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這樣,淺淺也不急著去說,主要是她說了,南宮婉婉也幫不了什麼忙。
“皇上開了口,若是蘇祈不娶南宮婉婉就是抗旨不遵,不止蘇祈要被問罪,就連丞相府也逃不了干係。”
淺淺皺著眉,擔憂的說:“這樣趕鴨子上架,不單蘇祈不會喜歡婉婉,就連丞相府上下對她應該也會極為反感的。”
清瀾微不可見的聳聳肩,並不想發表意見。
這件事情,若不是看淺淺上心,他也不會處處留意,畢竟對他而言,不論是蘇祈或是南宮婉婉,都不過是一個有過幾面之緣的陌生人罷了。
“現在怎麼樣了?蘇祈回府了嗎?蘇丞相應該會勸說蘇祈娶親才是啊!”淺淺嘀嘀咕咕不停,面前的飯菜也沒吃什麼。
清瀾眉心微微蹙起,夾了筷子菜放到淺淺碗裡,見她沒有看到似的,不滿的輕輕敲響碗。
淺淺睨了眼清瀾,嘟著小嘴端起碗,扒了一口飯,嚼了幾下,才接著說道:“蘇祈到底怎麼樣了?”
她覺得以蘇祈的性格,應該不是那種皇上說一定娶,他就娶了的人,性子應該是十分執拗的一個人。
“目前跪在宮門前!”清瀾緩緩出聲。
反正他出宮前,看到的是這樣,至於現在是不是仍然跪著,他就不清楚了。
“噢……”淺淺長長的應了一聲,也沒有多大的驚訝,他覺得以蘇祈的性格,會做這樣的事情也是正常。
她至於想,若不是有丞相府上下的羈絆,蘇祈說不定在下聖旨的那一刻就直接逃離了國都。
“蘇祈也真是的,這樣鬧了一場,以後就算婉婉嫁給他了,也會被別人看不起。”淺淺滿口埋怨的語氣。
清瀾終是耐不住出聲喝斥,嚴厲的說:“你就不能不管他們的事情,好好吃飯嗎?你不吃飯,我兒子還要吃飯。”
淺淺癟著嘴,幽怨的看著清瀾,哼唧兩聲,不滿的說:“你兇我!”
清瀾緩了神色,用著商量的口吻說道:“你好好養胎,不多操心,我就不會兇你了,好不好?”
淺淺用力的撇過臉,大口大口的扒著飯,像是在洩憤似的。
清瀾夾了幾筷子的菜放到淺淺的碗裡,哄道:“別光吃飯,也要吃菜。”
淺淺聽話的吃了兩口菜,抬眼,一副商量的口吻說:“我會好好吃飯的,你聽到關於他們的事情,也要馬上回來告訴我,好不好?”
清瀾無可奈何,對淺淺甚是寵愛,見她一臉期盼的樣子,實在不忍心拒絕。
“好,但不能影響你的心情。”
淺淺這樣關注蘇祈的事情,清瀾也忍了,畢竟他明白淺淺是為了南宮婉婉,並不是為了蘇祈這個人。
但是看到淺淺為了蘇祈的事情,連飯都不能好好吃了,甚至連心情都左右,那他就不能忍了。
當晚,南宮婉婉留宿在王府裡,並不清楚事蘇祈現在的情況,到了第二天,淺淺也沒有說。
南宮婉婉也是有心避開這事,所以在王府一住就是三天。
三天下來,倒是心無旁騖的把幾個故事都編寫出來了,甚至抽了空指導蘭兒那些丫頭怎麼去表演,抓住主角的心理。
這天雨下得太大了,清瀾也沒有出府,夫妻倆人就窩在屋裡。
淺淺練字練得有些心不在焉,想著這場雨是昨天晚上下起的,到現在已經一夜一天了,而最重要的是蘇祈仍然跪在宮門口。
“你說蘇祈的身體怎麼就這麼好?”一跪就是三天,換了一般人,早就支援不住了。
清瀾手持書卷,翻了一頁,這才淡淡的開口說:“他武功好。”
淺淺挑眉說:“我覺得他武功應該是不錯的,不過被你說一聲武功好的話,就應該是很不錯了。”
一般武功好的人,身體底子也強壯,所以蘇祈撐一個三天不是問題。
就像清瀾,原本身體就好,後來得了喬三公一身內力,現在連冬天都不知道怕冷了,每天早上練功,一件單衣,熱的時候,甚至是打著赤膊的。
“我算是看出來了,蘇祈是下了決心不想娶婉婉啊!”淺淺望著這傾盆大雨,若有所思的說道。
清瀾放下書卷,看向蹙眉擔憂的淺淺,想了想說:“應該沒人喜歡被迫做不喜歡的事情,特別是婚姻大事!”
成親是一輩子的事情,又不是納小妾,讓她過門了,隨便丟一個院子裡就行了,髮妻可是一生的伴侶,以後要替男人生兒育女主持中饋的。
雖說有寵妾滅妻這樣的昏庸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