滴出水來,連語氣都是輕聲慢哄:“怎麼了?有想吃的菜嗎,我給你夾。”
我忍不住打了個抖,疙瘩滿地,“嗤”地一聲,我轉頭看,發現柏太帝剛喝進口的湯還沒來得及吞全噴了,要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