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響。
“這套“人類自我毀滅”的戲的包廂是我的。”
“……”
“我不會去救那小鬼的,不過看在你為救愛人,千方百計的想說服我……這東西你拿去吧。”
“這是……項鍊?”
“是詛咒道具“後母的慈悲”:有慈悲,但是有限,而且總帶某種惡意。你可以用它詛咒自己,藉此以毒攻毒,中和……或暫時中和你那獸化詛咒,視乎你自己灌注的詛咒有多強大。
“我建議你最多“詛咒”三分之一就好了,這道具力量強大,而同一天內無法重複使用,你自己注意。”
“謝……謝謝。”
“嘿,就算那小鬼真醒來,就如我剛才說過,別告訴他“真相”,原因我不想重複——那義眼的事,也不是開玩……”
一道手挽塑膠袋的人影倏地經過公園前方的正門,把果陀從回憶中拉回現實。
是零七號。
中央警署。
“媽媽咪啦媽媽咪啦,又有新訊息啦!”力齊爾在走廊的拐角處猛地閃出,一把抓著莫凡,又是一貫連珠炮發的道。
“什麼?案件有新進展嗎?”
“是啊,有個自稱是第三死者韋斯利父親的人到法醫處鬧事,說我們未得他同意就驗屍,要求賠償。後來更襲擊警衛,現在待在拘留所內……啊,對了,他還有前科,這些紀錄檔案我做了複本,剛才找你不著,統統放在你桌面上啦。”
“謝謝你……不過,這件事好像和案子沒關係吧。”
“喂喂,是哪個人說只要有任何相關的情報,都打聽回來的啊?”
莫凡老臉一紅,道:“抱……抱歉,我一時急躁了,局長剛才聽了我的調查建議後,沒有什麼反應。”
“老兄,這部分你就要問我訊息靈通的力齊爾大人啦,”黑人一手撐牆,擺出一個耍帥的姿勢,道:“你想叫局長建議那尼古拉斯取消今晚的造勢大會?
“你不知道局長和那過期三K黨的是大學同學,早已認識,二人一直眉來眼去很久了。今晚的“大節目”是尼古拉斯上次失言後救亡用的,叫他取消不如直接殺了他吧。”
“……”
“不是我說你啊,老兄,這些政治東西雖然別攪和進去,但你想混得好,絕對需要知道的啊……啊,對了,險些忘了,法醫那邊有了那韋斯利的詳細驗屍報告,那個新來的女法醫手腳還真快,我替你拿了,也把它放在桌上,就夾在那幾本裸男雜誌中間。”
“嗯,謝謝……等等,我的辦公室內沒有裸男雜誌。”
“我知道,那也是我放進去的,在嚴肅的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