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杜律一直都很崇拜聰明的人,溫黛黛很明白這點兒,於是,大多時候,都是杜律來照顧她。她把杜律支使的團團轉,杜律就像她的一個小跟班。
也就是,她是女王,杜律是女傭。
一個出類拔萃,一個平淡無奇,這是女生友誼維持長久的先決條件。
杜律看看手機,果然是那個熟悉的號碼!
黛黛要回來了!
她飛快的接起電話,果然,裡面傳來了溫黛黛嬌滴滴的聲音:“阿律,我回來了!哈哈哈,現在來投奔你!你快來,我在你們學校門口等你!”
說完,沒等杜律說句話,就掛了電話。
呵呵,兩年了,這傢伙還是這麼任性啊!
杜律咧開嘴巴,呵呵笑了,然後轉身,朝校門奔去。
遠遠的就看得到溫黛黛。
怎麼可能看不到。
誰站在一輛魅影身旁,也都是極容易被關注的。
何況溫黛黛。
兩年沒見,她貌似又長高了。大概要一米七的個子了。原來大波浪的頭髮現在反而拉直了,而且黑的發亮。穿著打扮都是最時髦亮眼的,再帶著一副大墨鏡,放哪裡都是一招眼的尤物。
杜律一邊跑一邊揮舞著手大喊:“哎,我在這裡,我在這裡!”
溫黛黛猛然摘了墨鏡,也朝她奔去:“阿律,阿律!”
這場面,怎麼看,怎麼像是王寶釧苦守十八年寒窯後終於等到了薛仁貴。
終於,兩人奔到了一起。
“黛黛!”
“阿律!”
“嗚嗚嗚,想死你了!”
熱烈的擁抱之後,是找茬的挑剔。
“嘖嘖,你看看你,在國外混了兩年,怎麼胸部還這麼小!”杜律先說。
溫黛黛被杜律嗆個半死:“胸部那是摸大的。我又還是處,哪裡找人摸去!”
奉送白眼一枚。
“咦,還是處?不會吧。看你這滿身的風騷氣息,不像啊不像啊。”杜律毒舌依舊。
“喂,臭東西!誰風騷了,啊,誰風騷了!”溫黛黛急了,小臉憋得通紅。
“哈哈哈,還是一樣啊,說話就急。怎麼,這次回來,打算呆幾天?”
“不知道,老頭子快嗝屁了,我媽說要我回來儘儘孝。”溫黛黛撩撩頭髮,不以為意的說。
“什麼盡孝,我看是嫌你在那裡礙眼。不是給你找了個老外後爹嗎?怎麼樣,有沒有鬧得他們天翻地覆?”
“我這麼乖,可能嗎?哎,站在這裡,太陽好毒。走,咱們去我住的地方,好好的敘敘舊。”溫黛黛把杜律推進了車子。
“這誰的車子?不會是你自己買的吧。丫越來越有錢了哈!”
“老頭子的。我剛下飛機,他就派人來了。好像我會跑了似的。看的跟犯人一樣。煩死了。”
“我看老頭子興致蠻高的啊,也不像是快要嗝屁啊。”
“誰知道!正好在吃夠外面的東西了,回來玩玩也好。”
車子一路到了渤海大酒店。
住得居然不是總統套房。這點兒頗讓杜律詫異。
“哦,我一個人住,太大了。挺害怕的。”溫黛黛解釋道。
可以理解可以理解。
先洗了個泡泡浴,然後穿著大大的睡衣,靠著床上吃著名廚準備的大餐,然後欣賞著酒店裡成人頻道的特殊服務。
“靠,真是神仙般的生活!”杜律看著電視裡猥褻大叔把柔弱蘿莉壓在身下XXOO的時候,由衷的感嘆。
“多住幾天,多住幾天吧。”溫黛黛爬過來,賴在她身上不肯下來。
“有無清俊小廝拿來出火?”
“呃,有沉穩的大叔,要不?”
“要要要,我是大叔控!誰!”
“我老爹!”
“去死!”
吃飽喝足了,兩個人就躺床上,呼呼的睡了過去。
醒來,已經是晚上七點了。暮色沉沉,華燈初上。
許是鬧得過分了,杜律醒來,頭有點兒疼,剛起來喝點兒水,突然頓住。
溫黛黛俯在她身邊,正呼呼的睡著。只是,眼角處卻有淚水的痕跡。
出國這兩年,她難道過的不好嗎?
這麼想著,杜律悄悄伸手,把溫黛黛輕輕翻了過來,然後給她蓋上毯子。
溫黛黛喃喃幾聲,朦朧的睜開眼:“阿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