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哦,知道了,走,進學校去。”
陳四喜領著五六個人就往學校裡衝去。
不過功夫不大,他們就出來了,林清東的老媽陳梅問怎麼回事?
“姐,我們要找的兩個人不在學校,陳芝華說請假走了。”
“哼,跑了和尚跑不了廟,先去周子正家裡堵那個小**,找到了人就拉出來,找幾根玉米棒子,給那個小**塞上,瞎了她眼的,老孃的兒子她也敢踹?”
“姐,這事也挺麻煩的,之前我和二哥透過電話了,他說也怪咱們家清東,罵的人家太狠才會給踢了臉。”
陳梅大怒,“你放屁,陳二剛那個王八旦胳膊肘往外拐,我記住他了,你別尿他,這事你給姐辦妥了,姐答應你那兩萬塊錢當下兌現。”
聽到兩萬塊錢,陳四喜眼珠子就亮了,他本就是陳家遠親,混子一個,拉攏著幾個混混兄弟在市裡給人家看場子什麼,平素也為陳家有權有錢的大戶辦點私事,三千兩千的也能拿回來,混在林家莊時也給陳二剛充當過狗腿子(線人),後來得罪了道上人就跑市裡躲著去了。
在陳梅他們眼裡,陳四喜就是條看門的狗,放他咬誰就咬誰,咬的好就有錢花。
“萬一把事鬧大了,姐你得罩我啊?”
“我不罩你誰罩你?放心吧,別把人真的殺了,多大的事也能擺平,你怕啥?”
“幹了,姐,你就瞧好吧,清東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