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做的我想撞牆啊,搞了百八十次才搞好,費了老大勁找到的伴奏,不能用。。。。。。後來只能換。幸好成品我很滿意,不能連今天更新的心都沒了。
[第五卷 沉浮:乾坤(四)]
昨日的筵席,在熱鬧中開場,在熱鬧中收尾。
鳳端華與慕容蕭別那有深意的對視與微笑,幾乎令所有人以為,曦凰與棲梧,會結為秦晉之好。
想起昨日情境,初染笑著搖了搖頭。
“是姑娘啊。”掌櫃一見初染,很是熱絡地招呼,“您可有日子沒來了,昨兒我這夥計還唸叨著,想不到今天就見了姑娘。喏——老位置,給您留著呢。”
初染一看,不由笑道:“掌櫃太客氣了,坐哪兒還不是一樣。”
“哪兒啊,姑娘既然包了這個座兒,不管您來不來,我們定是備著的。做生意,不就講個信譽嘛。”掌櫃說得理所當然,見初染仍然一頭霧水,他忽的一想,恍然大悟,笑容裡多了幾分曖昧:“姑娘還不知道吧,自您第一回來,慕容公子就包了這個座兒,說是您喜歡,方便您隨時來。”
“哦,這樣啊。”初染笑笑,見那掌櫃正四處逡巡,不由打趣道,“他今日有事,所以就我一個,就是不能讓掌櫃的多掙些銀子了。誒,對了——”打量著樓下的街道,初染突然想起什麼來,於是問:“這幾日怎麼不見那個有些瘋病的女人啊?”往常,她可是回回出門,回回都遇到的。
掌櫃一聽,很是疑惑地問道:“姑娘沒去找她嗎?”
“我找她?”初染笑了出來,她與她非親非故,找她做什麼?
“對啊。”掌櫃點點頭,“還是慕容公子來問的,說是您瞧著她可憐,想幫個手。不過她的住處我也不大清楚,也就知道個大概。怎麼,姑娘不知道?”
初染的腦子頓時嗡嗡一片,心中更有千般疑惑,直至掌櫃連連喚了她好幾聲,才緩緩回過神來。看著面前略帶關切的臉,她仍覺得有些模糊,勉強擠出一絲笑意,她開口道:“看我這記性,自己說的話都忘了。”
掌櫃這才放了心,想到慕容蕭,他話又多了:“慕容公子對姑娘可真是好,咱們才瞧著幾回就羨慕的很,姑娘是有福之人哪。。。。。。”他絮絮叨叨說了一通,後來才猛地想起菜還沒上,不好意思地拍了拍腦門,他道:“姑娘先等等啊,我催催菜去,您喝茶。”
初染混混沌沌點了頭,看著掌櫃的笑容,她忽然覺得很諷刺。
“喂,若你真是鳳兮,那會怎麼樣?”
“夭兒,要得到棲梧,不是隻有這麼一個辦法。”
“風燼在你一無所有的時候給了你一切,毓縭,在你痛不欲生的時候也肯以血相救。夭兒,我什麼都沒有,但我可以用一生的時間來陪你,陪你一起哭一起笑一起痛,然後一起老。”
“夭兒,你相信我一次,好不好?”
交錯的記憶紛飛,那張微笑的臉在腦中晦暗不明,狠狠地撞擊著她的心房。
難以言語的痛,就這樣蔓延開來。
“誒,兄弟,你怎麼在這兒,最近生意做大發了吧。”
“甭提了。”男人連灌兩杯,神情沮喪,“這幾日鳳都人心惶惶,城門的守備卡得死緊,不讓出不讓進的。我那鹽鋪米鋪可全在裡面,萬一這仗一打,我那老底算是全毀了,你說我怎麼就這麼倒黴!”
“又打,不是才聽說打完了麼,怎麼又打了?那個。。。。。。那個人叫什麼來著。。。。。。”
“毓縭。”男人長嘆一聲,“他打起仗來,簡直是個不要命的瘋子,他呀。。。。。。唉。。。。。。”
鄰桌那兩人的談話斷斷續續入了初染的耳,讓她隱隱犯疼的腦子忽地清醒起來。
毓縭,他終究是發兵了,這麼說,他的傷應該好了吧?
“風初染,你在另一個男人懷裡眼睜睜看著他走入你的圈套,你很得意是不是?!你知道麼,那差點要了他命的那一箭,是你親手扎的!”
那夜霍青玉的話,就像一個噩夢,反反覆覆出現在她腦子裡,徘徊不去。
“姑娘,你怎麼了?”掌櫃回來,見初染單手支著額頭,面露疲態,不由擔心道,“姑娘不舒服麼?”
初染擺擺手笑道:“沒事,對了——”她勉強笑道,“掌櫃再給我說幾個故事吧。”
“姑娘想聽什麼?”他坐下來。這個姑娘倒是有趣,每回一個人來,別的不說,就是聽他講些陳年舊事。
“嗯。。。。。。還是再說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