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時,她也不由怔住了。
笑了笑,張子文拉著安琪兒坐下道:“怎麼樣。我沒說錯吧!雖然你的主意很好,但事實上西方企業並不適合我,我也不可能為他們改變自己的工作作風。國內企業雖然扯皮的事情多了些,但正因為各方面關係太複雜。他們反而不能輕易動屬下一根毫毛。例如張部長那樣的人,即便有多大能力,在西方企業至少都被開除十多次了,哪能像今天一樣風光,領著我們橫衝直撞。”
“呵呵。橫衝直撞,你還真知道怎麼形容自己啊!我看你也不比張部長好多少。”
“就是,所以我根本不敢考慮西方企業的事。至於國內企業,雖然我的確得罪了李氏家族上層。但因為有李嬌柔保著我,他們也絲毫動不了我。而且你認為與一個熟悉的對手交鋒簡單還是與一個陌生的對手交鋒簡單?我們在業務範圍內可以不賣李氏家族高層面子。在業務範圍外我們根本就不用理會他們反應,你說還有什麼方式比這更滋潤。想幹什麼就幹什麼。甚至還能挑挑上司的刺,幹掉一兩個大傢伙,對內、對外業務都無比刺激,難道這不就是白領的最高境界?”
“白領的最高境界?難道你還想留在李氏家族企業,繼續效忠那些渾蛋嗎?”張子文的話讓安琪兒一陣驚笑,眼中卻微微露出遲疑。
不說她的脾氣很難忍受那些顛倒黑白的人,她也很難想像長期效忠那樣信口雌黃的人。
如果不是張子文反應快,誰都知道李德生會採用拖延戰術,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反而張子文的爆頭舉動卻脫不了干係。
“效忠他們?我什麼時候效忠過李氏家族了,我只效忠自己、效忠自己的工作,為自己工作、為自己的企業經營信仰工作。即便有什麼上司想來搗蛋,我們照樣可以毫不客氣掀翻他們、整死他們。好像上次事情一樣,你認為我有必要效忠誰嗎?在一個不必效忠任何人的企業內肆意妄為,這就是張部長的信念。工作是一回事,是否效忠就是另一回事了。”
說到這裡,張子文又想起李嬌柔讓他幫忙招攬安琪兒的事情,感覺機會難得,也就試探著笑道:“怎麼樣,安琪兒你要不要也到我們特勤部工作一段時間,看看我們工作方式再說。免得你去到其他企業遲早還是要受上司的氣,那又有什麼必要?你只是個高階技術人員,卻還需要我們這樣的執行人員去幫你完善自己的工作目標,擋下來自各方面的壓力。與其你自己去單獨受氣,還不如跟我們在一起,隨時準備幹掉讓我們受氣的上司。這可是隻有我們特勤部才擁有的絕無替代環境,你說呢?”
“呵,呵呵呵呵,Honey,你真是太有趣了。我還真沒想過竟會有這種工作方式!你這還叫白領嗎?吃人的白領吧!”
張子文的話讓安琪兒徹底驚笑起來,雖然她無法保證特勤部的業務能力有多強,但卻毫不懷疑他們在工作範圍內與上司硬頂的信心。她不是不相信自己的能力,但也知道只要是工作,總是難免與上司衝突的地方。
而與其他地方相比,特勤部的優勢卻絕對無可比擬,至少現在是這樣。
點點頭,張子文笑道:“相信你也知道,現在沒有位元勤部更自由的地方。雖然我和你一樣不滿李氏家族高層的態度,但實在沒必要放棄這個成長的樂園。相信對於你的工作來說,也需要一個絕對支援你的環境吧!”
“好吧!我考慮一下,但在這之前,你可得先讓我滿意再說。”
滿意?突然被安琪兒拉著向臥室走去,張子文不禁有些驚笑,失聲說道:“什麼,安琪兒你現在就想做這事,外面的事情怎麼辦。”
“誰管外面的事情怎麼樣。換成晚上我們誰都沒有時間,哪有時間做這事,我已經不要再等了。”
聽著安琪兒彷彿撒嬌的抱怨,張子文也不再多說了。雖然他的晚間工作是可做可不做。但安琪兒卻不同,顯然她對自己的工作非常上心,輕易不受外人干擾,包括自己也一樣,這也是他一直沒與安琪兒上,床的主要原因。
想到安琪兒對待工作的認真態度,當她將自己拉入臥房時,張子文也不想考慮太多。
脫光衣服。西方女人的豐滿是難以想像的,那和東方女人的豐滿完全是兩種型別。再加上安琪兒戀童的個性,當她看到張子文展露出來的強健下,體時。立即歡呼著撲上來道:“哦!Honey,你真是太棒了!早知道我就不工作,天天找你了。”
握住安琪兒豐胸,張子文也任著她胡弄起來。對於與自己上,床的第一個西方女人。他還是決定將主動權全交給安琪兒來掌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