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抱怨,你有什麼好抱怨的。我看你你不到十八歲吧。不到十八歲就有我們幾百年的法力。你……你還有什麼課抱怨的。”錢揚轉過臉去,眨巴著無辜的大眼睛看著肖賜朗說道:“朗朗啊,我跟你說個事兒,你可千萬別激動。”肖賜朗瞟了錢揚一樣,氣哼哼的說道:“有什麼事兒,你就說吧。肖爺我什麼事情沒遇上過,那裡會因為你幾句話激動!”
“哦,那我可說了噢!其實啊,我沒有你說的那麼大。從我出生到今天,我差不多才五歲多。我現在的樣子都是我用變身術變的……”說話間錢揚收了神通重新變回了他自己的本來面目。時間過去了兩年,錢揚的樣子一點也沒有變。其實一直保持變身狀態也是多身體的負擔,錢揚持續保持了兩年,已經有些呈現出疲憊的狀態了。他一直想找個機會恢復原狀,不過總是找不到好的機會。總想著不要太突兀,刺激到了玉玲瓏、吳臧和肖賜朗這些在修行路上走得很艱辛的人兒。今天正巧肖賜朗提到他的年齡,他也就順勢坦白了。
“區區變身術而已,你想靠這個拙劣的手法篇肖爺我上當你也太天真了一點吧。”對於錢揚的變化肖賜朗嗤之以鼻,眼中閃爍著智慧的光芒,全然一副我已經看穿你的模樣。肖賜朗的反應有些超出錢揚的意料,在他想來,只要一旦表明身份,就能驚掉一地的下巴來。原本他都已經準備來幾聲奸計得逞的奸笑聲來著。現在去背肖賜朗一句話給生生的噎了回去。那種感覺那叫一個難受啊。沒奈何,錢揚轉過身去問玉玲瓏說道:“大姐,你怎麼想?”玉玲瓏低頭看著金鏡到他腰間的錢揚,眉頭抬了抬,笑眯眯的說道:“樣子的確是要比那小胖子的樣子好看點,不過如果你能再變的高大點就跟完美了。就像你剛剛和那什麼八手帶刀打鬥的時候的樣子。”
“天哪!”錢揚撫額哀嘆,之後他整個人就像是洩了氣的皮球一般,垂頭喪氣的擺了擺手說道:“算了,算了,你信也罷,不信也罷。我就這個樣了。”說著錢揚盤腿就往雲頭上一座,有氣無力的看著吳臧和白猛的賭博。不同於往日任何時候,在賭桌上的吳臧有著強烈的霸氣。任何人跟他在賭桌上面對面都會被他的霸氣所攝,還沒開賭氣勢上就弱了幾分。
“怪不得在南泗島上,他看也不看那賭坊一眼,賭到這樣的境界,哪裡還會流連那樣場所。”
錢揚終於有點明白為什麼吳臧明明是一個紈絝子弟的樣子卻能過一步一步的修煉到這一個多許多煉氣士來說是傳說的‘煉氣化神’的境界。因為他做每一件是都力求把他做出點成績來。做為一個色狼,它成了無數狼友心目中活著傳說,作為一個賭徒他成為賭桌之上的霸主。條條大路通羅馬,羅馬只有一個,但通往羅馬的道路卻不知一條。這些路有些是直通,有些卻是迂迴的,只要堅定不移的向著目標走去,至於到底走的是一條什麼樣的路並不重要。
“我們玩猜大小,三局兩勝。你有沒有意見,沒有意見我們就開始吧。”吳臧把玩著手中一邊的‘六道魔骰’,一邊這樣問道。聽了吳臧的話,白猛連連搖頭說道:“沒有意見,沒有意見,快點開始吧。我都快等得不耐煩了。難得有機會拿著這樣的聖物來賭,怎麼可以浪費時間呢。快快快……擲骰子,我壓大。”說到這裡白猛頓了一下,似乎想起了點什麼,興奮的說道:“既然是賭,怎麼可以沒有賭注呢。這把我壓大,這把藍翼刃算是我的賭注。小白臉,你壓點什麼?”
吳臧原本只想接著這場賭局,躲掉和白猛你死我活的廝殺。壓根就沒有想到要壓什麼,被白猛這麼一問他不禁愣了一下。不過他很快就回過身來,從白猛手裡接過那藍翼刃。以他闖蕩江湖多年的練就的眼力,他立馬就看出這口藍翼刃是用五百年以上修為的藍翼飛魚的骨頭打磨而成。也算是件不大不小的神兵了,拿到江湖上也能賣個十幾二十萬兩的白銀。
驗過貨吳臧想了想,從兜裡掏出一粒米粒大小的夜明珠,把它壓了上去。夜明珠是天地間含有的寶物,煉氣士修煉要採天地之靈氣,日月之精華,而這夜明珠有吸引月華的能力。身上佩戴一粒夜明珠,煉氣士之時卻是事半功倍。如果人死了嘴裡含一顆夜明珠就能保持肉身不腐。基於種種原因,夜明珠的價格一直是居高不下,而且是有價無市。誰得了一粒夜明珠不想給自己留著啊。因此就吳臧怎麼米粒大小的一粒夜明珠就不必那口藍翼刃來的便宜。真拿去買的話可能還有更高一點呢。
“哎呀,你們到底開不開賭啊!這麼磨磨蹭蹭的。還有反正是三局兩勝,不如一次把賭注挨個兒壓上去得了。一件一件壓煩不煩啊。”錢揚見吳臧和白猛你言我一語的就是不