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瑪啊,你真以為我能砸扁秤陀?秤陀砸扁我還差不多。
“還是算了,好好的秤陀砸扁它做什麼?想叫你老孃揍你啊?”
“老大,要不拿我家的搗炭錘子來試試?你別把它砸的太扁就行了。”周文斌也想看看。
這就是吹牛的後果,這倆蠢貨基於崇拜心理非要林慎給他們表演。
“滾滾滾,你姐來了,我可沒閒功夫和你們逗著玩。”
林清軍回頭一看,見是周芷心正朝這邊走來,他道:“老大,你泡文斌他姐,不泡我姐?你是不是看不起我啊?”
林慎翻了個白眼,這尼瑪叫什麼事啊,不泡你姐就是看不起你?
“一個一個來嘛,我倒是想左摟右抱,就怕芷心和清妍打起來。”
他小聲吹著牛,反正也不交稅,隨便掰唄。
周文斌也知道姐姐和林慎在搞物件,學校裡都傳遍了,自己聽的耳朵都起了繭子,連同班的同學都說自己是林慎的小舅子呢。
“文斌,放學了怎麼不回家去寫作業?”
周芷心一過來先擺出姐姐的面孔教訓弟弟,有他在的話,自己也不好與林慎說什麼,更別說小親熱了。
七八天沒見他了,心裡想的慌呢,此時又見他高挺了幾許,英挺的一塌糊塗,她都有點按捺不住心下激盪的某種情緒了,一雙美眸裡盡是喜色。
而周文斌對姐姐還是有一點畏懼的,因為他做過不少缺德的事,姐姐都知道,就怕她告自己的狀,老媽發火的話會把自己吊到門頭上去拿皮褲帶抽一頓,這種舊社會流傳下來的教子之法在家族式的四大戶中還是有一定市場的,似乎誰家的孩子犯了錯不嚴加懲罰,就是丟了整個家族的臉面。
就連周芷心這樣的女孩子都被她老孃抽的皮開肉綻,可見教子陋俗在思想觀念相對落後的農村是何等的可怕。
清軍和文斌都是從小給父母揍出來的,一樣的皮糙肉厚,但是捱揍誰也怕肉疼,不是皮糙肉厚就能擋得住疼的,除非神經末梢沒有疼覺。
“清軍,我們走吧,今兒去我家一起寫作業。”
文斌現在和清軍的關係不錯,就因為他們認了同一個老大。
清軍應了一聲,回過頭再看時,陳靜正和姐姐清妍走出來,他再不走也要被姐姐呵斥。
“老大,那我們先走了,改天你教我們點功夫。”
林慎擺了擺手,心說,教個毛啊,我也是莊稼把式,要不是被林三泰改造了體質,怎麼能打爛石頭,但是打爛石頭已經是極限了,現在手拳頭還疼呢。
只等清軍和文斌離開,周芷心才和林慎說了一句。
“芝姐說你跟著三泰哥去練什麼功夫?怎麼一下子長高了許多啊?”
“很明顯嗎?”
林慎站在芷心面前,要俯視了,他現在身高已經達到180公分了,而芷心才160公分的樣子,在他面前就顯得嬌小玲瓏了,有野獸伴著美女的那種感覺。
“嗯,以前都不用仰頭看你,以後就不行了。”
“不喜歡我長高嗎?”
“喜歡,高高大大的才更帥啊。”
“不是因為我帥才跟我好吧?”
“去一邊,說什麼呢?”
他們才聊開,陳靜就殺到了近前,直接就挽住了林慎的手臂。
“小弟,你終於露臉了?這幾天去哪逍遙快活了?陳老師說你去練什麼功,不會是林三泰領著你天天泡妞兒吧?”
陳靜的大膽豪派,令芷心很是不爽,你要不要臉啊?上來勾男生胳膊,還把自己的胸脯貼上去,有你這麼騷情的嗎?明著要搶人家男朋友?
芷心雖然沒說話,但狠狠盯著陳靜的目光露出明顯的敵意,她是外柔內剛的個性,輕易不會暴發,可一但暴發有可能失控,就象上次飛腳踹林清東的情況。
林慎拍掉陳靜的手,他是怕這丫頭太剌激芷心。
“喂喂,別拉拉扯扯的好不?人家是很純情的男生,你騷眉耷眼的過來就勾搭,注意點影響行不?”
“你摸人家屁股的時候怎麼不注意影響?姐姐我的屁股是讓你白摸的嗎?我賴也賴定你了,芷心,你也不用瞪著我,林慎腦門上也沒貼你的標籤,他摸我屁股你也看見了,我一個清純女孩子被他佔了便宜,沒那麼容易饒了他的。”
陳靜不僅沒鬆開林慎的手臂,反而雙手一齊抱緊了,她怒峙的雙峰把林慎大臂挾著,壓迫著,俏臉則仰著,一付挑釁芷心的模樣,你能把我怎麼樣?我就和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