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白天韓天就是一個極品紈絝,交了些根本不算是朋友的朋友,整日不是留戀於溫柔鄉等娛樂之地,花天酒地,耍盡紈絝;就是去賭天坊揮金如土,輸了不給錢,贏了不客氣,運氣好沒辦法。活生生的一個無恥紈絝。
本來韓天還沒那麼高的演技,但由於那晚的頓悟,領悟真我之心,從此不再迷茫。
在父母面前永遠是那天兒;
在望月城我就是一個紈絝;
在問道之路我就是一執著者;
在敵人面前我就是一惡魔;
······
我就是我,不求頂天立地!但求,無愧於心,快意恩仇,無拘無束。
韓天不再對於紈絝這個身份有所不適與牴觸,更重要的是韓天有本質上的改變,至於什麼改變了韓天自己也說不清楚,但又很明白的知道自己的本心有了重大改變,那是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真真切切的感受。
韓天出了仙園空間,拉開房門,天已大明,走出去,深呼吸了一口氣,“空氣就是不一樣,不知是充滿靈氣還是怎麼原因,這兒的空氣特新鮮,尤其是今天。”韓天喃喃自語道。
一想到今天就要離開這,離開這個家,離開父親與母親,韓天再次仔細的觀察四周起來,滿眼充滿不捨之情。
看著那青白石底座,高大的屋脊,紅磚碧瓦,到處是精雕細刻的圖案,並飾以金壁輝煌的色彩。然而此時覺得更多的不是氣勢宏偉,金碧輝煌,而是異樣的親切與留戀。
回想起昨天晚上父母依依不捨的表情,尤其是母親眼角那仍然清晰可見的淚痕不由心中再次不知被什麼觸動了一下,沒有什麼不適,反倒感覺甚是溫暖。
韓天想到這,輕輕撫摸了一下儲物袋,一副沉思的樣子,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隨即雙眼閃爍著奇異光芒,一副依依不捨的樣子轉眼被一臉堅定所代替。
真我之心,我就是我,我心向道,那無懼一切的強大實力和永世不滅的生命才是我最終的追求,其他的一切不過是過眼雲煙,盡是虛幻而已。
我這一生,無論何人,都休想左右我的想法,無論何人,都休想約束我的行為!
韓天正準備出去走走時,那一頭白猶如銀絲,炯炯有神的眼睛,精神矍鑠,整個人看起來總是那麼慈祥的韓府老管家——老韓出現在韓天的面前。
“少爺,飄渺宗來了客人,老爺叫你去客廳。”他整個人面光紅暈,神采奕奕,穿著依舊是灰衫,微笑著道。
“哦,我知道了。”韓天見老韓來就知道是什麼事,面色不改的回答道。
客廳依然是那樣金碧輝煌,古樸滄桑,正對門可見一張雕著各種花紋的紫木桌及在其兩邊的鏤空紫木椅。桌上有一隻紫金香爐正燃著香料,還不時有縷縷白煙從香爐冒出。另外還有兩隻紫砂茶杯。以大門所在直線做垂線,垂線兩側對稱分別放著八套紅木桌椅,總共九套桌椅。
韓天進入客廳再次打量了一下感到客廳依舊一點都沒改變,但此時心中一種別樣的情感油然而生,有點像物似人非,卻又大不相同。
還未等韓天細細品味,韓霸天就已經說話了。
“天兒,過來見見這兩位師伯。”韓霸天對著韓天溫和的說道。
韓霸天雖然氣質依舊,有著二分王氣,三分英氣,四分豪氣,還有一分莫名的氣質,雍容華貴,端嚴之致,令人肅然起敬,不敢逼視,但今天對韓天說話的語氣比往常更加柔和。
韓天反應過來立刻走上前去一拱手身體微彎恭敬地說道:“師侄見過兩位師伯。”
“師侄不必多禮。”一位中年人笑道。
“師侄不必多禮。”悅耳清脆的聲音傳入韓天的耳朵。
韓天收起雙手,站直,來到父親的座位旁坐下。韓天剛坐下便打量起這兩位師伯來。
只見那中年男子國字臉,濃濃的眉毛,雙目炯炯有神,好似能洞穿一切一樣,穿著一身華麗的紫衣,雙袖還有一幅五座秀麗山峰的圖案。
再觀那名女子,只見瓜子臉,柳眉甚是清秀,眼睛猶如一泓泉水清澈透明,明眸一轉甚是嫵媚,韓天就知又是一位國色天香級的美女子,其衣袖也有五座山峰,只是在山峰上還繡有一朵飄渺不定的雲朵,好似轉眼間它就要隨風而去,甚有神韻。
韓天看到這就猜那名女子是位築基中期的修士,在飄渺宗內宗擔任執事一位,而那名中年男子是築基初期的修士,是飄渺宗內宗弟子,但並無職位。
韓天之所以知道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