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就是西藏了?”白五帝眼看四周,道:“也並沒有奇怪的嗎。至於紫玉琅�趺創�恚恐苯油詬隹癰�窳耍俊�
“公元七世紀是苯教與密宗的交接日期,也處於前弘期。此時的苯教應該是教勢受挫,也是兩個教派明爭暗鬥的**期。”獨孤九宮自稱在西藏布達拉宮長大,對於這段歷史自然是十分的熟悉,道:“密宗佛教有藏王松贊干布的支援,所以很快就能佔領整個西藏的精神領域。而當兩百年之後,苯教的教徒朗達瑪繼位之後,西藏佛教會出現一次大災難,也就是朗達瑪滅法!恐怕伏藏就是在那時候留下的。”
白五帝恍然點了點頭,道:“看樣子咱們是準備好去找一群佛教徒了?”
“應該是。”獨孤九宮點了點頭,然後看了眼周圍,皺了皺眉:“只是不知道現在身處何方,不然走錯了路可真是浪費時間了。”
“應該會有人的吧。”
白五帝笑著說道,可能真是這廝的人品值爆發,當他剛剛說完,就聽得下方一個清脆的女生的歌唱聲傳來,傳唱的是當今藏王松贊干布的事蹟。古典神秘的藏語讓人覺得心靈一片清澈,就是殺人入麻而且殺心已定的白五帝都覺得歌聲優美的令自己忍不住想要放下屠刀了。
“現在世界是唐朝統治期間,也是地球世界靈力爆發的最後一個階段,這時候的普通民眾或多或少的體內都會存在些少許的真氣,有那天資縱橫之輩則是一世高手了,如那劍仙李太白。”獨孤九宮道:“這個女孩明顯是個信奉密宗佛教,信仰之力也是不容小看啊。”
白五帝笑了笑,道:“那咱們下去看看。”
說罷,就是縱身一躍。獨孤九宮緊跟其後。
久丹松約瑪,是個神秘的藏族女孩,遊玩與荒野中的她情不自禁的唱出了藏族的歌謠,然後歌唱到一半,兩個神秘的男子忽然從天而降。一人身穿銀白色盔甲,紫發紫眸,眉心紫衫閃電標誌更是顯眼。而另一個身著黑金戰甲的男子則是相對來說要平凡了許多。久丹松約瑪對二人的出現大吃一驚,忙是傳出一連串的藏語。
白五帝撓頭不解。
獨孤九宮卻是應答如流。
很快,久丹松約瑪用漢語說道:“你們好。”
“你好。”白五帝道:“不小心嚇到你了,對不起。”
“沒事,沒事。”久丹松約瑪笑著說道:“你們是?”
“我們?”白五帝笑道:“我們是外地來的,途經此地,不知何處,所以才會前來問路。”
久丹松約瑪恍然點頭:“歡迎你們,你們是漢人嗎?”
“對。”白五帝笑著說道:“我叫白五帝。”
“獨孤九宮。”
“我叫久丹松約瑪。你們也可以叫我的漢文名字,卓婷。”藏族女孩保持著令人發自內心喜歡的笑容,說道。
但這名字一處。
獨孤九宮是渾身打顫。白五帝注意到獨孤九宮的異樣,聲音壓成一條線問道:“怎麼了?”
“你不知道久丹松約瑪的名聲?”獨孤九宮反問,見是白五帝搖了搖頭,獨孤九宮才說道:“他可是藏族二十一卓瑪法相之中的震撼三界度母!”
“重名吧?”
白五帝對這些事情並不算是感興趣,只是隨口說了一句,倒是獨孤九宮也肯相信這個說法。
“請問美麗的姑娘。”白五帝倒也入鄉隨俗,不是美女這種詞彙了,問道:“拉薩的位置怎麼走?”
卓婷被誇獎之後捂嘴一笑,指了指北方:“拉薩在此去三千里路。遙遠漫長。”
“三千公里?還不算太遠。半天應該能到了吧?”白五帝看著北方,嘟囔的說道,可是這樣一說,卻是讓卓婷震驚了,三千里路就是苦行曾這等體格少說也要走上七八天。這白五帝竟然是說半天時間?這等話語,卓婷卻是拿了當笑話了,縱使是兩人的確很神秘。
“火力全開,差不多不到半個時辰吧。”獨孤九宮也是揣摩地說道。
卓婷聞言更是震驚。
一個時辰走完三千里?這兩人是不識路還是?隨後卻是說道:“兩位朋友,此去三千里,怎麼能說是一個時辰呢?這少說也要八天吧?”
“八天?”白五帝忙是搖頭:“我允許在西藏的最長時間不超過八個時辰。絕對不可能是八天。”
“這絕對不可能!”
卓婷信誓旦旦的說道:“三千里路,就算是你快馬加鞭,亦或是草原汗血寶馬,千里神駒,也要個兩天功夫,一個時辰是萬萬不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