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殿閻羅揮刀化解掉邱福的攻擊,並不還擊只是虛晃一招點腳飛起越過眾人向崔新嶽叔侄靠攏過去。
邱福怒叫著揮舞著兩隻鐵牌騰身跟上。其手頭呼呼生風的鐵牌愣是將旁邊不少的好漢砸飛撞倒;邱福嚎叫著煥然不顧,其只是一心想找十殿閻羅報那偷襲之仇。
那幾個生死門的臥底也是拼命朝十殿閻羅三人圍將接應過來。生死門中歷來不乏真正的高手。
群雄四處受敵,也分不清誰敵誰友。又搞不明白這霧氣是否有毒,一陣大亂。各自閃避躲讓,根本不可能形成對十殿閻羅等人的圍困於堵截。
柳承敏輕展身軀穩穩落定臺上。其擦把額頭的冷汗瞧著臺下早已亂套的人群,連連跺腳,高聲呼道:“各位各位,十殿閻羅早已公認乃是臨安朝廷的人,大家今日又何必執意與朝廷過不去,自討不是的咧!快快住手,快快住手!”
廝殺聲早已湮沒了大先生的叫喊聲,無人理睬他。
人群中幾道絢麗的火焰飛起,繼而在空中爆炸。這是龍族在莊中擂臺前待命的勇士見得情況緊急向莊裡莊外潛伏龍族將士發出的要求支援訊號。
頓時乾元莊四周。彷彿是各處,均是鼓聲大作,喊殺聲震天;似天邊的雷聲,由遠而近。
群雄震撼,不知莊裡又發生啥事,皆驚慌失色,忐忑不安。
柳承敏見得自己無能為力,隨長嘆一聲,飛身貴賓席上陰山姥姥與寶丫頭身邊。
任天琪揮手震飛幾個礙手礙腳的漢子。想要再去追擊十殿閻羅與崔新嶽叔侄已經是給群雄相隔絕不可能的了;見得群雄各自四下逃竄保命,秩序大亂,任天琪急得直跳;其忙旋轉著飛身上得擂臺,喝道:“有怕死的。不想鬧事的就請蹲在原地不要動彈;有不想與乾元莊為敵的就請不要隨意走動以免受得傷害!”
旁邊幾個族中的挎弓箭甲士拎刀首先衝了過來。
任天琪大喜忙飛身下去越過群雄頭頂搶過一人肩頭的弓箭,欲開弓射擊崔新嶽叔侄,豈料用力過猛竟然拉斷弓弦。任天琪恨恨地棄破弓在地。眼睜睜瞧著十殿閻羅他們在人群中左右砍殺而去,瞧著龍族將士們如水流般衝進來控制住場面。
乾元莊活捉住一個生死門的手下。正要押解過來問詢;豈料那人居然咬舌吐血而死。群雄散去,任天琪暗自叫人請唐生智獨臂人及那黑衣人留下一道請去乾元莊裡做客。自己則搶先回莊探視慕容燕兄妹的傷情。聽說二人受傷均不重,好好調養數日便可復原,任天琪遂心安只是去瞧了瞧慕容燕,慕容燕早已能自己動彈,正在運功療傷;其只是臉色蒼白,說話微弱。慕容泓雲卻聽說在幾個手下的照顧下有事出去了。任天琪不免一愣,多少有點惆悵,其遂叫秦媽與邱傳珠等要好好照料慕容燕兄妹,退出小院來。
任天琪正要去追擊十殿閻羅等,恰巧有青面獸的手下回來報告說十殿閻羅與崔新嶽叔侄連同先前的宇文清等人均瞧著逃亡去了航頭鎮方向,青面獸正帶人在後面追擊緝拿。任天琪遂命人告誡青面獸那航頭鎮自是太湖幫的大本營必然防範甚嚴,要他不要莽撞行事要等待援兵,其只需將航頭鎮圍困起來盯住,所有進出的道路一一封死便可。任天琪增派完圍困兵力停當後,自前往議事廳見得各人。
來到大廳眾人取下臉上的面具,彼此相視哈哈大笑,赫然是如此相關親密的幾個人。
獨臂,生死門中的劍客,乃是三眼觀音西門清遠的公子西門鴻運,即揚州城裡大將軍府中東方白的兄長;黑衣漢子,乃是與任天琪齊名的北嘴丘處機,也是敢於在淮河北金人地盤上聚眾鬧事的草頭王;再加上如今一副乞丐邋遢模樣的川中唐生智,與龍虯莊的少莊主邱傳翎主僕,又哪一個不是與任天琪有著百般的聯絡萬分的瓜葛的?當然,他唐生智還是先洗漱一番換件乾淨衣衫,以免玷汙了眾人的名頭。
眾人抬頭相見不由得睹物思人想念起任天琪來,彼此免不了諸多的嘆息與感嘆;尤其是唐生智與邱傳翎更是相擁痛哭。
雖說西門鴻雲生死門中人之敏感身份,但念在其是東方白的兄長,今朝又暗中與生死門為敵,眾人也未多加防範。
倒是大先生柳承敏瞧著眾人百般感慨,其苦笑道:“瞧著各位英雄年少,本是各位人生春風得意之時,不期今朝卻思故人感悟得諸事不如意多悲傷啊!老漢我不免體會造化弄人!哎,還有便是可憐了我那苦命的孩兒冬雪丫頭,其身在揚州如同囚禁百般難為了啊!”大先生雙目含淚,神情悲痛。
眾人聞言皆納悶,面面相覷,
丘處機瞧瞧唐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