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四處?四處是幹什麼的?”
“蘇聯和中國以外的鐵幕國家。管那些地區的事務。”
“你是指東德嗎?”
“我說的是一個地區。”
“四處的人全都可以看那份檔案,是不是有些特別啊?”
“是的,也許吧。為什麼那樣,我不清楚。在那之前,我沒有接觸過類似的檔案。當然我在柏林工作的時候,有很多保密檔案,但和那種僅限部分人閱讀的檔案不同。”
“那時的四處有哪些人?”
“哦,天哪。有吉勒姆,哈衛萊克,還有德·揚吧。德·揚那時候剛從柏林調回。”
“他們都可以看那份檔案?”
“我不清楚,費德勒。”利瑪斯有些惱怒地說,“如果我是你的話……”
“授權看檔案的人,都是個人,只有四處是個部門,這不是很奇怪嗎?”
“我說過我不知道,我怎麼會知道?我只是個經手的辦事員。”
“誰負責檔案在授權人員間的傳遞?”
“秘書,我想是他們。我記不清了,那是幾個月前的……”
“為什麼授權名單上沒有秘書的名字呢?除了頭兒的秘書以外。”雙方都不說話。
“對了,你說得對。我現在想起來了。”利瑪斯說,口吻中帶些驚訝,“我們直接傳遞檔案。”
“資金調配部裡還有誰接觸那份檔案?”
“沒人了。我到那個部工作時,就指定我管那種事情。在我之前是個女人管的,我去了以後,把工作接過來,別的人就不在授權名單上了。”
“那就是說,你把檔案再傳給了其他的授權人?”
“是的……是的。我想是的吧。”
“你把那份檔案傳給了誰?”
“我……我記不清了。”
“好好想想。”費德勒說這話的時候,儘管沒有提高聲調,可他那種突如其來的迫切感,讓利瑪斯有些驚訝。
“我想是傳給了頭兒的私人助理。同時向他報告我們的處理結果或建議。”
“誰送檔案來的?”
“你說什麼?”利瑪斯好像有些失態。
“誰把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