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司唐蓮若同晚逝世。
作者有話要說:女人最不喜歡的三個問題,你多大了,你多少斤,你舒服嗎……嘿嘿
☆、111大王私奔
晉級神使;羽歌夜本以為聖地會對他尊敬些,沒想到只走出一位身著白袍的青年,他踏水凌波,就踩在聖河之中;卻不會沉下去。令羽歌夜尤為震驚的是,他的法力可以感受到方圓數千裡任何事物的微妙變化,卻偏偏沒有察覺到眼前的人,而他的肉眼卻反而看到了對方。這就像是敵國的戰機已經來到了領土,肉眼已經看到,雷達卻還沒有反應一樣。
“恭喜你,成為了新的神使。”青年伸出手;羽歌夜遲疑地和握住,對方的手指乾燥而溫暖;充滿了力量。青年微微一笑:“我聽到了你和神龍的對話,那麼你應該知道,神使和神祇其實無關,卻也有關。”話說的很矛盾,羽歌夜卻一點就透:“力量不是神祇恩賜的,但是心境卻是。”
“成為神使之後,你就能夠感應天地,天人合一,希望你不要在力量中迷失了自己。”青年引著羽歌夜乘上竹筏,他並沒有拿起那根竹篙,竹筏就逆流而上,羽歌夜甚至沒有感應到對方的法力波動,這讓剛剛晉升為神使的羽歌夜,開始懷疑起自己的實力。看到羽歌夜的表情,青年溫和地說:“不用妄自菲薄,一來你剛剛晉級神使,境界還不穩定,二來,你想必也察覺到了自身的缺陷吧。”
晉級神使,不是力量上的增長,而是境界上的進步,羽歌夜對外界事物的變化都能瞭若指掌,對自身更是洞若觀火,他的身體裡同時有兩種性質不同的法力相容幷蓄,但是在運轉之間,卻有著遲滯乃至缺憾。
“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萬物。”對於自身的情況,羽歌夜想到最貼合,也是最具真理意味的解釋,就是這句來自道德經的話,從出生開始,羽歌夜所具有的法力就是一,在得到唐星眸傳渡的法力之後,他現在是一生二的境界,而想要成就二生三,從而三生萬物,他還缺少那個至關重要的第三點。
“此言得之。”青年讚許之後,躊躇片刻才說,“那麼你應該能猜到我接下來想說什麼。”
羽歌夜欠缺的三,唯一的可能就是三大禁術最後一個,血羽嗜血的孔雀翎,想要補全自身,羽歌夜必然掀起新的刀兵。能夠進階神使,就能達到真正的天人合一,對萬事萬物的看法,都和過去不同,如果羽歌夜只是個普通人,那麼或許會變得有些“仙風道骨”,可惜他不是。
“我也知道,千百年來,你是第一個身兼皇族血脈,又能登臨神使境界的存在,或許政教合一,大陸一統,即將在你手中實現。”青年彎腰行禮,十分虔誠,“希望你能為天下黎民生計,謹慎行事,不要讓生靈塗炭。”
“以殺止殺,必以雷霆手段,方能生養萬物。”羽歌夜本想一口回絕,但是想到這個青年身上重重謎團,終究沒把話說滿,“我會盡力周全。”
一句口頭承諾,似乎就讓青年滿心歡喜,他親自將羽歌夜的竹筏送到洞口,“那便再好不過了。”
看著竹筏漸漸消失,守護洞口的石頭護衛伸手撓撓大腿,身上頓時生出一股世俗氣:“沒想到他真的能夠進階神使。”
“他身懷郭小山那個老怪物兩大禁術,若是再吸收了西鳳那個妖孽,這天下還真沒人制得住他,只希望他能謹守本心,不要被心魔所迷。”青年憂鬱表情中,流露出一絲冷漠,“若是他真的犯糊塗,我們隱谷也只能再次出手了。”
“權勢如鴆酒,越喝越醉,越醉越毒,只要他不傻到來我們隱谷,就犯不著為他多事。”石頭守衛雙手持著巨劍,又恢復了威嚴表情。青年漠然點頭,身影消失在聖地深處。
逆水行舟,卻不覺累,再過黃土峽谷,眼前景緻似乎都已不同,羽歌夜抬手遙指石壁,輕鬆刻下一首詩:“曾因酒醉鞭名馬,生來情多累美人。如今洗盡紅塵去,方知天地在我心。”
“好個花花公子的調調。”楚傾國在羽歌夜面前一貫是現代人做派,但實際上他出身聖學大家楚族,文學造詣也是不淺,“不工整,不對仗,不過頗有仙氣,如果不是我知道狗蛋兒你是個什麼湊性,怕是還真被你騙了。”
“我本將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溝渠。”成為神使萬事足,羽歌夜也有心情裝作委屈地開開玩笑。
“得脫樊籠的猛獸,我才不信會變成食素的綿羊。”楚傾國毫不留情地戳破,“你帶進京城的八千白馬義從,可都被皇上發配邊疆了。”
“是潛入邊疆,不是發配邊疆。”羽歌夜換了一個詞,氣勢全出,剛剛寫詩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