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
無尋,我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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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手法一向快,半柱香時辰才過,便已經將她體內殘毒清乾淨了。
即使是春日,湖水仍是帶著料峭冷意,為防她著涼,他抱著她上了岸,擱在了草叢之上。
除去了溼透的外衣掛於樹梢,以火武在樹旁灼出火堆,烘烤著她與他的溼衣。
圻暄穿著白『色』裡衣,上岸時以內息火武烘灼的只剩三分溼意,並不必掛在樹上烘烤,而天涼,也只是在身上蓋著貼身的肚兜和褻褲,其餘則光『裸』的暴漏在日光之下,晶瑩玉『色』,閃著水波絲光,無暇的肌膚在這水珠貼染下,緞子一般的潔白誘人。
她很『迷』人,很誘人,這樣望著她,他本就暗邃的目光,更如沉沉夜空,氳滿深灼,無痕的面容,多了幾分魅人心絃的動『惑』。
天涼沒有醒。
卻突然抬手抓住他,身子半仰而起,白嫩的貝齒,不期而然的咬住了他的唇……
南詔北瑜 299知道疼就好
【299知道疼就好】
天涼身子半仰而起,白嫩的貝齒,不期而然的咬住了他的唇,他有些遲疑,卻在那份清甜滑入唇中之時,忍不住與之纏綿重吻。看小說就來小說1314 //。xiaoshuo1314。/
天涼吻的很用力,咬的他唇瓣間,多了一些緋紅的印記。
圻暄低眸望她,目中光芒閃過,不禁抬手一揮,掀起一道白『色』光芒。
光至之處,只見那湖水譁然興起一道水簾,朝岸邊湧動,竟自發的駕成拱形,如同是一道水幕溫室,阻隔了花草鳥兒以及一切人的視線,將他兩人,裹隔在了水室之內。
水珠受武氣控之,顆粒不落,紛走遊動,似是想更溫柔的守著草叢上相擁相吻的兩人,譁然的水流聲忽倏爾放輕……
扣著她的首,隨著印深的吻,他欺身而上,緩緩將她壓於身下,貼緊了她的身子。天涼身子低顫,並不抗拒的抬手攬住了他的肩,昏『迷』中,低語輕言,“我在……等你……”
圻暄撫過她略有紅腫的唇瓣,手指下移,移走到她的胸前鎖骨處,低頭輕印吻上去,解去她身上肚兜,沉重呼吸撲了她一身。
天涼低『吟』一聲,睫『毛』顫了顫,抓住了他的手,面上帶著被水『色』潤染後的紅粉……
圻暄猶豫片刻,望她,啞問,“天涼,這是你想要的麼?”
再多的欲意湧入腦海,再多的強佔念頭讓她想擁有這個身子,可他沒有忘,她還在昏『迷』。
天涼自然沒有答話,她只是緊抱著他,將赤luo的身子貼著他,不停囈語,“等你……我一直在等你……”
將她抱緊在胸懷,他抬眼去瞧她,恰巧聽到三個字,撞入了胸口,“君無尋……”
圻暄面『色』一滯,那三字宛若在他胸口處用尖銳的刀鋒劃上一道,濺出了血絲,裂出了他自己就算設法,也無能去修補的縫痕。
“不是我麼?”他看著她,漠漠溫柔一笑,“原來你等的,是別人。”
她不再言語,只是一副沉睡的模樣,安穩的睡著。
圻暄也不再言,只是有些自嘲的搖了首,站起身,從水簾中劃出一道入口來。
他拿起那由風帶下那烘烤乾的衣裳,披上了身,自顧整好了衣。
“冷……”天涼囈語,不滿,“我冷……”
圻暄一副奈何不了她的模樣,拿起她幹著的衣,走到她身旁要為她穿上了。
“給我穿衣裳”,她睡的很香,這會兒興許在做夢,興許也只是純粹的囈語,“圻暄給我穿衣裳。”
有些像酒醉時的語氣,帶著幾分孩童的嬌嗔與純真,模樣異常的嬌俏。
可是,圻先生望著這睡的沒心沒肺的容顏,想起在他情動時,她竟喚了聲別人的名字,不禁眉頭一皺,俯身,低下了頭……
一口,很準確的咬在了她胸前粉『色』的茱萸上。
“疼……”她沒醒,卻知道囈語,埋怨,抬手去推人,”我疼……”
他抓住她的手,回的心平氣和,“知道疼就好。”
明知她聽不到,卻在看到那白嫩豐腴上的如同落印的痕記時,不自覺勾起了嘴角。
必定會痛。
可十分想讓她記住這痛。即使這痛,不及那三字灌入他耳中時的十分之一。
圻先生忽覺,自己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