側著身子,拍拍身邊空隙:“你來陪朕。”
那話說得天經地義。
陸漫漫聽得如雷轟響。她不僅沒上榻,反坐到了角落處,離玄夜要多遠有多遠。
燭燈已熄滅,月光濃烈地透進馬車窗,正好照在她的臉上。她眉目那麼分明,側臉的輪廓如同大師的手筆,線條多麼完美。
他抑制不住心中澎湃的激情,一伸手,就將她抓上了榻。那是一個可以睡兩個人的床榻,但並不寬鬆。
陸漫漫掙扎,用踢的,用咬的,發狠地掙扎。她不想這個男人碰她,一點都不想。
她的心中,越想念百里千尋,便越羞憤交加。
她終究不是他的對手。
他強健的身軀緊緊壓制著她,使她動彈不得。喘息那麼分明,他是**高漲,帶著些興奮。她是掙扎得力竭,帶著些恐懼。
他的嘴唇,急切地尋找著她的嘴唇。渴如離開水的魚,那麼煎熬。
晚了三年,他才想要她。等不及回宮,在這星月迷離的夜色中,華麗的馬車裡,伴著得得的馬蹄聲,顛簸得那般愜意。
他大手覆蓋上她不盈一握的柔軟腰肢,摟緊,狠狠將她壓於身下。
她的臉,就在他的眼前,明豔不可方物。
他看著她,透過月光,朦朧中更美。他用腿固定著她亂動的身子,用手解著她的衣鈕。
白天,無意中已看到她優美的頸項和誘人的鎖骨。他急切地想要擁有這一切美好。
這個女人,裡裡外外,都應該是他的。一切,都應該是他的。
陸漫漫阻止著他作惡的手。她此時無比慶幸古代的衣衫這麼多層,不好穿,當然也不好脫。
但無濟於事,她的香肩還是裸露在外。
玄夜用牙齒在上面曖昧啃噬,輕輕的,重重的,偶爾舌尖還**般地劃過,帶來某種香豔的刺激。
陸漫漫如一隻待宰的羔羊,可憐地躺在玄夜身下。饒是她腦海裡閃現了上百種反擊的方法,似乎都派不上用場。
玄夜手腳的卡位何其精妙,讓她想施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