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快吃吧,見了律師就知道了。”又把自己的那份雞翅放進我的飯盒裡,我推辭著,齊姐說:“我怕胖,不敢吃這些東西。”
去見律師的時候我們把徐芳也捎上了。我們12點35分就趕到事務所,太早了,我們只好守在門口,一直等到1點鐘時樓道里的人才多起來,彭律師的辦公室在二樓西北角,他熱情地招呼我們坐。寒喧了幾句就直奔主題,彭律師說:“警方在補充偵察階段,在他的房間裡發現了750克冰毒。”
“毒品!”我嚇得差點從椅子上摔下來。
律師點點頭,接著說:“我們國家的法律對毒品這塊是很嚴的,走私、販賣、運輸、製造毒品,處十五年以上有期徒刑、無期徒刑或者死刑,並沒收財產,毫無疑問,如果罪名成立,我的當事人很可能性命不保!”
徐芳嚇得臉色慘白,結結巴巴地說:“您說毒品在他的房間裡搜到的,我不明白,他哪兒有房間,我怎麼不知道?”
“這位是?”
“她是丁力的女朋友,”我趕緊解釋說。
“不對吧,聽說是她女朋友指證的,那女孩子我看過,很苗條。。。。。”
話沒說完,徐芳就暈過去了,我們嚇壞了,趕緊猛掐她的人中,醒過來的徐芳放聲大哭,把律師弄得怔在那兒不知如何是好。
齊姐示意我把徐芳弄到車上去。徐芳一直在哭,嘴裡不停地說:“丁力這個王八蛋,一直在騙我!”我怎麼也勸不住,只好隨她。
齊姐過了很久才下來,看了一眼還在抽泣的徐芳說:“現在不是追究這個的時候,人能不能活著出來都是問題!”徐芳的哭聲更大了,齊姐勸了好半天才勉強止住。
齊姐將她從律師那裡聽到的情況一五一十地全告訴了我們。
齊姐搖著頭說:“律師說丁力是不是參與了毒品交易,要看法院最終是怎麼認定的。”
往回走的路上,徐芳說:“吳桐,能不能送我去丁力的父母那兒,我想去看看他們。”我看了一下齊姐,她點點頭。
這是閔行鄉下一間很小的出租房,丁力的父親不在,丁力的母親呆呆地看著我們,才幾個月不見,她已經是滿頭銀絲,徐芳叫了聲:“阿姨!”
丁力的母親“哎”了一聲,兩個女人被同一位男人弄得筋疲力盡,丁力的母親把徐芳摟在懷裡,哭著說:“丫頭,我們對不起你!都是我那兒子不成器呀。”
哭了好一會,徐芳問道:“叔叔呢?”
“他去打短工去了。”
“你們錢不夠用了嗎?為什麼不跟我說。”
“不是,這案子一會半會不可能結的,閒在家裡會急出病來的。”
徐芳把我叫到一邊問我有沒有帶錢,我和齊姐加起來才800塊,齊姐說:“夠不夠?不夠讓小桐去銀行取。”
“夠了,我這裡還有500多塊呢。”丁力的母親推搡著,最後還是收下了。
車子剛開出沒一會兒,徐芳問我:“吳桐,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丁力另外有女朋友了呀?”
我“嗯”了一聲,頭也不回地繼續開車。
“我真傻,你們原先關係那麼好,忽然一下就疏遠了,肯定是有原因的,”徐芳接著說:“我還以為你倆因為書屋,在經濟上鬧矛盾呢。看來整個件事中,我才是一個傻子!”接著又哭。
齊姐在天鑰橋路附近下了車,關照我先把徐芳送回去,等會去太平洋百貨來接她。
看著徐芳慘白的面孔,徐姐嚇壞了,我把事情的前因後果都告訴了她,並讓徐姐多開導開導她,徐姐說:“沒事的,就交給我吧。”
徐姐一直把我送到門口,我問道:“姐,還習慣吧?”
徐姐點點頭說:“就是很想點點。”
“點點現在跟誰過?”我問:“是他爸爸嗎?”
“他爸爸!他自己都照顧不了自己,還能照顧點點!”徐姐說:“點點現在跟他爺爺奶奶過。”
徐姐嘆了一口氣說:“哎,我想把他弄到上海來讀書,去問了一下,價格嚇死人,還要交借讀費。”
我想了一下說:“我來想辦法吧。”
“你。。。。。。能行?”徐姐疑惑地看著我說。
“試試吧,不行你也別怪我。”
齊姐讓我在太平洋百貨樓下等她,我的車剛停下,就見齊姐推著一大車東西走過來,我笑著說:“早知道這麼多東西,我該租部卡車過來!”
齊姐嗔道:“說什麼呢,快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