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我立即收斂心神,將聽力發揮到極致。果然,在其中一個黑色洞穴中傳來輕微的喘息聲。會不會是陳宮他們?急躁的心讓我無法很快冷靜下來,我立即三步並作兩步向洞穴急速移動。小穴幽暗,但是在我聖書能的催動之下,一切暗影都相繼遁去。我能清楚見到眼前的環境,這是一個充斥著惡臭的灰褐色狹小空間,天然突兀的岩石摻雜著幾根粗壯的鐵條形成了一個簡陋的牢籠。我一心想要得到夥伴的訊息,再不顧忌什麼臭與髒的界定,立即翻找起任何人類的跡象來,可是讓我失望的是。任我如果翻找竟連一點蛛絲馬跡都不曾發現。到底是怎麼回事?難道真是我的幻聽?我不願放棄,開始輕輕敲擊巖壁。讓我感到驚訝的是,每當我的敲擊幅度增加的時候都會有一個輕微的迴音反饋回來。似乎是有人在向我求救。我立即將巨石之力灌輸到石壁層中,同時再此進行敲擊。力量產生的波動在巨石之力的水鏡中盪漾開來。“突”就在東北角的壁面上我能感受到波動的增幅。就是在這裡,我立即會意。‘藍夢熾光’夾雜著巨石之力呼嘯而去。即使是再堅硬厚實的巖體也不堪如此重擊,壁面立時從中破出半人高的洞穴來。等煙塵漸漸散去,我才緩步進入。
“你……是……誰?”黑暗中一個帶有磁性的聲音緩緩傳來。
“你問我,我還要問你呢?你到底是誰?”我適應了一下黑暗的環境,便看清了蜷縮在牆體一側的一個佝僂老漢。
“你……你似乎在黑暗中也能看見?”老漢居然連破洞口的那一絲暗光也十分懼怕,探了探頭又躲到陰影中。
“有什麼奇怪的。對了,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
“我……我是……你……你是不是來殺我?”老漢習慣性的回答著卻忽然覺醒似的情緒波動起來,“哼……你就別再那麼假惺惺了,要動手就快些,我死也不會幫你們造人的。”
“你在說些什麼啊?”我只從電影中見到過一些被嚴刑逼供的角色有些像他,難不成他也是被那一夥惡徒囚禁著的受難者?他越是恐懼就越發讓我感到好奇,我開始走近他身側,希望進一步探究他的秘密。
“你說的造人到底是什麼意思?”我幾乎和他面目只差一掌的距離。也因此能看到他那滿是滄桑的臉頰。他聽我說到這話,知道我不是他恐懼的物件,這才漸漸安定下來。
“咦?原來……你不是倫克特的手下……”他喃喃道,一副虛驚一場的樣子。
“倫克特?”我聽到他提及倫克特的名字不免一呆,這個在餐桌上和我們嬉笑,時常和女兒遊戲,而且又極重感情的一鎮之長居然會將人囚禁在地下牢籠?真是不可思議。
“你是不是被關瘋了?怎麼會想起他的名諱來?”我不能相信這樣一個老頭的肆意胡說。
“我……我才不瘋,瘋的是他……”
“怎麼講?難道還有什麼冤情發生在你身上麼?”
“我……你……到底是誰?”老頭恐懼的望著我,似乎我就是那個他腦中的倫克特派來的爪牙。我明白他的意思,他似乎仍舊懼怕我將他如何如何。反正也是個可憐老兒,我便大致將我的遭遇向他提及。讓我意外的是,他聽罷竟然哭了起來。
“你……你這是?”
“我的遭遇居然和你驚人的相似,我也是被一夥人騙來關到了這裡,直到後來才知道是倫克特在搗鬼”老漢終於開啟了他的話匣,“我本是聖書族異界使徒的後裔……”
“異界使徒?”我不明白他嘴裡迸出的這個新名詞。
“就是從千年前從映象世界遷移過來的人……啊……不過這個對你來說也許不能理解”老頭含糊的解釋著,可殊不知我早已驚異的要命,原來早在我到來之前的一千年就已經有了造訪者,而眼前的這個老頭居然就是他們的後裔。老頭似乎沒有覺察到我的異樣,咳嗽了兩聲繼續道,“三十五年前,我為了避開聖書新舊兩派的爭端躲到了狼人族地域,並隱姓埋名生活在最底層計程車卒勞務場所內。可是身為能人後裔的我卻又有種不甘心。這樣的一種不甘讓我開始慢慢將祖輩留於我的技能顯露出來。隨著狼人們好奇心的增加,我便成為了這個鎮的御用機械師。”御用機械師?不是和現在的胡錦一個職位麼?老人有些激動,連手掌都在微微顫動“我的技能給城鎮帶來天翻地覆地變化,幾乎家家戶戶都能依靠簡單的機械進行勞作。”
“原來外面世界的所有機械都是你一手創造出來的?”
“它們都……還在?”老頭聽我提及外面的機械世界眼前忽然一亮,可沒過多久又漸漸暗淡下來。“呵,老天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