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對,工作應該在工作的時間談。”意麵上了桌韓臣靈活的調轉了話題。“面涼了就不好吃了,我們開動吧。”
杜以聰看著他:“你果然是個聰明人。不過,我有些不舒服,先走一步,不好意思。”
“杜先生、、、、”
韓臣拉住要勸留的人,禮貌的笑笑:“那好,不送了,有機會的話改日再約。”
杜以聰禮貌道別,起身而去。
“他剛剛什麼意思?他說的某些人某些事,你懂了?”待人走後,穆秋朗怔怔的問。“你幹嘛攔著我不讓我留住他?”
韓臣想了想:“或許,你可以問問借你車開的那位朋友。”
說起這個,穆秋朗雙頰泛起了紅光,羞澀難當到都沒注意韓臣話語之間已經透露出他早就知道那位朋友是誰。
“意麵你吃嗎?”韓臣指著對面的盤子問。
穆秋朗搖頭,意麵就像跟他有仇似的,一見面就不開心!尤其帶芝士的。
韓臣笑著把面拿到自己眼前:“杜以聰有句話說對了。凡事,時間一久,便會習慣成自然。”
穆秋朗無法理解的話中的含義。思索之間,雨點飄落。望向窗外,傾盆大雨,來的匆忙,洗刷了整個城市的同時,也讓人心變得潮溼起來。
20、二十章
20、
雨越下越大,完全沒有停的意思。杜以聰既然走了,韓臣和穆秋朗也沒必要磨磨蹭蹭的享受晚餐,自然是速戰速決之後,各回各家。在業務上與杜以聰的第一次交鋒,穆秋朗得出的總結是完敗。只是他沒注意到,這個結論還隱藏著另一種失落在裡面。
雨,已經大到雨刷都招架不住的地步,潑的擋風玻璃視線模糊。幸虧穆秋朗眼神好,不然真的不知道要怎麼開這車了,儘管如此,他還是小心翼翼的把著方向盤,用很慢的速度在暴雨中行駛,儘量離別的車遠一些。
紅燈處,隨意的瞄了一眼路邊,一個熟悉的身影就印進了眼簾。
瓢潑暴雨裡,杜以聰正在一輛死火的車輪前躊躇滿志。風大到根本撐不住傘,優雅的男人被淋成了落湯雞,樣子甚為狼狽。他盯著輪胎看了好一會,才蹲□子去做檢查。
穆秋朗沒有猶豫,開了變道燈,將車停在了杜以聰的車後面。把車停穩,顧不上打傘就走了過去。
“需要幫忙嗎?”
杜以聰抬頭,愣了一下:“怎麼是你?”
“我不是刻意跟著你的,剛剛等紅燈的時候無意間看到了你,車子是不是壞了?”穆秋朗擔心的問。“怎麼不叫拖車?”
杜以聰已經渾身溼透,溼漉漉的髮絲粘膩的貼在臉上,雨水打的猛烈,讓兩個人說話都有些困難。
“我也想叫拖車,電話沒電了。車又死火,路上沒人肯幫忙。”
“好像是車胎爆了?”穆秋朗看著車輪,左敲敲右敲敲。
杜以聰無奈的笑笑:“不止如此,發動機也罷工了。”
“先來我車上吧,我送你回去。”穆秋朗也不管人家同意與否,自作主張的拉起杜以聰。
杜以聰也沒拒絕,跟著他上了車。
“給,毛巾。”簡單的儲物箱裡東西蠻齊全,這一點讓穆秋朗突然覺得施飛鴻是個很細心的人。
杜以聰接過來擦著頭髮:“謝謝,弄髒你的車了。”
“沒關係。”應該沒關係的吧,如果那個人知道自己幫了杜以聰應該會很感激才對。不用說一輛車,一萬輛也值得。“手機給你,打電話叫拖車吧。還有保險公司什麼的。”
“麻煩你了。”杜以聰的修養真的很好,儘管在工作上的態度很強硬。
穆秋朗只是笑笑,什麼也沒說。等他打完電話,才慢慢將車啟動。
路上,雨絲毫沒有停止的意思。兩人也不怎麼交談,氣氛如同車外,冷冷颼颼。
“我們這樣先走了,你不怕車子被盜嗎?”穆秋朗隨口找了個話題。
“沒事,上了險的。”杜以聰無所謂的看著窗外,心事滿懷。“丟了再換,有什麼大不了的。”
穆秋朗沒趣的抿抿嘴:“有錢人就是不一樣。”
杜以聰回過頭看看他,微微一笑:“那輛車我本來也不喜歡,當時買不到心儀的,才退之而求其次。”
“怎麼說也很貴吧,不能說扔就扔。”
“對,你說的對。”杜以聰呼口氣,環顧車內幾眼。“你也喜歡卡宴?”
被他這麼一問,穆秋朗趕忙搖頭:“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