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還是沒底,她一向喜歡說的透明些。
喬治一笑,“很簡單,在我身邊就好!就正如我們的旅行,只是剛剛開始!”
她沉默了,沒過一會兒,便開心地點頭!
反正要離開皇府的,還不如去旅行,當做散心。
“謝謝你,我可愛的公主!”喬治眼中狂喜,將她也下意識地摟緊,抱得美人歸的確是一件樂事。
“來,我們討論一下旅行計劃!”
“好啊!”連翹又開心了。
當皇甫彥爵走進這家餐廳時,順便也看到了連翹那抹嬌小的身影,進而是天真如花的笑靨,最後視線落在了緊箍她腰身的大手上。
該死!
一簇怒火在他眸間點燃,剛要上前,耳邊卻揚起恭敬的聲音——
“皇甫先生,凌先生等您很久了,這邊,請!”
皇甫彥爵壓了壓心中的不快,轉身朝著裡面的貴賓席走去。
“少堂,你搞什麼鬼?”坐定後,目光卻怒火沖天地看著不遠處的那對男女。
可惡,這個男人是誰?竟然這麼摟著連翹?
“喂喂喂,我親愛的朋友,來到這裡我可是你的客人,你不會連一眼都不想見我吧?”凌少堂倒是一副慵懶狀,慢慢地品著紅酒,剪裁得體的西裝將他偉岸的身材彰顯無遺,更突顯了他英俊狂狷的臉頰。
皇甫彥爵將頭轉向凌少堂,看著他半晌後,涔薄的唇角陡然一勾,“我們剛剛在聚會中見過,你千萬別告訴我,你想我了!”
“唉,從小摯友,真是傷心,不過是經過這裡,想要你從百忙之中抽出時間請我喝杯紅酒嘛!”凌少堂爽朗一笑,乾脆將身子依靠在椅背上,慵懶的眼好笑地看著他。
“你先喝著,我有事要辦!”
當皇甫彥爵見到不遠處那個男人在輕撫連翹的長髮後,終於怒不可遏地站起身來,大掌也攥緊了。
該死的女人,竟然在這裡跟別的男人約會?天知道他開著車幾乎要將這座城市轉遍了?
“嘖嘖嘖——稍安勿躁,你可是堂堂的皇甫財閥總裁,真要是衝著那小子一拳打下去豈不是便宜了媒體?”凌少堂強忍住爆笑的衝動,也站起身來,將他按坐下來。
“你知道了?”皇甫彥爵聞言後,警覺地問道。
“想不知道都難,一進門便聽到那個丫頭提到‘追影’,很顯然,她就是你的小冤家了!”凌少堂終於笑出聲來。
“閉嘴!不準給我笑!”皇甫彥爵真想拿起整瓶酒灌進他的嘴裡。
凌少堂憋住笑,攤了攤手,“喂,看在我們從小長到大的份上,提醒你一句,一副‘現場捉。奸’的樣子,對你不利的!”
“誰說我緊張她了?”皇甫彥爵朝他低吼著,一貫的耐性和優雅盡失。
“我說你緊張她了嗎?”凌少堂反問一句,眼中卻帶著興味的笑。
“你很閒是不是?今天你抽了什麼瘋了,難道沒有事情做嗎?”皇甫彥爵很顯然很是煩躁,竟然在原地踱著步子。
“哎,真是好心沒好報,我還想跟你說說剛剛我聽到的呢,算了……”凌少堂不疾不徐,端起酒杯慢慢地品了起來。
“你剛剛聽到什麼了?”皇甫彥爵極度緊張地問道。
凌少堂大手一攤:“被你剛才那麼一吼給嚇忘了!”
假戲真做:被凌少堂給敲詐了(2)
領口猛地被皇甫彥爵的大手給提起來了,“可惡,你說不說?”
“哇,有沒有搞錯,為了一個女人,你要滅口啊!”凌少堂誇張地笑著。
“快說!”皇甫彥爵恨不得一拳揮在他的俊臉上。
“坐下吧,我這樣仰著頭看著你很累的!”凌少堂一點都不急不慌的,連語氣都慢悠悠地。
皇甫彥爵一把鬆開他的領口,坐了下來。
凌少堂整理了一下領口,清了清嗓子,卻說了句:“你的冷靜都被那個女人磨光了!”
“你——”
“OKOK,說重點!”
凌少堂見他又要站起身來,連忙打住,這個男人還真可怕,明明愛上了卻死不承認。
不過不得承認一點,原來這人都是有兩面性的,平時越是雲淡風輕,骨子裡的獸性就越是駭人,就正如皇甫彥爵,二十八年都是溫文爾雅,沒想到愛上個女人就變成了這樣。
“彥爵啊——”凌少堂為他主動倒了杯紅酒,“賣個訊息總該有好處吧?”
皇甫彥爵看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