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陳捷現在回來,就是回來收拾一下,拿著自己趁手的傢伙,去那磨坊看看,說不定就能找到那個將小孩勾走的女鬼蹤影。
我們幾個折到陳捷家裡,看他帶上一個有羽毛的帽子,拿著一個頂著一個骷髏頭的小木棍,最後拿了一盞煤油燈,帶著我們往磨坊走去。
本來我還想著找一個手電筒什麼的,但是發現他家唯一的一個現代化裝置就是那快摩托手機,操蛋的是他怕沒電了,居然買了整整十塊手機電池!
我忍不住的問道陳捷,是從哪裡弄來的手機,他老臉一紅,道:“那次去包頭,看見一個女孩拿著手機,感覺挺好看的,就買了一個,誰知道回來之後過了一段時間就沒電了,我乾脆多買了幾塊電池,沒電了,就去城裡充電。”
我忍不住的道:“你買手機幹嘛?”陳捷正色道:“以前招魂見鬼的時候,都要鏡子,但是我發現這東西比鏡子好多了,而且可以反覆看,而且,有很多鬼很有意思,有空我給你看看!”
我連忙擺手,這陳捷,有些變態!
從陳捷家裡到那個磨坊走了半個小時,那個磨坊遠離那個偏僻的小村子,在小河的對岸,我們從一個獨木橋上趕過去,發現那個低矮的磨坊另一邊是整齊的楊樹,這楊樹整整齊齊的一排,從後面的那個山上蔓延下來,跟小河平行的往前延伸下去。
內蒙這裡,一般沒有高高的樹木,這楊樹雖然長的不高,但是能看出來,有些年數了,癩皮狗看那排楊樹不順眼,尖聲道:“為什麼中一排楊樹?還跟小河平行著?看起來很喪氣啊!”
河水屬陰,楊樹又是五陰木之一,也是屬陰,而那破敗的,即將坍塌的磨坊,就夾在這兩個東西之間。
薩滿揮了揮手中木頭,道:“這地勢確實不好,我跟那村民說了,但是他們聽了,說是楊樹是先人種下的,不能刨走,我拗不過他們,況且我來這小村之後,也沒有發生過什麼離奇的事情,所以就沒有管這邪門的地方。”
我嘀咕了兩聲,那是你沒有遇到我,現在我是走到哪,哪裡死人,死人還是小事,關鍵是死人後還鬧鬼。
走到那磨坊門前,這次我知道為什麼薩滿為什麼拿著煤油燈了,這裡面黑乎乎的,沒有窗戶,雖然是外面是大白天,但是光透不進去,只能隱約看見那門口後面稍微一點的景象。
薩滿讓我點著煤油燈,我舉著燈走在最前面,磨坊裡面正中是一個大大的磨盤,寬約兩米,磨盤上面是一個圓柱形的石輦,可是煤油燈剛剛照到那碩大的磨盤,眼前一花,好像是看到那石輦後面有什麼東西,我輕聲叫了一下,舉著燈往裡面走了進去,可是剛走幾步,在另一邊黑暗之中突然衝出來一個黑影,半人來高,狠狠的推了我一把,隨即衝著門口跑去。
我提著燈轉頭一看,只是看見了他們幾個,但是沒有那個黑影的蹤跡,我道:“你們,你們看見什麼了嗎?”癩皮狗還在陳捷的懷裡,脾氣不好,尖聲道:“看見了,看見你像是神經病一般轉來轉去,快把煤油燈放到那磨盤上。”
我按照賴皮狗說的做,放好之後,眼睛還是朝著剛剛跑去黑影的角落看去,能看見角落裡的石頭,沒人。
難不成有小孩藏在這?我彎著腰,朝著那磨盤下面的看去,圍著磨盤轉了一圈,當轉到那跟門口對邊,磨坊裡面最黑的地方時,我看到了裡面有一雙眼睛。
我也弄不清黑燈瞎火自己怎麼看到的那雙眼睛,等我在看的時候,磨盤下空空的,什麼東西都沒有。
我站起身來,對著他們幾個道:“這裡面有髒東西,剛才進來的時候我好像是看見了一個小孩跑出去,還有剛剛,就是我彎腰的時候,看到磨盤底下有一雙眼睛,可是這眼睛也消失不見了!”
癩皮狗和薩滿都說沒看見,趕屍匠臉上雖然沒有表情,但是我知道,他好像是也沒有看見那東西。
我很討厭這種感覺,自己見鬼,別人看不見的感覺,明明大家都是驅鬼師,為什麼只有道行最淺的我能看見?
我站直了身子,準備將那東西揪出來,讓他們好好的看看,可是站起來之後,就感覺自己後腦勺的頭髮被什麼東西撩撥著,癢癢的,我回頭一看,空蕩蕩的,我指了指自己的後面,示意他們看看有沒有東西。
癩皮狗最先道:“沒有東西啊,你身後乾淨的很!
第九章殘疾人的下落
我不相信,我身後就是有人在捯飭著我的頭髮,薩滿忽然想起了什麼,尖聲對我道:“不要動!千萬不要動!”
說完這話,他麻利的將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