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禁制變化。陳七並未把這門小神通修煉到煉氣入竅境界的最圓滿層次,得了這些金銀門的弟子,這門小神通瞬即突破到了一十八重。
陳七暗暗嘆息,肚內暗道:“若非我的太上化龍訣只停留在煉氣入竅的層次,只怕這兩界十方金剛胎藏大陣的威力,也不會沒法繼續進境。這門小神通十分奧妙,鎮壓的妖怪和煉氣士越多,威力便越大……只可惜,玄玄派的各位女弟子,我怕是不能得手了。”
陳七收下了好處,便即舊事重提,說道:“夏門主,看你的玄玄派如此孱弱,除了你之外,連一個凝練煞氣之輩也無。就算過了金銀門這一劫,也不見得能夠長久,此前你說要歸附於我,我本來不肯答應,但是看你玄玄派的境況,我還是答應了罷。”
夏玉娘和玄玄派的眾弟子,見這個少年如此厲害,也不用什麼動作,便有許多天花飄落,立刻把這些金銀門的弟子都鎮壓住了。她們也瞧見陳七通身佛光大盛,佛光中有無數妖兵,在優曇波羅花上端坐,身影若隱若現,正不住的唸誦經文。待得這些金銀門的弟子被陳七收了,也是一般,就如常年吃齋茹素的和尚,念起經文來熟極而流,就似打小就唸過了幾千幾萬遍一樣。
雖然這些玄玄派的弟子,並未見過佛門法術,但是佛門在這一界也是大宗,她們都聽過佛門小神通的厲害。見得陳七如此威風,都暗暗忖道:“怪不得師父請了這人來,原來他的法力果然高明,若是沒有李玄一公子,這些金銀門的人,也都要被鎮壓了。”
李玄一見得陳七如此神通手段,也是頗有些羨慕,雖然他自忖所學也是高明,但是畢竟沒有兩界十方金剛胎藏大陣這般輕鬆裕如,就能滋長法力。
玄玄派的弟子本來對陳七又敬又佩,但是聽得此人要收伏玄玄派,都把視線集中到了夏玉孃的身上,自家的門主怎麼說。李玄一心頭卻是大惱,也盯著夏玉娘,只要這位夏門主不認,他就打算立刻翻臉。
夏玉娘不提防陳七又把此事提出,還換了口氣,似乎她主動去求陳七一般。夏玉娘雖然惱恨,但是卻也不敢得罪陳七,只是略略沉吟,便說道:“剛才情勢緊急,我沒做多少考慮,便答應了前輩。只是現在想起,又有許多不便,畢竟玄玄派也是我們祖師所傳,到了我手裡,便斷了根,有許多說不過去。”
陳七嘿然一笑,正要說話,李玄一已經大喝一聲道:“原來你這賊子是趁火打劫之輩,看我把你拿下,給夏門主發落。”
李玄一一聲清喝,便有八面白旗飛出,這些白旗之上都繪製了許多煙霧繚繞,一飛出來,便生出無窮白雲,登時把玄玄派的玉華觀和整座山峰都護住了。
陳七見他所用法器玄妙,也不敢大意,把烏金雲光往上一提,雙手一合,便有三道火蛇飛出。
陳七知道自家的太上化龍訣修為略差,故而對上這等大敵,不敢使用兩界十方金剛胎藏大陣,換了龍虎總攝統御萬獸真法出來,同時也把火鴉陣的法術暗暗預備,他現在最強的兩道法術,就是火羽箭和火蛇無雙。
火羽箭利於強攻猛轟,故而這小賊頭才選了火蛇無雙這道法術。
李玄一放出了八素雲旗之後,雙手一搓,便有七八團碧幽幽的雷火飛出。這些碧幽幽的雷火威力奇大,跟陳七放出的三道火蛇一碰,便發出驚天巨震,一爆之後,這些雷火併不消失,只是便化為碧光火氣,隨之漂浮上天,在李玄一的隨手一指下,又復凝聚成了雷火。
陳七本來見他運使雷火,便是微微吃驚,因為能夠凝練真氣為雷光,最少也是煉就罡氣的修為。但是在跟李玄一所發的碧光雷火相鬥了一刻,陳七卻漸漸發現,李玄一的雷火威力並不甚大,至少是不如桃花教的兩位長老,所發的桃花罡雷,自己的火蛇無雙法術足能應付。
李玄一仗著獨門秘法,把還未凝練的煞氣化為雷光,本擬陳七發出的法術,受了自己連續數雷,必然要潰散,等對方使用其他的法術,自己才用預備好的幾手本事,壓住對手打去,必然可輕易獲勝。但他卻沒有想到,陳七所發的火蛇,不但靈動非常,亦復強橫無比,受了他幾次雷光震動,居然只是稍稍氣弱,仍舊來去如電,烈烈火光發動,十分威猛。
陳七跟李玄一斗了一陣,便察覺出來,這人法力雖然高明,但是臨敵經驗卻並不甚足,遠不如自家久經戰陣。心頭暗忖道:“我是見識少些,沒聽過八素真人的來歷,但是……就算三派六道那等大派,也甚少把門中法器隨便交付給門下弟子,就算給了,也必然要經過許多磨練,得讓門下弟子能夠將法器操縱自如。這人有一套法器,卻不肯用,只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