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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部分

去,叫他給我們一個明白的交待”綠翹恨恨地說,於是他們二人重新整理了一下衣冠,相跟著出門,到得客廳來,此時張放正在意態悠閒地品著茶,看到他們二位進來,用曖昧的眼神看著他們說:“想必二位昨晚一定很快活了,雖然此時日上三竿,我也沒敢打擾二位的興致,也難怪呀,年輕人,誰不好這一口子?倘若二人還沒有盡興,本公子一向愛成人之美,好事做到底,願意免費提供二位的食宿,姑且把此地當著你們的溫柔鄉,想你們昨晚上一夜沒休息好,體力透支不少吧,是不是先填飽肚子,增加一點能量,以保證足夠的體力再戰不遲,”說完唇角邊掛著嘲弄的笑容,輕浮的眼神在陳韙和綠翹的臉上來回地掃視,他這種卑劣的行徑和輕狂的態度讓綠翹和陳韙氣不打一處來,綠翹氣得臉色發紫,手腳顫抖,半天說不出話來,陳韙氣得怒髮衝冠,走上前去,指著他的鼻子說道:“姓張的,我們與你遠日無冤,近日無仇,為何要這樣處心積慮,陷害於我?”張放仍然是那樣不死不活的神情,慢悠悠地說:“你這人怎麼這麼不知趣,我好心成全你們,勞神費力,破損金銀,不過是重朋友交情,本公子有好生之德,成人之美,不惜千金,不想你感恩戴德,難道還要反目成仇?你也是讀過書的人,怎麼這樣不識好歹,是非不分?你壞了綠翹小姐的清白之身又想反悔不成?難道你竟是一個始亂終棄的人?”他這樣以守為攻,顛倒黑白,反倒讓陳韙一時間陷入窘境,無所措詞,他努力地平靜一下自己的情緒,弋指著他說:“你這無恥之徒,居心叵測,早知道你沒安好心我就不會來此赴你們設下的鴻門宴了,你不要滿嘴假仁假義,你且說清楚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你必須說清昨晚喝完酒後綠翹是怎麼和我在一起的,我們倆的衣服又是誰脫下的,你如果不說清,我們一起去見官,非告你毀人名節,敗壞風俗,陷害無辜之罪。”張公子哈哈大笑,輕蔑地說:“你儘管去告我,只怕是你沒有告倒我,反會因傷風敗俗,*民女治罪,你個書呆子,你也不想想,你告我有何憑據,誰能證明我陷害你,而我告你卻是罪證確鑿,在坐的都能證明你的獸行,說著用手一指,偏房內走出殷婁二人,他們正幸災樂禍地朝他笑。張放接著說:“況且你與綠翹一起親密的床上尚留有你們的指絲和髮絲等物,鐵證如山,如何抵賴?你說我陷害於你,難道我請你們喝酒是為了讓你們行苟且之事,你們自己行為不儉,奈何責怪他人?”陳韙聽了他的話,知道自己又落了他的圈套,自己現在是跳進黃河洗不清,沒有人能證明或願意證明自己是無辜的,此二人不用說都是他的同黨,其餘的證據都於已不利,比如他說的床上留下的蛛絲馬跡都只能證明自己的罪過,綠翹也同樣是受害者,自己和綠翹現在是陷入了絕境,有理講不清,百口莫辨,在這樣的惡棍面前,只有認栽了,因而無可奈何地說:“沒有辦法,我們都中了你的奸計,算你夠狠,我們現在不與你爭論了,都怪我們認人不清,處世不深,慮事不周,以至於讓你的奸計得逞,我無話可說,但也算徹底認識了你,請你告訴我,我和綠翹是如何共處一室的,又是如何衣衫盡去而全無知曉?”“你是真的喝多了,還是裝糊塗?你喝醉了酒後,我叫綠翹扶你去後房歇息,沒有想到你們卻做出了苟合之事,我看在朋友的分上沒有為難你們,並且為你們二人的結合感到欣慰,你們郎才女貌,很是般配,為兄也默默為你們祝賀,沒有想到你們卻害怕醜行敗露反咬一口,怪罪於我,這豈不令人齒寒,”張放理直氣壯地說,陳韙知道與這種人論理純粹是浪費口水,他真真切切地感受到秀才遇上兵有理講不清的道理了,他心裡明白,張放的話純屬謊言,他隱隱隱約約地感覺到張放在自己和綠翹的酒裡下了蒙汗藥,以至於他們都神志不清,任由他們擺佈,他們卑鄙無恥地把自己二人的衣服全脫了,造成一種罪惡的局面,他們可能還有更深層的不可告人的目的,他這樣想著,他隱隱約約地感到一股不祥之氣正向自己迎面而來,他彷彿看到自己陷身於無邊的黑暗中,身後隱伏著兇惡的豺狼,正露出白森森的牙齒,準備隨時咬齧和吞噬自己,他只覺汗毛直豎,不寒而慄,他深知為今之計,只有趕緊脫身,日後再做計較,因而看一眼綠翹,然後說:“既然彼此是一場誤會,那麼後會有期,小生就此告辭,”說完也不等張放開口,轉身便朝門外走去,綠翹跟在後面也準備離開這裡,張放說:“二位,且慢走,小生還有一事相商,”陳韙說:“有什麼事,留待日後再說不遲,我到此一夜未歸,恐家母擔憂,得趕快回家,免得老人家責怪,”張放豈會由他,向手下人使了個眼色,暗示他們攔住陳韙和綠翹,陳韙看到兩個如狼似虎的家丁站在門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