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無心的,他拉著希奇的大腿讓他不用只拿膝蓋作為支撐點,然後,那雙手就放不下了。
“……爺”希奇只說了一半,發出四這個音對他而言太難了,這一聲是從嗓子裡擠壓出來的。他用手巴著羽歌夜的肩膀,感覺到兩片巴掌型的火焰烙在他的身上,他想起了三年之前似乎發生過這樣的事,到底是多久,他記不清了,那時是什麼感覺的,他也記不清了,他覺得自己渾身都在顫抖,丟人的顫抖,抖出了很多不該流出來的東西,弄髒了他用生命來崇拜的那個人,他想象著若是揭去這黑夜會是什麼樣子,那個從來智珠在握,冷靜自制的人,也會像自己這樣無法控制的顫抖嗎,他金尊玉貴的身體上,或許正緩緩淌下自己身體裡不成體統的東西,他竟然可恥地覺得更加亢奮,他想做點更壞的事,他想,他想把他吞進自己的身體裡。
有力的手揉捏著自己,希奇恍惚覺得,他終於明白從小到大所有辛苦的練武的日子到底是為了什麼,那些日復一日的辛苦終於有了回報,他喜歡那雙似乎能掌控一切無所不能的手,他知道那雙手的主人一定非常厭惡此刻發生的一切,他不想讓他討厭自己,但是他控制不住了,他被彈奏出了可恥的音樂,不成曲調,不堪入耳,他卻懷著極其罪惡的,卻十分故意的心情,把這音樂貼著那個人的耳朵唱給他聽。對不起,四爺,我不是你眼裡那個純潔的少年了,我早就不是了,當鳳君問我和聽河誰想要做這件事的時候,我知道那是個萬劫不復的選擇,但是我不能讓他先開口,我沒他那麼好的耐心,我沒辦法躲在黑暗裡默默地看著你,就這樣燒著我吧,懲罰我吧,為了我貪婪的罪孽!
希奇的眼淚滴落在羽歌夜的肩膀,羽歌夜攬住希奇的身體,完全貼合的胸腹讓他身上的煎熬感覺頓時減弱,卻又馬上更加渴求,他伸出手指蓋住希奇的臉,他不擅長溫柔什麼的,連擦眼淚都不會,手像只熊掌一樣捂在希奇的眼睛上,感覺到小刷子一樣的睫毛快速地眨動著,希奇一定很害怕,他今晚是在拿生命在賭博,賭自己會不會救他。他想起曾經偶然聽過的很煽情的蠢話“你用一生做賭注,我怎麼捨得讓你輸?”,他輕聲笑了,真可笑,他現在還以為自己是在為希奇著想,他如果真的這樣想就該現在就走出去,母君不會為難他的,希奇也就不用這麼痛苦。他知道自己已經開始犯罪,希奇和自己同歲,十五歲的少年,他前世殺人放火,卻從沒犯過強J,更何況是未成年人,但是他控制不了,十五歲的身體,三十歲的心,一個成熟男人最可悲的事是什麼,就是屈服於□,他以為自己能戰勝一切,卻被心裡的魔鬼輕鬆擊敗。
“對不起!”羽歌夜捧住希奇的雙丘,感覺到希奇恐懼的渾身顫抖,他聽到耳旁傳來從彷彿靈魂裡發出來的那句“爺”,真可怕,他這是怎麼了,他竟然覺得這句話裡充滿了情動,在最後的關頭,他竟然又想起了那本書,他想起了裡面的一句反覆出現在每段床上描述的話,“你這個磨人的小妖精,最喜歡你受不了求爺的時候”,他覺得後半句還是挺對的,這是個聲控的密碼,那一聲爺喚醒了他心裡沉睡的惡魔,這是他的希奇,這是跟在他身邊,學習見龍卸甲劍的希奇,這是把全部身家性命都押到了自己的身上,這是永遠睜著純淨的圓眼睛充滿信任地看著自己的希奇,他想象著此時黑夜中的希奇應該睜大了那雙眼睛,為貼在最私密部分的可怕感覺而嚇得不敢動彈,他懼怕,可是他不敢逃。他真的希望希奇能夠反抗,能夠逃走,這樣他就能懸崖勒馬。希奇,別這麼縱容我,你知道你信任的這個人想著什麼嗎,你知道他抱著你的手此刻已經控制不住了嗎,你知道可怕的情藥,你知道這座皇宮十五年的壓力,你知道對整個天下的陌生恐懼,都因為你的懷抱變得更加清晰了嗎,因為你給了他能夠握在手裡的溫暖,當他有了自己想要佔有,想要保護的東西,他才會變成真正的人,你是在用**獻祭一個降臨的惡魔。
希奇沙啞地叫出了聲音,他壓著自己的嗓子,他怕太過清晰的聲音讓羽歌夜會清醒過來,會意識到自己正抱著最厭惡的獸人,儘管他知道那份他下在酒杯裡的北莽皇室的“徹夜歡歌”是多麼的有效,因為自己真的是在“徹夜歡歌”,自己能壓住想要狂溢的可恥吟哦,卻無法阻止身體誠懇地汁水淋漓,他第一次這麼痛恨自己為什麼練了這麼多年武功還不是武聖,控制不了身體的本能反應,他想要勸自己的身體放鬆一點,矜持一點,裝得再像個純潔少年一點,但是那該死的地方卻緊緊咬著不放,發出啪啪不絕的“歡歌”。他想起教導自己的宮中老人說第一次總是很疼的,他一定不是個好孩子,那疼痛那麼短暫就過去了,他的身體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