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玩什麼花樣麼?還以為你會一直都同我冷下去,如今是如何?按捺不住,需要裝瘋賣傻了?你真個兒當我會被你氣走?”
知聆見他說得認真,越發莫名:“段……你究竟……”心中的疑問尚未說完,眼睛卻已經看明白了男人的打扮,目光在他頭上身上掃過,又滑向旁邊去,入目卻瞧見種種陌生且華麗的擺設……
不對……
知聆瞪大眼睛,心中震驚而茫然。段重言卻無心再同她耽擱下去,手在知聆肩頭衣裳上握著,往下一扯,順便將她的衣帶解開。
知聆來不及細想,只覺得身上一涼,男人已經傾身過來,知聆呆了三秒,猛地尖叫起來:“你幹什麼!”
“幹什麼……”段重言不怒反笑,手在她腿上一握,“這宗事我總也做過多少次了,你又何必如此明知故問……”
知聆整個兒糊塗了,像是墜入了一個混亂的迷夢,或許,真的是夢……這個念頭橫生出來,似乎是對現在情形的最好解釋。
知聆勉強鎮定下來,望著男人那張臉,一愣神的功夫,衣衫已被解開大半。
“別這樣!”她覺得不對,迷迷糊糊地掙扎著,但男人顯然是輕車熟路,俯身往前撞入,知聆萬沒想到他竟如此之快!倒吸一口冷氣,疼地皺起眉來,伸手去推他,卻如蚍蜉撼大樹。
段重言索性將她抱起來,橫衝直撞,或急或慢,偶爾瞧一瞧她的神情,對上那雙茫然惶惑似的眸子,感覺她的種種抗拒,他心中的快意卻更甚,於是便更肆意而為,從來便是如此,由著他的性子行事。
起初他也是百般憐愛小心的,只不過不管怎麼討好憐惜都無濟於事,總是得不到他想要的反應,久而久之,段重言覺得自己不該那麼委屈自己,與其做小伏低卻反適得其反,不如“順其自然”的好,卻也不知從何時開始,竟漸漸地變作如此,似乎越是看她痛苦,心中便越是快意。
段重言抱著人,一邊享受著身體的愉悅一邊快慰地有些難過:他本來不想如此的。
究竟是怎麼才走到現如今這步?但不管如何,他自覺已經盡力,無法力挽狂瀾,就只好隨波逐流。
知聆腦中越發昏沉,身體的感覺卻異常鮮明,一直到不知過了多久,那難堪的折騰似才停了。
知聆聽到男人下床吩咐打水進來,似乎是替她清理了一番。
然後屋內便重歸於靜默。知聆心中僅存的理智告訴自己這是一個夢,一個過於可怕而真實的夢。
而此刻,屋外還有兩個人在說話。
“這大白天的,爺竟也來了……真不知道咱們這主子究竟有什麼好。”
“什麼主子,原先倒可還算是位主子,如今,不過是跟咱們似的,也算是半個奴才。”
“話可不能這麼說,留神給爺聽見了不樂意,聽聞先前伺候的兩位,就是因為伺候的不得力才給爺攆了,臨去還狠狠打了一頓,不管是主子奴才,橫豎得了爺喜歡,咱們就得……”
知聆躺了一會兒,到底是撐著起身,手心按在被褥上的感覺也極真切,被單上的紋路,木質雕花床微涼的觸感……如果這個世界上有織夢師,知聆要給一個五星好評,這做得太到位、太細緻了,無可挑剔,令人歎為觀止。
知聆雙足踏地,她低頭看見自己雪白的雙腳,踩在木質的床踏上,地下鋪著紅色的毯子……知聆一步一步踏上去,順著聲音往外走。
門口兩個閒著磕牙的小丫頭沒想到身後會有人出來,見門簾子一搭才驚跳起來,慌忙垂手:“姨娘……”
知聆看著兩人,似不過是十五六的年紀,梳著雙環髻,戴著花兒,同樣都是一色水紅的薄馬甲外衫,裡頭是稍微淺色的長裙,——十足十地古裝。
知聆定定看著兩人:“什麼姨娘?”她說完後,清清嗓子,覺得自己的聲音也有些變。
兩個丫鬟面面相覷,想說又不敢說,其中一個機靈點的便笑:“是了,是主子……主子您有什麼吩咐嗎?”
知聆看她一眼,卻並不回答,反邁步往外走去,身體其實是不舒服的,但因覺得是在做夢,於是便也並不十分在意。
兩個丫鬟見她一聲不吭往外,便互相擠擠眼睛,齊齊跑到外頭,一個抬手,將外間的簾子搭起來,另一個說道:“爺離開的時候讓奴婢們好好地伺候著,本以為主子會多睡會兒的……現在這麼早就起來了,可是有什麼要吩咐奴婢們的嗎?主子只管說就是了……”
知聆聽著耳畔銀鈴似的問話,模模糊糊想到方才兩個丫鬟揹著自己那不屑的議論,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