淺淺討好的笑說:“我知道了,我不會打這個主意的,爹不用擔心啊!”
言永福看淺淺的樣子,臉色這才好一些,緩了口氣的說:“做生意有掙有賠,一個不小心家產就全沒了,可是這田地就不一樣了!怎麼樣都在那裡,說句難聽的話,就算老天收成不好,你一個做地主的總結餓不到你的!”
“也是!”淺淺想想,覺得言永福說的話也對。
而且她心裡還是想著到了秋收後開一間米鋪,到時候努力發展做大地主,然後做全國最大的米商。
因此,不到萬不得已的情況下,淺淺是不會動這片田地的。
午後,淺淺被姜氏叫去喝湯,然後又是一頓苦口婆心的勸說,淺淺揉了揉腦門,心裡想著,回頭一定要提醒邱子衍才行,這種事情不能當著爹孃的面說起。
只剩下淺淺和穆清兩個獨處時,淺淺仰起小臉,期盼的望著穆清。
“我琢磨了一個下午,覺得這染布坊還真的一定要買,不過就是這銀子少了,怎麼樣才能掙快錢呢?”
穆清平靜的望著淺淺,理所當然的說:“再當俠盜一次就是,反正這世上貪官這麼多。”
淺淺擰了眉,哭笑不得的說:“雖然貪官多,但是我們也不能動用私刑啊!”
“為什麼不能?”穆清反問一句,還將淺淺問倒了。
淺淺吱唔著也說不出一個理所當然,後來想了想,還是說:“這事不行,無規矩不成方圓,若是所有人都像你這樣的話,那不是會世界大亂嗎?”
淺淺出身的原因,雖然會做許多踩界的事情,但是卻不會為了自己人的私慾而去殺人放火。
穆清面色平靜的反問:“那我們上次又這樣做了?”
淺淺睜著大眼,解釋說:“情況不一樣啊!而且上次是縣太爺先害得我哥離家,這筆帳該找他討回來!而且後來我們雖然劫了他這麼多銀子,便主要也是救了平民百姓啊!雖然做的事情一樣,但是動機不一樣,這一次若是完全因為自己沒錢就去打家劫舍,這就和強盜也沒差別了啊!”
穆清盯著淺淺數秒,說心裡話,他並沒有明白淺淺這話的意思是什麼,不過卻看得出來淺淺不太喜歡。
他無所謂的聳了下肩說:“那就殺強盜。”
淺淺眼神一亮,說:“對噢!不是有賞金獵人這樣的差事嗎?捉到哪個江洋大盜,衙門就會給賞銀!”
南陽也有,不過南陽這地方相對比較純樸,也出不了什麼江洋大盜,所以告示牌上常年都是空的,只有碰上全國懸賞捉拿犯人時,告示牌上才會有內容。
想到掙銀子的辦法了,淺淺興奮得臉都紅了,高興的望著穆清,一臉期盼的說道:“清哥哥,你現在的武功對付幾個小毛賊應該是不在話下的吧?”
“嗯!”穆清輕應一聲,雖然他沒有說,他也希望藉著這種方式去和人對戰。
他空有一身內力,如今連武功秘籍上的招式都學會了,可是從來沒有和人交手過,他也不知道他的實力到底在哪裡。
淺淺趁著天色還未黑下來,拉著穆清說:“走,我們現在去衙門一趟!”
穆清沒有問原因,卻是跟著淺淺一起到了衙門。
如今淺淺找縣太爺也是件簡單的事情,雖然她不常登門,但是因為她有特權,這些衙役也記得她的樣子。
“言姑娘有什麼事嗎?”
淺淺側目,突然想到,好像每次別人見了她,都是叫的一聲言姑娘,嫁給穆清這麼長時間,也沒聽人叫過她一聲穆夫人。
不過眼下,也不是計較這些的時候。
“我有點事情想找縣太爺,不知道他現在有沒有過空?”
衙役連問都沒有去問縣太爺,就直接代替他應下,還將淺淺他們請到了大堂坐下,之後又叫了丫鬟倒了送了茶水過來。
不多時,縣太爺一身官服走了進來,跟在他後面的人正是引路過來的衙役。
“言姑娘,不知道突然到訪,所謂何事?”
淺淺嬉笑的說:“其實也沒有什麼事,就是沒有銀子了,所以我想請縣太爺幫一個忙!”
縣太爺臉色有些詭異,一臉防備的說道:“言姑娘,本官想你可能要弄清楚一點,本官和之前被斬首的縣令不一樣。”
淺淺翻了下白眼,失笑的說:“縣太爺,你誤會了!我是想說我們南陽這麼平靜,但是其他的縣就不一定了,而且據我所知,那些越是作惡多端的人,衙門給的賞銀就越多,是嗎?”
縣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