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衝上來抱著我的。”
“蘭澤,我知道你是不想讓小安傷心,誤會。是,我承認,是我衝上去,死皮賴臉非要抱著你,你一直在推開我,這樣行了吧?”雲飛說完,用手抹去了眼角的淚水。
“這本來就是事實!”
“我都已經這麼說了,你還想讓我怎樣?”
“我可憐的哥兒啊!你怎麼就遇到這樣心思不正的人啊!你以後可怎麼辦啊?”
雲安一直在等著這場鬧劇結束,可是他等了又等,等來的只有更加的心煩與無力。他已經不想再聽下去了,也不想去分辨誰對誰錯。他好累,想要休息一會兒。
最後一次,大力甩開蘭澤的手。這次,雲安掙脫開了,卻也倒下了。
蘭澤看著雲安在甩開他手的那一刻,便倒向了地面,心跳都快停止了。在雲安臉快要觸到地面時,蘭澤接住了雲安。
一屋子的人對於這突如其來發生的情況,都有些被嚇到了。
雲飛更是尖叫出聲:“血!他流血了!”
眾人尋著雲飛的視線看去,便見到雲飛灰色的衣褲已變成了深色,血液的腥味傳入了眾人的鼻子裡。
“蘭澤,還愣著幹什麼!快去找你冬阿爹來!快去!”蘭阿姆朝臉上血色全無的蘭澤大聲吼道。
蘭澤被吼得回神,一把抱起雲安,放到房間裡的床上,而後便飛奔出去了。一邊跑著一邊喊著冬阿爹,那副著急的慘白麵孔,嚇壞了村裡的一干眾人。
留在屋子裡的雲飛,顯然也有些被嚇壞了,一直不敢進去雲安的屋裡看雲安。
祥阿姆在一旁捏了捏雲飛的手心,在雲飛耳邊輕聲道:“別怕,一切有你阿姆我在。”
“阿姆,雲安他不會有事吧?我看他流了好多血。”雲飛的聲音都是顫抖的,整個人忐忑不安。
“放心吧,沒事。”祥阿姆拍拍雲飛的背部。
其實,祥阿姆心裡是真的不擔心。無論雲安是活著,還是死了,都與他們無關。那都是蘭澤惹得,他們可什麼都沒做。
冬阿爹幾乎是被蘭澤給背到房間的。蘭澤放下冬阿爹,冬阿爹氣還沒喘勻,就被蘭澤給拖到了雲安的床前。
來的時候,蘭澤便把情況給冬阿爹說了,所以此刻即使冬阿爹心裡對蘭澤不太待見,也沒說什麼,直接給雲安把起脈來。
蘭澤一直緊張的握著雲安的手,眼睛一直盯著冬阿爹臉色看。見冬阿爹眉頭都皺起來了,蘭澤心也懸了起來。
“冬阿爹,小安這是怎麼了?”蘭阿姆臉色擔憂的問道。
冬阿爹的態度算不上好,冷著臉回道:“怎麼了?懷孕了!還差點流掉了!”
一屋子的人都驚住了,只剩下冬阿爹冷著臉繼續道。
“你們到底是怎麼照顧哥兒的!怎麼讓他身體虛成了這樣!還讓他差點小產!”
冬阿爹很怒火,作為醫者,看到哥兒面色蒼白的躺在床上,心裡不好受。尤其這個人還是雲安。冬阿爹對雲安還是很有好感的。只不過是上次來給他看過一次病,每次有了新的瓜果,雲安總會給他家送一些兒。說是感謝他的醫治。
作為村裡的大夫,冬阿爹給人看病都是收銀錢的。只是上次蘭澤家困難,冬阿爹就沒有收。沒成想雲安一直把這件事記到了心裡,時不時就會給他們家裡送些吃食。雲安的這番舉動,讓冬阿爹對雲安就像是對自家的孩子一般。如今雲次竟是這般躺在床上,讓冬阿爹怎麼不心疼?
但到底不是自家的孩子,冬阿爹也不能說的太多,否則估計就要惹非議了。給開了方子,又仔細的叮囑了一番,冬阿爹才帶著藥箱離開了。冬阿爹走出蘭澤家的院門的時候,回頭嘆了一口氣。
冬阿爹離開後,屋子裡又陷入了靜默。
蘭澤眼神一直放在雲安的身上,嘴裡一直重複著“對不起”三個字。
雲飛想上去安慰一番,被祥阿姆攔住了。
祥阿姆把雲飛拉到自己的身後,朝蘭阿爹和蘭阿姆道:“小安這樣,我心裡很不好受。但是有一件事,我覺得我們還是要說清楚。那就是我家哥兒,你們打算怎麼辦?他的名聲可都被你們家蘭澤毀了。”
蘭阿爹和蘭阿姆的臉色都黑了。
“祥阿姆,沒人能證明他們來真的發生什麼,你又想我們家蘭澤承擔什麼責任?”
“沒人能證明嗎?他們倆同時衣衫不整的出現在家裡,還不能說明情況嗎?難道非要他們兩個在床上被發現了,才能說這是蘭澤做的嗎?”
“阿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