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身的標誌,除了黑豹黑虎等少數族裔,隨著在第一次□中人型下獸耳和獸尾的出現,獸人的人型和獸型將更好的融合,因此髮色和毛色會變成獸型的顏色。希奇是豹族後代,姓氏從聖師的薩爾希斯洛而來,純血的顏色應該是罕見的黑色,從髮色就能看出希奇確實是旁支血脈。 羽歌夜突然想到一件事,他微微掀開被子,果然看到了某處一蓬淺淺的黃色,他猛地蓋上被子,感到有些頭痛。昨晚唐修意下的一定是宮中秘藥,甚至有可能用的是來自北莽皇室的昂貴藥物,他變得不像平常的自己,對同性產生了慾念,卻又留有清晰的記憶,想否認都否認不了。
在□和之後再裝作無法忍受,這種做法不僅噁心,而且醜陋。男人都是**的動物,即使嘴裡說著再多厭惡,只要得到了快感,心裡就已經接受了這種違背常理的歡和。羽歌夜一面抨擊著自己的醜惡,一面深深意識到自己其實只是屈服於慾念的悲劇一員,他無法否認昨晚沉淪在慾念的放縱裡。唯一能讓他感到心理安慰的是,希奇昨天並沒有抗拒他,無論出於什麼原因,希奇接受了他,他就也要接受希奇。
感覺到羽歌夜的動作,希奇像小貓一樣蹭蹭羽歌夜的胳膊,緩緩睜開了眼睛,然後就猛然驚住,有些畏懼哀求地看著羽歌夜。希奇的嘴唇還略微紅腫著,露在表面的胳膊和胸口,都有大片的明顯的齒印,羽歌夜知道自己在這種事上習慣一向不好,在藥物的催動下昨天尤為過分,他嘴唇微顫試圖說些話,卻終究嘆息一聲:“穿衣服吧。”希奇連忙下床,羽歌夜起身的動作愣住了,希奇寬闊的脊背上也有很多咬痕,乾涸的痕跡在雙腿凝固,他低著頭看著地面:“你且先去洗漱一下。”
“四爺是不是也洗一下。”希奇撓撓自己的頭髮,眼睛四處亂掃。羽歌夜低頭,長大以後第一次赤著入睡,他自己身上也不少痕跡,背後還有點刺痛,想必是希奇留下的撓痕。此時天色已明,再尋僕役上水,等於是在宣告一切,但是讓他帶著這身痕跡穿衣服,他會更加難受,只好閉上眼睛:“傳浴!”
顯然整個清梧院的人都知道今天為什麼羽歌夜不能早起,甚至就連景帝都沒有傳召羽歌夜,羽歌夜走進浴盆,沉吟良久,才對希奇說道:“你也進來吧。”正在往水裡撒些香料的嵋生聽到之後,抬起頭瞄了希奇一眼,快速試試水溫,便退出了房間。陽光漸至晴朗,房間裡十分明亮,希奇小麥色的面板就像浸滿了陽光,還帶著房內揮之不去的蜜合羅香氣。羽歌夜和希奇默然對坐,希奇從羞澀到忐忑到不安,羽歌夜都沒有說一句安慰的話,洗淨之後便要出來,唯一的動作就是按住了希奇:“若是水不夠的話,便讓嵋生再來添些,這藥草對解乏很有好處。”
羽歌夜喚了一聲,沈聽河推門而入,一路低頭,既不看希奇,也不看羽歌夜,邊伺候著羽歌夜穿上大紅色皇子服邊說:“內務府已經開始修繕四爺的郡王府,聽說府邸指派的是已故的禮親王的王府,規格比四爺的爵位略高,雖是舊的需要稍作修繕,但是府邸園子都是極好的。”
“今兒若有機會,去城外看看白叔,郡王府不比宮中,日後迎來送往都要你們來辦,須得有個老人盯著。”羽歌夜面容沉靜,待整飭完畢,便離開房間,推門要走之前,像是突然想起一樣,“去我箱子裡,把那枚‘錦斑貝’賞給希奇。”
沈聽河看著門扉在面前關上,拿起毛巾沾溼了水,幫著希奇擦拭後背:“錦斑貝可是海外六島進貢的,希奇,你算是熬出來了。”希奇握住沈聽河的手:“你這是幹嘛?”“如今你我身份不同,你是皇子身邊人,我是奴僕。”沈聽河說完之後希奇就從水裡站了起來:“你說什麼呢,我怎麼好意思,而且,而且,你不是也快了麼。”
沈聽河卻死死盯著希奇的身體,從脖頸、鎖骨到胸部,乃至小腹下沿,都可見青紫痕跡和齒痕。希奇連忙坐回水裡,把沈聽河落在浴桶中的毛巾圍在肩上。
“四爺看著文雅,沒想到倒是挺粗暴的。”沈聽河微笑,希奇連忙擺手:“你可別說了!”他用毛巾擋著身體,有些擔心地看著沈聽河:“聽河,我知道昨天的機會是你讓給我的,四爺容不得別人背叛,想要讓他再接受你,你會吃很多苦頭。”
“千萬別為我說任何好話。”沈聽河把他按進浴桶,“四爺的性格你也知道,如果你為我說話,怕是連你也要被遷怒。四爺那麼聰明,一定能猜到鳳君的意思,他就算難為我也只是一時,只要我心是誠的,他終究會原諒我。”
“聽河,你什麼時候喜歡上四爺的。”希奇自己也拿了一條毛巾輕輕擦拭身體,那些頗深的痕跡微微疼痛,卻蘇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