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雲貴妃是什麼來頭?”
“哎哎哎,聽說是個戲子呢……那身子早不知道服侍過多少人了,怎麼咱們皇上就這麼喜歡撿那些沒人要的破鞋!”
“哎,我說你倒是小心著點說話,若是讓別人聽去了,小心你這條小命……”
“怕什麼……這樣昏庸的皇帝能成什麼氣候,還不是……”再聽不下去,慕容御疆失常地衝了上去狠狠攥住那人的衣領。
“你說什麼?!”
“哎喲喲,你放開我,我怎麼著了……”那人哎呦乾嚎了半天,旁邊的農夫一瞧勢頭不對,看見他這個外鄉人,一位他前來挑釁,便紛紛舉起鋤頭向他砸了過來。
☆、139、生而為妓
朦朧中,雲深感到上神一冷,不知是多少雙手在自己身上來回遊蕩,心裡說不出的噁心,似乎是掙扎著張開了眼,只是自己這是在哪裡,為何眼前一片黑暗,彷彿是被促狹地放在一個狹窄的籠子中。
是誰束縛著他的手腳,眼前這些陌生的‘豺狼’究竟是誰……
“放開我……你們放開我……”周圍噼噼啪啪的篝火燃燒的聲音,先是記憶中那年溫暖了年幼的自己的炭火,只是眼前的這些人再不是那年妖嬈側臥榻上的少年。
“給自己立什麼貞節牌坊……悄悄這腰身,再看看這張惹人憐愛的小臉……哈哈……快過來給哥哥們嘗一嘗……哈哈……”為首的那人,瞧著雲深光裸的身子頓時像是炸了毛的野獸,兩隻眼睛閃著那樣猥瑣讓人作嘔的光,咧開常年在外奔波皸裂的嘴唇,一排黃牙漏了出來,他一遍搓著兩隻手,一遍吞嚥著口水朝雲深走去。
這一刻,雲深是真的怕了,眼淚止不住往下落,慌亂著從一旁撿起那些早已被撕扯成碎片的意上衣,試圖遮蔽住他**的胸口甚至是內心的恐慌。
“你給我拿來吧……”手中僅剩下的武器被繳械,纖細的手腕被人死死壓在地上,掙扎著……無力地掙扎著。頂著沙啞的嗓音無助的哀嚎,大腦中猛地嗡地一聲,眼前的一切變得忽閃模糊。
“白龍……”那漫山遍野的梨花紛紛揚揚,遍野的梨花落在他的肩頭,樹下一人輕輕掀起拂過他額前的碎髮,美得得如同漫山遍野開遍的梨花,“它替我守護著你,一直守護著你……”
眼淚一剎那決堤,塵煙啊塵煙……你究竟在哪……這一刻,雲深一遍又一遍呼喚著這個名字,耳邊一次次迴響著這句話,它會替我守護你,一直守護你。若真是如此,為何你要眼睜睜見我淪落至此。
大劉可是第一次瞧見這樣極品的美人兒,雖可惜了些是個男娃娃,但是在這荒山野嶺的地方,能碰上這樣一件讓人酥到心坎裡的玩物也算是三生有幸了,正解著腰帶,無意間轉過頭去,瞧見自己自己身後那冷冷戳在那的人,整個人嚇得一哆嗦,也忘記了提起褲子,聲音顫巍巍地喊了一句。
“主……主子……”他這一句話倒好,整個妓寨一營瞬間如同凍結了一樣,鴉雀無聲,眾人什麼形態的都有,呆呆傻傻地站在原地瞧著臉已經黑到底的慕容御疆,誰也沒料到他會在這個時候闖進來,不過看著他一臉鐵青的樣子,大家的心裡都是咯噔一下,這位主子可是個陰晴不定之人,發起火來像是千軍萬馬踏過一樣,若是被他逮到,恐怕是要被碾成灰燼,吹得一絲不剩的。
看見手腕手臂小腿上處處是傷的雲深,像是隻刺蝟一樣整個人用力蜷縮成一團,失魂地扯著地上的衣物碎片遮蓋著消瘦的身體,慕容御疆兩隻拳頭攥得像是鐵塊一樣結實,兩隻狹長的雙眼中寒意森森,“你們還不走……是想讓我把你們一個個都撕成碎片是嗎?!”
所有人都跟著這一聲怒吼一個冷顫,連衣服都顧不上那,提起褻褲便往外面跑去。
這是過了多久,雲深已經不記得了,似乎周圍的風聲都靜止了一樣,只是他為什麼還是感覺那些粗粒的手在自己身上不斷地遊移,他像是瘋了一樣,抓起地上的枯草一個勁往自己身上擦拭著,原本就幼嫩的肌膚怎麼禁得起這樣粗糙大力的摩擦,馬上變紅得出血。
“你瘋了嗎……快把手鬆開……”眼見著原本白皙的肌膚擦出了鮮紅的印子,慕容御疆皺著眉頭跑過去一把抓住那兩隻還在不停掙扎的手,而此時的雲深只是默默地流著眼淚,像是機械手不停地擦拭著,慕容御疆驚訝不已,這樣纖細的兩隻手臂竟有這樣大的力氣,自己竟然險些止不住他。
“你們都走開……都走開……滾開……滾開……”雲深兩隻手被慕容御疆緊緊壓住之後,雲深便青筋暴起地不停嘶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