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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2部分

這種方法極其耗氣損身,對修習木武者來說,如此**的幾天幾日施其法,更容易造成氣流缺失,走火入魔間消了本身武氣,成為一個廢人。

正因為天涼明白這一點,所以現在才知現在這個要見的人,對帕麗來說,如此的重要。

進入那廢廟正中,帕麗推她到了原來用來擺放貢品的桌案前,抬手輕輕一揮,那桌上一層木屑散去,恍然正是躺著一個面無血『色』的男人,雖看得出得到過救治,但還是殘留了不少傷疤,臂上身上,甚至腕處有一道從大臂至手腕的劍痕,痂落之後方長出新肉,極其駭人。

天涼緩緩朝那臉面看去,只覺那張臉,有些似曾相識,好似在見過似的,再細細的看,竟發現與花音和錦瑟,都有著三分的相像之處,只是沒有比錦瑟的輪廓更硬朗一些,又比花音的秀氣多了分男子的鋒利。

“這就是我到鳳京要找的人”,帕麗立在桌旁,默默一笑,“七年前,我十五歲獨自遊玩中原時識得了他,曾與他私定下了終身,約好一個非君不嫁,一個非卿不娶。

後來我回了北瑜,一直候他來娶我,等了一年,卻沒等到任何訊息,到了約定的日子,我再去中原尋他,才知他為武林大家之子,夜間遭人襲門,他的爹爹慘死,家道中落間,人荒馬『亂』全都散了,他為了傳承家族,必要重拾靳家在武林中的地位……

所以,他要我給他一年時間,待到他達成目標時,再來風光迎娶我。

我又候了一年,這一年的武林大會,他敗的慘烈,渾身是傷的下了擂臺,遭了眾人嗤笑和侮辱,得了辱沒家門的稱號。

他帶傷,拼著最後的氣力來到草原,告訴我,不必等了,他不會娶我,也不準備再要我了。

他要走,我不依。

因為我知道,依他那士可殺不可辱的榆木腦袋,定是覺這一次的失敗,已是永生恥辱,離開後,可能便再也無求生的心思,所以我攔著他,與他打了起來。

他那一身的傷,險些死在我手下。

那時,北瑜剛經歷了與中原幾場戰爭,草原處處都在抓中原人,我擔憂之下,只好將他打到不能動彈,偷偷藏了起來,慢慢的幫他治傷。

一個月的時間,傷治好了,他也漸漸恢復了從前的雄心壯志,決定再戰武林大會,誓要奪回靳家名聲。

我開心下,與他把酒言歡,卻不知他的酒量竟那麼差,一杯臉紅,兩杯『迷』『惑』,三杯就失了神智,那一夜,我把除了心以外的身,都給了他……只是,他不知罷了。”

天涼一愣,“不知?”

南詔北瑜 417不想再等

【417不想再等】

天涼一愣,“不知?”

依帕麗的『性』子,卻也做的出這樣暗中將苦往腹中吞的事麼?

帕麗苦笑,“我其實沒那麼傻,早預料到的,他一定會想走,只是沒想到,傷才一治好,他就離開了,走的那麼快,連一句告別的話,都不曾予我講。看小說就來小說1314 //。xiaoshuo1314。/

我向來不是輕易放棄之人,從那時起便一直出草原尋他。

江湖尋人,如大海撈針,我找了整整兩年,都不見他任何蹤跡,不想在我心灰意冷之時,卻沒想在東璟海邊,碰到了他。

我那時,想說出那夜裡發生了什麼,可他卻告訴說他這兩年,拜了名家,學了很多東西,終究明白,仇恨非能掌控一切,而那些曾經的名利,也早已不重要,更也不再在乎,他已斷了兒女情長的心思。

從前的他,總是心事重重,言行舉止積滿鬱氣痛楚,似是肩頭永遠揹著家族與復仇那些沉重的東西。東璟海邊,他向我說那些話時,卻是我從沒看過的一種堅定和淡泊。

我想,他變了,問他,為什麼不能娶我?

他說,他有更重要的人需要守護。

我沒問那個人是誰,只問他是不是比我重要?

他說是。我便走了。

我放棄了,對這個男人,也不再找這個連曾經姓名都拋棄了的男人,我想要將他徹底忘記。

所以,我決定了要和其他部落的王子大婚,這個王子,雖說已有三個妻子,卻是一直待我極好,他來向可汗一共求婚了十八次,每次都被我駁回,每次也都不怪我,只是送上禮後便默默返歸。

上次我去鳳京,也正是可汗對我至今不婚忍無可忍下,受了他的聘,吩咐了要我即刻大婚。我去鳳京,不過是一時心底反抗,為了逃婚罷了。後才覺,如此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