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現在還意圖威脅核心弟子,江伯把人帶上,我們走!”道陵冷哼一聲。
“老傢伙你敢!”
“啊!你敢打我,老傢伙你敢打我!”
韋波二人差點被江伯一腳踹死,江伯才管不了那麼多,他現在是道陵身邊的人,一切指派都要聽從道陵的意思。
“什麼情況?你們快看!”
“這不是丁天驕的手下嘛?怎麼現在被道陵擒拿住了?這是要幹什麼?”
四周一陣震動,紛紛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一個個都看起熱鬧,感覺這事情不小。
丁天驕可是排名三十的天才,道陵只不過是一千名開外的普通核心弟子,現在道陵擒拿住丁天驕的人,這分明一點面子都沒有給他留下。
日月山不少弟子都被驚動了,甚至看到了道陵把丁天驕的兩個手下帶出了日月山,這是要幹什麼?
“道陵的做法有些魯莽了!”杜成皺眉,剛才道陵問他執法堂的路,他估摸著道陵是想讓執法堂料理丁天驕的手下。
可是執法堂的刑法長老,乃是江越身邊的人,道陵這一去怕是什麼都得不到,反而會受一頓氣。
雖然道陵是院長的親傳弟子,可是他沒有實力,誰也不會正視他。
“果真去刑法堂了,這個道陵是哪根筋抽到了?他不知道刑法堂的刑法長老和江越的關係最好嘛?”
“是啊,人家丁天驕還是江越的弟子,道陵去刑法堂處理他的手下,這不是找虐去嘛?”
“等著看吧,丁天驕應該知道這事情了,可是他都沒有露面,這說明道陵根本不能拿他如何,只能漲了丁天驕的氣焰。”
在一些弟子的目光下,道陵去了刑法堂,江伯擒拿住韋波二人,直接進入堂內。
“這是?”刑法堂的護衛有些疑惑,這是什麼情況?怎麼還動起手來了。
“去把刑法長老請出來,這兩個人擅闖我的住所,甚至對我的手下動手,還要對我動手!”道陵站在堂內說道。
江伯也飛速走上去把道陵的身份告知這裡面的護衛,幾個護衛震驚,竟然是院長的親傳弟子,這事情可不小,直接就通知了刑法長老。
很快,一個氣息有些森冷的中年人走出來,刑法長老看了看道陵,說道:“道陵,你來我刑法堂有何要事?”
“這兩個普通弟子擅闖我住所,對我手下動手,甚至還對我動手,不知道該當何罪?”道陵沉聲道。
“竟然有這樣的事情發生!”刑法長老的目光轉向躺在地上的兩個弟子,皺眉道:“可是為何他們兩個受傷最嚴重?”
道陵的臉色微沉,這個刑法長老什麼意思?
“長老我們冤枉!”韋波的眼底有一絲陰毒之色,連忙哭嚎道。
“有何冤屈速速說來,我會為你們做主的,要是有人無故毆打我龍院弟子,這可不是一件小事!”刑法長老陰冷道。
“回稟長老,就是這個人無緣無故毆打我,還對我栽贓陷害,說我擅闖他的住所。”
“是啊長老,他下手太狠了,五個人動手打我們兩個,到我們現在都不知道為何被打!”
韋波二人接連哭訴,這樣子好像受了多大委屈似得。
“真是惡人先告狀!”道陵的眼睛有些冷。
“放肆,我讓你說話了嘛?”刑法長老的冷眸看了看道陵,警告道:“現在在問他們為何而被打,還沒問你為何打人!”
“不知道長老打算怎麼問?”道陵失笑道。
“我做事還需要你來教嘛?”刑法長老冷哼:“你無緣無故打人,這事情要有個說法,不要仗著身份欺壓普通弟子!”
“是啊長老,此人乃是核心弟子,我們惹不起啊,長老為我們做主啊,要不然我們可逃不過他的毒手。”韋波二人伏跪在地上顫慄。
“你看看他們都被你打成什麼樣子了!”刑法長老對道陵冷哼道:“別以為犯了大罪能從深淵逃出來,就敢胡作非為!”
“長老連事情是如何發生的就不問一問,就直接開始問罪了嘛?”道陵冷聲道。
刑法長老根本沒把道陵放在眼裡,一個核心弟子排名一千多名的,他根本不在乎,甚至這兩個人還是丁天驕的手下,算是他的人了。
他來這裡問罪,豈不是找死嘛?
“這還需要問嘛?我根本沒看到你受傷,甚至他們兩個傷的非常嚴重!”刑法長老冷笑。
“難道這刑法堂,已經成了某人的私人之物?”道陵反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